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纪行组诗创作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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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元稹纪行组诗创作原因

元稹纪行组诗创作原因

元稹是中唐时期重要的文学家,他创作了《使东川》和《西归绝句十二首》两组纪行组诗。这两组纪行组诗真实地记录了诗人奉使东川及自唐州西归长安的行旅征程,行役之地的自然景观同诗人内心丰富的情感和心态在诗中得以密切结合。

元稹(779——C831),字微之,别字威明,行九,世称“元九”,郡望河南洛阳,世居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中唐时期重要的文学家,与白居易并称为“元白”。他给后世留下了两组纪行组诗,一是元和四年(809)以监察御史身份出使东川途中所作的《使东川》,二是元和十年(815)自唐州从事任上西归长安途中所作的《西归绝句十二首》。这两组纪行组诗真实地记录了诗人奉使东川及自唐州西归长安的行旅征程,行役之地的自然景观同诗人内心丰富的情感和心态在诗中得以密切结合。本文就针对元稹创作这两组纪行组诗的原因和心态进行探讨。

一、元稹纪行组诗的创作原因

我们知道,唐人出行的机会很多,漫游、游幕、赴考、赴选、赴任、奉使、迁贬、回朝等都需要经历长途跋涉,作为文学家和政治家的元稹,其行旅经历必定不止一两次。据元稹《百牢关》:“那堪九年内,五度百牢关。”①《遣行十首》(其七):“七过褒城驿,回回各为情。八年身世梦,一种水风声。”可知其多次在长安至山剑滇黔道行走,或是游蜀,或是出使,或是被贬,那么为什么他单单在元和四年奉使入蜀时作纪行组诗?为什么他在元和五年被贬江陵途中半月存诗38首却不用组诗形式,而在在元和十年诏追赴阙时却有了《西归绝句十二首》?这其中的原因,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

一是如果要以组诗纪行,那么此次行程一定是有着特殊价值的或者是值得纪念的。元稹“是一位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积极入世者”,97这本是一个简单的可以以轻松从容的姿态面对的个案,但对于以“为国谋羊舌,从来不为身”(《感事三首?一》)为责任,怀抱“荡涤反时气, 然后好清明”(《春禅》)的政治理想的元稹来说,这一次出使是异常重要的,这一点可从他取道骆谷这条最艰险的捷径,急如星火奔赴蜀地看出。元和十年,元稹在唐州从事任上被诏追赴阙,逐臣征还往往意味着政治仕途将发生重大转折,经历过贬谪的元稹,此时的心情必定是十分复杂的,一两首诗不能尽述,所以干脆以组诗《西归绝句十二首》纪之。

二是山水险绝奇丽,吸引力大,值得挥毫泼墨,吟咏唱叹。关中与蜀川来往道路,汉中以南有南栈道、东川道,以北有褒斜、子午、骆谷、陈仓四道,另有自利州(今广元)溯嘉陵江往略阳、青泥岭、两当、徽县抵凤州(今凤县)与陈仓道合路的水道。其中褒斜、子午、骆谷、陈仓四条是主线。86这一路景色千奇百怪,足可与褒斜道媲美,骆谷、汉水、褒城、大小漫天岭等历来为诗人们所青睐。以骆谷为例,据元稹《骆口驿》自注:“东壁上有李二十员外逢吉、崔二十二侍御韶使云南题名处,北壁有翰林白二十二居易题《拥石》、《关云》、《开雪》、《红树》等篇,有王质夫和焉。”题诗之多,足见骆谷对文人吸引力之大。长安至荆襄岭南道的特点在于水陆交汇,灞桥、蓝田、商山、南阳等沿途景点不胜枚举,仅商山路就有七盘岭、仙娥、四皓、洛源等多个景点,白居易、温庭筠、雍陶、杜牧等均有诗咏商山,元稹《西归绝句十二首》(其二)即是描绘商山驿路上的风景。

