祝岁原非礼,兼之抱恨多。寒泉彫齿发,老泪寄蒿莪。
子卯犹为忌,庚寅更若何。我辰亦荼苦,于邑不成歌。
嶰谷生辰为其先太恭人下世之日每岁必哭墓下今年六十薏田约同人以诗慰之。唐代。全祖望。 祝岁原非礼,兼之抱恨多。寒泉彫齿发,老泪寄蒿莪。子卯犹为忌,庚寅更若何。我辰亦荼苦,于邑不成歌。
全祖望(1705-1755),清代著名史学家、文学家,浙东学派重要代表,字绍衣,号谢山,学者称谢山先生,浙江鄞县(今鄞州区洞桥镇沙港村)人。曾主讲于浙江蕺山书院,广东端溪书院。上承清初黄宗羲经世致用之学,博通经史,在学术上推崇黄宗羲、万斯同,于南明史实广为搜罗纂述,贡献甚大,其著作极为丰富,达35部,400多卷,且大多数学术著作用力极深。其主要著作有:《鲒埼亭集》、《困学纪闻三笺》、《七校水经注》、《续甬上耆旧诗》、《经史问答》、《读易别录》、《汉书地理志稽疑》、《古今通史年表》等。 ...
全祖望。 全祖望(1705-1755),清代著名史学家、文学家,浙东学派重要代表,字绍衣,号谢山,学者称谢山先生,浙江鄞县(今鄞州区洞桥镇沙港村)人。曾主讲于浙江蕺山书院,广东端溪书院。上承清初黄宗羲经世致用之学,博通经史,在学术上推崇黄宗羲、万斯同,于南明史实广为搜罗纂述,贡献甚大,其著作极为丰富,达35部,400多卷,且大多数学术著作用力极深。其主要著作有:《鲒埼亭集》、《困学纪闻三笺》、《七校水经注》、《续甬上耆旧诗》、《经史问答》、《读易别录》、《汉书地理志稽疑》、《古今通史年表》等。
金刚般若波罗密经。宋代。周紫芝。 佛以甚深微妙法,广为一切众生说。有能悉发菩提心,究竟得成无上道。彼有受持读诵者,其福不可更称量。七宝满尔河沙数,以用布施得福德。而比福德犹为多,况吾大慈大愿师,常悯众生堕恶道。假此持经功德海,能免世间一切苦。有大长者号宰官,书写读诵不少懈。旃檀香及薝卜花,供养恭敬常作礼。忽遇黑风吹船舫,将随那刹诸鬼国。仓惶取是受持经,投诸江流没巨浪。须臾风定夜色霁,达旦悉得大快乐。平明篙师有妇妻,忽言汲水得巨轴。金书贝叶与巾绣,无一毫毛有坏相。有如金刚不坏身,经大水聚性不灭。拾尘数劫有时尽,而是功德终无穷。众生信心不坚固,未尝闻此殊胜事。用是稽首无上尊,愿我诸佛常加护。
白日。宋代。孔平仲。 白日无所适,况兹秋夜深。青灯可自照,缺月强相侵。糺缦观时事,崎岖见俗心。退藏无乃幸,矍起捧吾襟。
读史二十首 其七。清代。王国维。 谁向钧天听乐过,秦中自古鬼神多。即今《诅楚文》犹在,才告巫咸又亚驼。
茧庵为长洲沈孟渊赋。明代。刘溥。 兜罗腻叠香雪温,影逼混沌春无痕。龙精出火玉抽缕,剡楮粘番羞薄昏。纤华茸茸白云老,双轮敛辍晴留晓。擘开元气纳昆仑,身外乾坤一沤小。水晶帘幕相间垂,鲛绡掩映光参差。落花成团卷蝴蝶,蹴破东风闲不知。东风吹尘尘默默,紫麟驼醉华胥国。海桑含绿又千年,走马西陵报消息。
南歌子 其六。宋代。石孝友。 乱絮飘晴雪,残花绣地衣。西园歌舞骤然稀。只有多情蝴蝶、作团飞。旧事深琴怨,新愁减带围。倚楼凝望更依依。怕见一天风雨、卷春归。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