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的8篇诗经·国风·桧风·素冠,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诗经·国风·桧风·素冠
原文: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注释:
1、庶:有幸。
2、棘人:棘,急。后人居父母丧时,自称棘人。此处为妇人自谓。
3、栾栾(峦luán):瘦瘠貌。
4、慱慱(团tuán):忧思不宁。
5、韠(闭bì):朝服的蔽膝。
译文:
有幸见那人戴着白帽,监禁中憔悴忍受煎熬,在内心充满忧虑烦恼。
有幸见那人穿着白衣,看到他我就悲伤难抑,且与您归宿同在一起。
有幸见那人穿白蔽膝,看到他我就愁思郁积,且与您一样坚持正义。
鉴赏:
旧说如《毛诗序》、郑笺、朱熹《诗集传》等多拘泥于“素冠”、“素衣”,以为此是凶服、孝服,谓诗写晚周礼崩乐坏,为人子者多不能守三年之丧,而诗中服“素衣”者能尽孝道、遵丧礼。今人高亨沿袭此说,《诗经今注》云:“这是一首赞美孝子的诗。”其实在先秦时代,素衣素冠本是常服,非专指凶服,此点清人姚际恒辨之甚详,《诗经通论》云:“古人多素冠、素衣,不似今人以白为丧服而忌之也。古人丧服唯以麻之升数为重轻,不关于色也。”诗中“棘人”,不是孝子,又是何人?“棘”是系囚之所,“棘人”就是囚犯、罪人。姚际恒云:“棘人,其人当罪之时,《易·坎》六爻曰:‘系用徽纆,置于丛棘。’是也。”由此推测,这是一首痛惜贤臣遭受迫害、斥逐的诗。
首章写那位遭受迫害斥逐的.贤臣,他头戴素冠,身体瘦瘠赢弱,忧心忡忡,由外在形貌而及内心活动,将人物形象逐渐展现出来,颇有屈子行吟泽畔,“形容枯槁,颜色憔悴”的意味,带有浓厚的悲剧气氛。第二、三两章,首句仍写“棘人”服饰,前章“素冠” 与此“素衣”、“素韠”由上而下地描绘出“棘人”全身服饰,“素”字使人想见贤臣清白高洁的形象。第二句“我心伤悲”云云,直抒诗人情愫。第三句“同归”、“如一”云云,表明诗人的意愿,思想情感较之“伤悲”、“蕴结”又进了一层。全诗人物形象鲜明,诗人情感深厚,每句均以语气词“兮”字煞尾,悲音缭绕,不绝于耳。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当贤臣遭受迫害斥逐之时,诗人毫无避忌之心,明确表示自己的同情心和与之同归的态度,此种精神难能可贵,于世情友道颇有教益。则诗人亦为贞良之士,可知也。
此诗结构很有特色,对后世影响也较大。陈继揆《读诗臆补》指出:“三句成章,连句成韵,后人《大风歌》以下皆出于此。五古如《华山畿》‘不能久长离,中夜忆欢时,抱被空中啼’,七言如岑之敬《当炉曲》‘明月二八照花新,当炉十五晚留宾,回眸百万横自陈’、谢皋羽《送邓牧心》三句诗体,皆是。”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
【注释】:
素冠:素冠之人,清贫之人
棘人:哀戚之人。栾栾:憔悴
慱慱:音团,不安
聊:但愿。
同归:一同回去。
韠:音毕,护膝。
蕴结:忧郁不解的状态。
【赏析】:
《素冠》描写思念之苦,渴望与相思人合为一体的感情,但古来解说纷纷。清人姚际恒认为“思君子可以,为妇人思男亦可。”(《诗经通论》)诗以“素冠”、“素衣”、“素韠”代指思念的人,反复描写思念的愁苦,渴望与子同归,写得凄婉动人。
诗经《国风·桧风·素冠》原文赏析
《素冠》,《诗经·桧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桧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三句。这是1首爱情诗。每章首句以服饰代人,表示急切希望见到对方,次句诉说因见不到而忧思悲伤,末句说愿永结同心。《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素冠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译文