此外,组诗的创作也与诗人的情绪意兴相关。元稹创作组诗的经验可说是非常丰富的,他常以组诗的形式抒写自己汹涌而不可抑制之情怀。《遣悲怀三首》、《六年春遣怀八首》、《遣行十首》等组诗,就是他悼念妻子,伤痛不已之下所作;其作于元和五年的《有鸟二十章(唐寅)》诗,则是在对奸恶宦官、跋扈方镇、不法权贵极度不满和憎恨下以笔为矛进行批判。由此看来,元稹的纪行组诗《使东川》、《西归绝句十二首》也应该是在其情绪意兴浓厚的情况下所作。但是否就是诗人担任要职、诏追赴阙心情愉悦的情况下所作呢?这里有必要对元稹创作这两组纪行组诗的心态进行探究。

二、元稹纪行组诗的创作心态

《使东川》是元稹担任监察御史时所作。监察御史,在唐代御史台台、殿、察三院中颇引人注目。监察御史虽然只有正八品上,但其监察所涉及的层面很广泛,据《旧唐书?职官志》记载:“掌分察巡按郡县、屯田、铸钱、岭南选补、知太府、司农出纳,监决囚徒。监祭祀则阅牲牢,省器服,不敬则劫祭官。尚书省有会议,亦监其过谬。凡百官宴会、习射,亦如之。”9295按常理言,诏追赴阙,意味着结束贬谪,升迁有望,对于谪宦江陵五年之久的元稹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在归返长安途中所作的《西归绝句十二首》却并不是首首欢快。元稹被召回长安之时,正在唐州前线。当时正值淮西吴元济叛乱,朝廷委派荆南节度使严绶带兵进讨,元稹以从事之职随同前往。在几路大军的围攻下,取得胜利是之日可待的。

而一旦胜利,参与这次平叛的有功人员肯定会得到提拔,因而元稹这时的行动是积极的,心情是欣喜的。《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并序》就说:“重喜登贤苑,方看佐伍符。判身入矛戟,轻敌比锱铢。”可就在元稹冀图为国立功之时,他接到了唐廷将其召回京都的命令,也许这次回京朝廷会重用他,但也有可能他将面临再一次的贬谪,因为仇士良此时恰好前来淮西担任监军使,这可能是在京担任禁军中尉的宦官头目吐突承璀预设的陷阱,目的就是让元稹失去这一次立功升迁的机会。29元稹此时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要知道他此时已年近不惑,能为国效力、建功立业的时间还有多久?机会还有多少?这也是令诗人倍感愁闷之处。

在此还要提到的一点是,回到长安虽然是诗人自贬谪以来所热切期盼的,但其中也夹杂着一丝苦楚。元稹虽然祖籍河南,但他的六世祖元岩在隋代时就迁居到了长安靖安里,所以在长安出生的元稹自然将长安视为了自己的故乡,他常在诗中称长安为“帝乡”、“故园”,可见他对长安是充满着深深的眷恋之情的。此外,因永贞革新而被贬斥远地的'刘禹锡、柳宗元以及永贞革新的支持者李景俭也即将归京,诗人就要与朋友知己欢聚了,自是心情欢愉。但曾经举荐赏识过他的裴相公已经故去,诗人不免有些悲伤。所以,前途未卜的茫然、友人逝去的悲哀与对这次归京的热切期盼也就在诗中糅合起来。

文学艺术,作为作家(主体)和社会现实生活(客体)的中介,它一方面是客体的反映,但另一方面又是主体的反映。它反映着以作家为代表的主体的表现力、创造力、审美力,反映着特定的时代精神和心理氛围。因此,在文学研究中,不能局限或停留于客体,即作品的思想内容、艺术特色的直观形式分析方面,忽视或回避了创作活动中审美主体的能动作用和精神、心态的挖掘。对于元稹纪行组诗的研究,只有先把握了诗人的创作原因及心态,才能更好地理解这两组纪行组诗的思想内容,探明其艺术特色。