有幸见那人戴着白帽,监禁中憔悴忍受煎熬,在内心充满忧虑烦恼。
有幸见那人穿着白衣,看到他我就悲伤难抑,且与您归宿同在一起。
有幸见那人穿白蔽膝,看到他我就愁思郁积,且与您一样坚持正义。
注释
①庶:幸。
②棘人:罪人。棘,执囚之处。一说,瘦也。栾栾:拘束,不自由。一说,瘦瘠貌。
③抟(tuán)抟:忧苦不安。
④韠(bì):即蔽膝,古代官服装饰,革制,缝在腹下膝上。
⑤蕴结:郁结,忧思不解。
鉴赏
旧说如《毛诗序》、郑笺、朱熹《诗集传》等多拘泥于“素冠”、“素衣”,以为此是凶服、孝服,谓诗写晚周礼崩乐坏,为人子者多不能守三年之丧,而诗中服“素衣”者能尽孝道、遵丧礼。今人高亨沿袭此说,《诗经今注》云:“这是一首赞美孝子的诗。”其实在先秦时代,素衣素冠本是常服,非专指凶服,此点清人姚际恒辨之甚详,《诗经通论》云:“古人多素冠、素衣,不似今人以白为丧服而忌之也。古人丧服唯以麻之升数为重轻,不关于色也。”诗中“棘人”,不是孝子,又是何人?“棘”是系囚之所,“棘人”就是囚犯、罪人。姚际恒云:“棘人,其人当罪之时,《易·坎》六爻曰:‘系用徽纆,置于丛棘。’是也。”由此推测,这是一首痛惜贤臣遭受迫害、斥逐的诗。
首章写那位遭受迫害斥逐的贤臣,他头戴素冠,身体瘦瘠赢弱,忧心忡忡,由外在形貌而及内心活动,将人物形象逐渐展现出来,颇有屈子行吟泽畔,“形容枯槁,颜色憔悴”的意味,带有浓厚的.悲剧气氛。第二、三两章,首句仍写“棘人”服饰,前章“素冠”与此“素衣”、“素韠”由上而下地描绘出“棘人”全身服饰,“素”字使人想见贤臣清白高洁的形象。第二句“我心伤悲”云云,直抒诗人情愫。第三句“同归”、“如一”云云,表明诗人的意愿,思想情感较之“伤悲”、“蕴结”又进了一层。全诗人物形象鲜明,诗人情感深厚,每句均以语气词“兮”字煞尾,悲音缭绕,不绝于耳。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当贤臣遭受迫害斥逐之时,诗人毫无避忌之心,明确表示自己的同情心和与之同归的态度,此种精神难能可贵,于世情友道颇有教益。则诗人亦为贞良之士,可知也。
此诗结构很有特色,对后世影响也较大。陈继揆《读诗臆补》指出:“三句成章,连句成韵,后人《大风歌》以下皆出于此。五古如《华山畿》‘不能久长离,中夜忆欢时,抱被空中啼’,七言如岑之敬《当炉曲》‘明月二八照花新,当炉十五晚留宾,回眸百万横自陈’、谢皋羽《送邓牧心》三句诗体,皆是。”
诗经·国风·桧风·匪风
原文: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顾瞻周道,中心吊兮。
谁能亨鱼?溉之釜鬵。谁将西归?怀之好音。
注释:
这是旅客怀乡的诗。诗人离国东去,仆仆道路,看见官道上车马急驰,风起扬尘,想到自己有家归未得,甚至离家日趋远,不免伤感起来。这时,他希望遇着一个西归的.故人,好托他捎带个平安家报。
1、匪:读为“彼”,“彼风”犹“那风”。下同。发:犹“发发”,风声。
2、偈:犹“偈偈”,驰驱貌。
3、周道:大道或官路。
4、怛(达dá):忧伤。
5、嘌(漂piāo):又作“票”。轻疾貌。
6、吊:犹“怛”。
7、亨:就是“烹”字,煮。
8、溉:应依《说文》所引作“摡(盖gài)”。摡训“拭”,训“涤”,又训“与”,均可通。鬵(寻xín):大釜。
9、西归:言回到西方的故乡去,这是桧国人客游东方者的口气,“西”就指桧。
10、怀:训“遗”,送给。以上四句是说如有人能煮鱼我就给他锅子请他煮,如有人西归我就请他向家里送个消息。上二句是下二句之比。
译文:
大风刮得呼呼响,大车急驰尘飞扬。一条大道抬眼望,令我心中真悲伤。
大风刮起直打旋,大车飞驰如掣电。一条大道抬眼望,令我心中真凄惨。
哪位将要煮鱼尝?请借锅子多帮忙。哪位将要回西方?请带好信到家乡。
鉴赏:
诗人家住西方,而远游东土,久滞不归,因作是诗以寄思乡之情。《毛诗序》以为桧邦“国小政乱,忧及祸难,而思周道焉”,郑笺曰:“周道,周之政令也。” 孔疏曰:“上二章言周道之灭,念之而怛伤;下章思得贤人辅周兴道:皆是思周道之事。”朱熹《诗集传》云:“周室衰微,贤人忧叹而作此诗。言常时风发而车偈,则中心怛然。今非风发也,非车偈也,特顾瞻周道而思王室之陵迟,故中心为之怛然耳。”其说皆不足为训。
前两章字句略同,意思重复,写法也一样。前两句写所见之景,后两句直抒胸中忧思。诗人滞留东土,伫立大道旁,见车马急驰而过,触动思归之情。他的心也随急驰的车辆飞向西方,但是,车过之后,留下一条空荡荡的大道和他孤身一人,车去而人竟未去。风、车之急速,他人之已归去,与自己之滞留不得归,动与不动,形成多层对比。“顾瞻周道”,描绘诗人徬徨无奈情状如在目前。这时诗人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忧伤,终于喷发出强烈的心声:“中心怛兮”,“中心吊兮”。其声如急管繁弦,反映诗人思归的急切心态。
第三章句法忽变,陡然一转,以“谁能”二句起兴,兴中有比,是在无可奈何的境地中发出的求援呼声,“谁将”二句,写诗人既不得归,只好托西归者捎信回家,是不得已而求其次。但这次着也未必能实现,“谁能”、“谁将”均是疑问希冀之词,还没有着落。诗人不说自己如何思乡殷切,羁旅愁苦,反以“好音”以慰亲友,情感至为深厚。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意在笔先,神怆言外。”
诗经·国风·桧风·羔裘
原文: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注释:
1、朝:上早朝。《毛传》:“羔裘以逍遥,狐裘以适朝”。
2、翱翔:犹“逍遥”。
3、堂:《毛传》:“堂,公堂也。”
4、曜(耀yào):光。《毛传》:“日出照耀,然后见其如膏。”
5、悼:哀伤。《郑笺》:“悼犹哀伤也。”
译文:
穿着羊羔皮袄去逍遥,穿着狐皮袍子去坐朝。怎不叫人为你费思虑,忧心忡忡整日把心操。
穿着羊羔皮袄去游逛,穿着狐皮袍子去朝堂。怎不叫人为你费思虑,想起国家时时心忧伤。
羊羔皮袄色泽如脂膏,太阳一照闪闪金光耀。怎不叫人为你费思虑,心事沉沉无法全忘掉。
诗经故事:
幽王时,人轻权落,政事荒废,大诸侯多有叛乱,小诸侯醉死梦生,天下乱象已显。
大司徒姬友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思来想去,无奈中想出一个自保的主意来;姬友去问太史伯:“灾难将至,如何才能逃得性命?” 太史伯说:“去洛河东,黄河、济水南,可以安居。”“为什么?”“那里是虢、郐两国,两国的国君贪婪好利,百姓不服,他们见你正执权,会送你土地,百姓也会依服你。”姬友就去请求了幽王,要把郑的百姓迁到洛河东去。
姬友派使臣去找郐国君妘无非时,带去了大量的珠宝绸缎,说是向郐国借几个城池安顿收留郑的百姓,这些珠宝珍奇无比,小国国君妘无非是从来也没见过的,见了后差点晕过去了,毫不迟疑的划出了五个城池供郑国的百姓居住;催促着手下大臣办完事后,就急急忙忙的把那些珠宝绸缎抱宫里让妘妍妍看去了。
妘妍妍是妘无非的妻子,是他的叔伯妹子,两年前他娶这个同宗妹子时,那可是遭到了大臣们的一致反对的,说什么同姓不婚配,婚配子孙绝,让妘无非打了几个,砍了两人,才没有人敢说那些混账话,妘无非才娶了妘妍妍。