拓展阅读:元稹与白居易的关系

在中国文学史上,有许多双峰并峙的作家。或是因文体相类而并举,如屈宋。或是因成就相当而连称,如李杜。或是因文风近似而同列,如韩孟。而元稹与白居易,不但交情深厚,而且在漫长的创作道路上互有启发,互相影响,在文学史上并称“元白”。

元稹与白居易初识于拔萃科考试之时,当时白居易三十一岁,元稹二十四岁。从此他们从同僚发展成了诗友。虽然他们和当时的一些文人都有密切的来往,如元稹与李绅,白居易与刘禹锡,但他们都是彼此最亲近的诗友。在他们交往的三十年间,彼此唱和诗作达千余首。而且白居易的很多作品,都是受了元稹的启发。比如元稹读了李绅的《新题乐府》二十首,立即和作其中十二题,并示与白居易。这对于创作了《秦中吟》的白居易来说,是一个挑战,于是不但逐首和作了元稹相示的十二题,而且新拟了三十八题,写成了五十题一组的大型组诗。如果没有元稹这个促进因素,白居易的新乐府规模可能没这么巨大,艺术成就也可能要打些折扣。白居易创作了《长恨歌》,元稹受其影响写出了《连昌宫词》。元稹写了《琵琶歌》,白居易受其启发创作了《琵琶行》。诸如此类的例子举不胜举,可以说二人在诗歌创作上互相借鉴、共同进步。

元稹与白居易因为共同的人生追求走到一起,在文学上惺惺相惜,在生活上患难与共。在元稹丁母忧时,白居易分俸资助,这使元稹终生难忘,并在白居易丁忧时倾囊相资。在后来双方递遭贬谪时,也能不避嫌疑,互相关怀。可以说元稹与白居易的关系非常密切,立朝以正直相期,做人以道义相勉,作诗以风雅相律,他们的友谊是“同志曰友”的最佳注释。

篇2:元稹创作风格

他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比兴手法富于情趣。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白居易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

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和《长恨歌》齐名。其铺叙详密,优美自然。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

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

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创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其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

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

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周相录校有《元稹集校注》,冀勤有《元稹集》。

元稹简介

元稹(zhěn)字微之,又字威明,唐代诗人。8岁丧父,母郑贤能文,亲授书传。15岁以明两经擢第,21岁初仕河中府,25岁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元稹登平判科(旧称元稹登书判拔萃科,有误)[2],授秘书省校书郎。28岁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第一名,授左拾遗。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

元和四年(8)为监察御史。因触犯宦官权贵,次年贬江陵府士曹参军。后历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任膳部员外郎。次年靠宦官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为时论所非。

长庆元年(8)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次年,居相位三月,出为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年)为尚书左丞,五年,逝于武昌军节度使任上。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

元稹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与白居易齐名,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作有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为后来《西厢记》故事所由。

有《元氏长庆集》60卷,补遗6卷,存诗八百三十多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 卷。

篇3:诗人元稹的创作风格

诗人元稹的创作风格

诗人元稹的创作风格

他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比兴手法富于情趣。

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白居易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和《长恨歌》齐名。其铺叙详密,优美自然。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

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创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其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合集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

主要作品

代表作有《菊花》、《离思五首》(其四)、《遣悲怀三首》、《兔丝》、《和裴校书鹭鸶飞》、《夜池》、《感逝(浙东)》、《晚春》、《靖安穷居》、《送致用》、《宿石矶》、《夜坐》、《雪天》、《酬乐天得微之诗知通州事因成四首》、《织妇词》、《夜别筵》、《山枇杷》、《所思二首》、《斑竹(得之湘流)》、《竹部(石首县界)》、《白衣裳二首》、《鱼中素》、《酬许五康佐(次用本韵)》、《一至七言诗》等,其中《菊花》、《离思五首》(其四)和《遣悲怀三首》(其二)三首流传很广,尤其是《离思五首》(其四)这一首极负盛名。该诗写久藏心底的不尽情思,因为与情人的曾经相识而自此对其他的女人再也不屑一顾(“取次花丛懒回顾”),诗中的比兴之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语言幻美,意境朦胧,十分脍炙人口。而《遣悲怀三首》表达对亡妻的不尽思念,写得悲气袭人,令人不由得一掬同情之泪,其中第二首的结句“贫贱夫妻百事哀”为世所熟诵。微之其集与居易同名长庆,今编诗二十八卷(全唐诗中卷第三百九十六至四百二十三)。

篇4:元稹《梁州梦》创作背景

元稹《梁州梦》创作背景

梁州梦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

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

【创作背景】

此诗为《使东川》二十二首之一。时在公元8(唐元和四年)元稹监察御史任上。诗前注云:“是夜宿汉川驿。梦与杓直、乐天同游曲江,兼入慈恩寺诸院。倏然而寤,则递乘及阶,邮吏已传呼报晓矣。”唐代诗人广交游,重友谊,例多酬唱赠答之作。但若论彼此私交甚深,历时之久,唱和之多,则无出元白右者。“每到驿亭先下马,循墙绕柱觅君诗。”(白居易)“休遣玲珑唱我诗,我诗多是别君词。”(元稹)双方以诗代柬,形影相随,泪笑歌哭,情同身感。此番元稹使东川。仍不绝诗柬往还,白居易有和作十二首。当元稹在兴元府作《梁州梦》当天,白居易在长安也写了《同李十一醉忆元九》:“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李十一即李杓直,他们相携同游曲江、慈恩寺,触景生情,念及元稹;而元稹亦竟梦魂相随,千里神交。诗与本事“合若符契”,这简直可写入唐人传奇了。《聊斋》之“三梦记”一类故事,就受到这一本事的启迪。

【赏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醒时萦绕心头情事,由于压抑往往变得更为强烈,便借梦境或幻觉来表现,这就是所谓潜意识。《牡丹亭》的“惊梦”,杜甫的《梦李白》,都是此种潜意识作用,文学上屡有反映。

此诗为元稹感梦而作。第一、二句“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写入梦。元稹与白居易中进士后又同于公元3(贞元十九年)制举“拔萃”登科。按唐朝惯例,进士录取放榜,皇帝即在曲江赐宴,然落登慈恩寺大雁塔题名留念。曲江、慈恩寺向为长安名胜,平时更少了骚人宴饮,墨客流连。元稹和白居易也曾有多次游寺。此诗先把往昔经历的画面剪辑成梦。慈恩寺为高宗李治纪念生母长孙皇后所建,有十三院落。“院院”不仅加强“景深”,也深化了偕游情趣。此是虚景,虚中有实。三、四句“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写出梦。伴随亭吏的吆喝,画面从慈恩寺梦中情景,转为梁州驿亭醒时惊觉。此是实境,实中有虚,前后相映成趣。“排去马”为此诗艺术构思关键,上承“院院游”盎然游兴,下承惊醒时索寞意绪,先让时间交迭产生错觉,又把空间拉开扩大距离。此种“大跨度”“大写意”结构方法,具有跌宕对比的强烈艺术效果。

此诗平平叙事,无惊人之笔,委婉情致全蕴蓄记叙中,体现唐诗“本色”特点。王昌龄《从军行》:“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首两句也是平谈叙事,不见感情起伏。第三句“更吹羌笛关山月”,为战士独坐所闻,叙事是顺接,感情则急转。至第四句“无奈金闺万里愁”,那突至猝发的跌宕变化,迷漫而不可排遣的两地思念,迅速笼罩住整个抒情画面,城堞、秋风、黄昏、羌笛顿时有了活跃的生命与跳动的旋律,前人所谓“气象”“兴趣”大抵指其浑成、真挚而言。元稹“忽惊身在古梁州”,也同样表现了浑融真醇情性与蕴藉无尽风流。

拓展阅读:元稹与白居易的关系

在中国文学史上,有许多双峰并峙的作家。或是因文体相类而并举,如屈宋。或是因成就相当而连称,如李杜。或是因文风近似而同列,如韩孟。而元稹与白居易,不但交情深厚,而且在漫长的创作道路上互有启发,互相影响,在文学史上并称“元白”。