妘妍妍看着妘无非拿进宫的珠宝,心里也着实和灌了蜜似的,别提多高兴,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那送来这些珠宝的人,他是谁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啊?为什么他要把好东西送与妘无非?一面没完没了的问妘无非,一面把那些发光的玩艺在自已身上比划着,后来就叫来了宫中的裁缝为她和妘无非做衣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妘无非让人备好了车马,自已去换上了平日穿的朝服小羊皮套装,驱车去了城外,到济水边的林子里射了两只花斑鸠,又回到城里的酒楼中听人唱了曲,喝了几盅酒,才记起来和大夫们约定了今天要上朝的,回宫里大呼小叫的把被剌划了的,被酒污了的那身羊羔裘换了下来,换上了新做的绸袍,上裰着几块闪光的玩艺,上朝去了。
朝堂上的大夫们正沸沸扬扬的说着趣事,这个说今早猎了一只鹿,那个说某处新酿了好酒,不时的也有人扯着别人狐皮裘,细细的问着说着打听着,这是在那里猎到的啊?是秋狐还是春狐啊,是谁硝皮做的衣啊?放眼望去,一个个都是狐裘闪闪,那朝中统一制作的制式羊羔裘,并没有几人穿着上朝来,他们也都和妘无非一样,外出游玩干粗活时,发的衣服才能有用场,在这个显贵摆阔的朝堂上,谁愿意意穿那破衣服了?
妘无非闪亮登场后,大伙儿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啧啧啧,真好啊,只有周王室里才有这绸缎了啊。’‘呵呵,还会发光呢,这比我们这身上的狐皮可光亮的多了。’‘唉,这能比吗?这能比吗?’,乱嚷了一阵后,有人就问正得意洋洋妘无非了:“君侯,这身衣服是从那里来的啊?如此的漂亮,穿你身上可再好不过了哦。”“哈哈哈哈,是王室里的大司徒送我的呢,他向我借了五座城池,去安顿他的属民,待那帮子百姓过来了,你们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了?到时恐怕比我这一身还漂亮呢。哈哈哈哈。”那一伙一听,都来了精神,议论了一会后都觉得妘无非办了一件聪明的大好事,大家以后都可以得到很多的好处了。
只有一人听了这消息后,吓得手一哆嗦,把正在竹简上记事的毛笔掉在了地上,刚想站起来说什么,但他的目光扫了一下那些身着光彩狐裘,正开怀大笑的一伙,看见了得意的妘无非,叹了一口气,又坐了下去,拾起了落在地上的笔。他叫妘无双,是朝中记事的史官。
别人都穿的衣鲜帽靓的来上朝,只有史官妘无双老老实实的穿着羊羔裘,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把桧侯和大夫们的话一一记上,散朝时又把这一身细心的换下包好,提回家中,在外面他只穿一般的麻布衣衫呢。
那天他回到家中,把包好的羊羔裘打开,细细的看了摸了很久,这还是他刚为史官时,朝中给发的呢,父亲曾对他说:“这就是朝庭的威仪和体面,在朝为官的.,在办公事时的穿戴,穿上他就时刻记住了自已是在为朝中办事呢。”又想到了朝中那群像是作巫事时的群臣的打扮,想起了衣服常换常新的妘无非,长叹一声,提笔写下了一首诗。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鉴赏:
《羔裘》一诗的主旨,《毛诗序》曰:“大夫以道去其君也。国小而迫,君不用道。好洁其衣服,逍遥游燕,而不能自强于政治,故作是诗也。”验之于诗,庶几可信。桧为周初分封于溱洧之间的一个小国,在今河南省密县东北,平王东迁后不久,即被郑武公所灭。从诗意推测,此诗当为桧国大臣因桧君治国不以其道被迫离去后所作。
全诗共分三章,章四句。