元稹与白居易初识于拔萃科考试之时,当时白居易三十一岁,元稹二十四岁。从此他们从同僚发展成了诗友。虽然他们和当时的一些文人都有密切的来往,如元稹与李绅,白居易与刘禹锡,但他们都是彼此最亲近的.诗友。在他们交往的三十年间,彼此唱和诗作达千余首。而且白居易的很多作品,都是受了元稹的启发。比如元稹读了李绅的《新题乐府》二十首,立即和作其中十二题,并示与白居易。这对于创作了《秦中吟》的白居易来说,是一个挑战,于是不但逐首和作了元稹相示的十二题,而且新拟了三十八题,写成了五十题一组的大型组诗。如果没有元稹这个促进因素,白居易的新乐府规模可能没这么巨大,艺术成就也可能要打些折扣。白居易创作了《长恨歌》,元稹受其影响写出了《连昌宫词》。元稹写了《琵琶歌》,白居易受其启发创作了《琵琶行》。诸如此类的例子举不胜举,可以说二人在诗歌创作上互相借鉴、共同进步。

元稹与白居易因为共同的人生追求走到一起,在文学上惺惺相惜,在生活上患难与共。在元稹丁母忧时,白居易分俸资助,这使元稹终生难忘,并在白居易丁忧时倾囊相资。在后来双方递遭贬谪时,也能不避嫌疑,互相关怀。可以说元稹与白居易的关系非常密切,立朝以正直相期,做人以道义相勉,作诗以风雅相律,他们的友谊是“同志曰友”的最佳注释。

篇5: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一是经历与见识:《呐喊》的原动力

鲁迅的文艺观是主张生活与文艺的连结。没有丰富的生活阅历,就不会有《呐喊》的诞生。这才是作者所说的缘由之一。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二是“美梦”与寂寞:《呐喊》的催化剂

在《自序》中,作者反复谈到“梦”,“寂寞”与“希望”,这就足见是作者对于未来的期待和热情是很高的。没有这种理想,作者难于发自内心地进行呼唤。从而成为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三是鼓舞与希望:《呐喊》的契机

当然这呐喊还有另外的契机,那就是金心异的鼓励。有关这一段史实,周作人有过清楚的回忆: “在张勋复辟之前,鲁迅继续在钞碑,别的什么事都不管,但在这件事以后,渐渐发生了一个转变,这事他自己说过,是与金心异的一场议论引起来的。金心异即是林琴南送给钱玄同的别名。” “钱玄同从八月起,开始到会馆来访问,大抵是午后四时来,吃过晚饭,谈到十一二点钟回师大寄宿舍去,……鲁迅文章中所记谈话,便是问抄碑有什么用,是什么意思,以及末了说我想你可以做一点文章,这大概是在头两回所说的。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灭这铁屋子的希望。这个结论承鲁迅接受了,结果是那篇《狂人日记》,在《新青年》次年四月号发表,它的创作时期当在那年初春了。”这是两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由此可见鲁迅思想变化的轨迹。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四是“听将令”的自律与自励

作者呐喊也并不是漫无目的,他有追求,有方向,那就是“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作者还有一种强烈的“革命组织观念”,他要以一个“革命小兵”的身份参加到社会变革的大潮中去,因而他不能毫无组织意识地各行其事。这里既显示了鲁迅的谦怀,也显示了鲁迅不甘人后的决心。正是有这样的理由,所以鲁迅要尽他的努力,以“善于改变精神的”文艺的方式,“改变他们的精神”。 我们认为如果没有这样的思想根源,那么创作那么多战斗力极强的文艺作品就难于想象了。

鲁迅创作呐喊的原因五是文化的积淀:成功的保证

这也跟作者早年的努力有关。没有这种努力,也就难说作者有这么大的成就了。 《自序》里说“我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看起来鲁迅写小说顺手拈来,得心应手,其实这完全是鲁迅多年辛勤耕耘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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