诗首章“羔裘逍遥,狐裘以朝”两句看似叙述国君服饰,但言语间充满感情色彩。钱澄之分析说:“《论语》:狐貉之厚以居。则狐裘燕服也。逍遥而以羔裘,则法服为逍遥之具矣。视朝而以狐裘,是临御为亵媟之场矣。先言逍遥,后言以朝,是以逍遥为急务,而视朝在所缓矣。”(《田间诗学》)这段分析为读者更深一层地理解诗旨提供了门径。即便是大国之君,身处盛世,不以仪礼视朝,不以国事为务,犹为不可,更何况当时桧国“国小而迫”,周边大国正虎视眈眈,存亡生死危在旦夕,处境如此而不自知,不能不让人心存焦虑。“岂不尔思,劳心忉忉”,这是身处末世的臣子深切而无奈的心痛感觉。
第二章诗意与第一章相同,但在回环往复中更让人感受到诗作者对国之将亡而桧君仍以逍遥游宴为急务的昏庸行为的幽远绵长之恨。
诗末章一改平铺直叙的路子,选取羔裘在日光照耀下柔润发亮犹如膏脂的细节性情景,扩展了读者的视觉感受空间,使诗人的心理感受有了感染读者的物象基础。在通常情况下,面对如此纯净而富有光泽的羔裘,人们会赞叹它的雍容华美和富丽堂皇之气,但在诗人为读者提供的独特的情景上下文中,如膏脂一样在日光下熠熠发亮的羔裘是这样的刺眼,令人过目之后便难以忘怀,这难以忘怀之中又无法抹去那份为国之将亡而产生的忧愤之情。“岂不尔思,中心是悼。”意思是:不为你费尽思虑,怎么会离君而去心中却时时闪现那如脂羔裘呢?思君便是思国,作为国之大夫,无法选择国之君主,只能“以道去其君”,但身可离去,思绪却无法一刀两断,这便是整首诗充满“劳心忉忉”、“我心忧伤”、“中心是悼”层层推进式的忧伤和愁苦的历史原因。
全诗没有风诗中常用的比兴手法,叙事也显得急切且繁复,但从这近乎祥林嫂式的絮叨中确实可以感受出诗作者的深切思虑。
国风·桧风
《国风·桧风》,是《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共4篇。《诗经》是中国诗歌,乃至整个中国文学一个光辉的起点。它从多方面表现了那个时代丰富多采的现实生活,反映了各个阶层人们的'喜怒哀乐,以其清醒的现实性,区别于其他民族的早期诗歌,开辟了中国诗歌的独特道路。
○羔裘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素冠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隰有苌楚
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隰有苌楚,猗傩其华,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隰有苌楚,猗傩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
○匪风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顾瞻周道,中心吊兮。
谁能亨鱼?溉之釜鬵。谁将西归?怀之好音。
【概要】怀念那个穿羔裘上朝的公子。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注释】
01、逍遥:翱翔,游逛
02、朝:上朝
03、尔:你,或说桧国之君
04、忉忉(Dao):忧愁貌
05、悼:哀伤
06、羔裘如膏,日出有曜:陈奂《传疏》“《传》云,‘日出照曜,然后见其如膏。’此倒句也。”膏,脂膏;曜,发光。
【概要】怜惜那个为父母行三年之丧的孝子。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注释】
01、庶:幸、有幸
02、素:白色,指穿孝服的人
03、韠(Bi):古代作朝服的皮制护膝
04、棘:古瘠字,即瘦。一说指失去父母的儿子
05、栾:假借为脔脔,憔悴瘦弱的样子
06、慱(Tuan):忧愁不安的样子
07、聊:愿意、乐意
08、蕴结:指心中包含千千愁结
09、子:你,居丧者,或说就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