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编给大家整理了11篇苗寨阿婆诗歌,供大家阅读参考,也相信能帮助到您。
苗寨阿婆诗歌
贫穷这把刀子
让她无法将老骨头站直
一个始终如一的姿势
熟练的手势
像一个生活的笔者
一遍遍在布机上
穿梭着一页页
风风雨雨的日子
每一段布的间歇处
如同阿婆 贫瘠的'皱褶里
流淌着经纬交错的酸橙汁
铜牛伏在溪边
眼里渗出了泪水
风和氧离子反复嚼着
一条条棉线酸甜苦辣咸
泥土色的杂味
瘦成了一枚干瘪的动词
点燃了一缕烟霞
所有的峰崖纷纷站起
聆听 红辣椒吹着竹叶笛
青花布里的翠花
用吊脚楼原始的苗语
哼唱着阿婆
艰辛贫血的平仄
檀木梳翘首叹息
(后语-----此刻,忘不了阿婆的眼神和姿势,不知道我的笔是继续着,还是放下了。又一次,把质朴的苗寨和惜别捆绑在了一起。)
《凤羽苗寨》诗歌
芦笙神奇般的响起。
悦耳的音符陶醉在人间,
男女老少跺跺脚。
跺着古老的文明,
古漂舞的音符,
是夜里的舞姿。
苗寨的古树,
寄托千年文化。
倾听你的音律,
竹围是你的希望,
梯田是你的摇篮。
苗寨的百鸟衣,
是神秘的传说。
古朴的苗寨,
古朴的苗歌,
歌舞的海洋。
响亮的`苗寨。
苗寨的刺绣,
响亮五湖四海。
花园式的苗寨,
洒下迷人的芬芳。
传说的巫浪脚,
是祖先留下的足迹。
苗寨的风雨亭,
是你的避港湾。
苗寨的长廊,
是你的诗情画意。
苗寨的跳月坪,
留恋的世界。
苗寨的俊男倩女,
载歌载舞。
苗寨的斗牛场,
精彩万分。
苗寨的古风,
风花雪月仍依旧。
古老舂米水车,
是生存的灵魂。
巫浪的秀美梯田,
释放出金黄的月光。
巫虾河的流淌。
洗涤心灵的归宿,
巫浪石崖大脚印。
是祖先留下的足迹,
是不变的传说。
苗寨的葬鼓崖,
是神奇的力量。
苗寨的蝙蝠洞,
是传说的金宝库。
苗寨的青椒稻花鱼,
美味无穷。
白煮放养鸡,
尊贤的厚爱。
韭菜煮河鱼,
胃里的开心果。
苗寨的苗河鱼,
斗艳真好看。
牛角雕,
艺术的传承。
一弯新月勾住苗寨魂
掂掂幸福分量有几重
这杆秤勾不住苗寨今夜涨潮声
人欢马叫,锣声阵阵,鼓声隆隆
熊熊篝火燃起海样情深
烈烈炫舞席转朗朗乾坤
敬酒如山泉叮叮咚咚
醉了黑夜,醉了山峦,醉了人心
姑娘们芊芊巧手绘鸾绣凤
汉子们霸气斗牛力挫昆仑
男女对歌穿透黑夜唤醒黎明
山在听,水在听,千山万水齐和鸣
新月如勾一杆秤
掂不了苗寨幸福万千重
何不融入他们甘甜生活里
迎新纳福,穿金戴银,五谷丰登
阿婆散文
我的阿婆过世已经十多年了。
我时常想起她,却从来没有梦见她。可就在昨晚,她却像风一样,穿过老家旧堂屋的腰门,在炕的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我。我问阿婆,她什么都没有回答我,一直笑着,直到我在漆黑的夜里泪流满面。
阿婆是在她生活的第73个年头去世的。阿婆属羊,是十二生肖中性格最温婉的属相。人们都说属羊的女人命苦,我有些相信。因为在阿婆生活的那个年代,吃吃喝喝都是每天生活的头等大事,除了搞到一家人可以充饥的食物之外,也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事情。
她出生在农村,去世也是在农村。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村里那片深厚的黄土——从小到大,从生到死。她唯一出过的一次远门,是在她68岁那年到县城里,那个距村子不足40公里的地方,看望过她的二儿子和小儿子,来看看他们的儿子和女儿。那时候,县城里已经有代步车了,阿婆去哪里,都是决意不肯乘坐这些代步车的,一定要走。不是不累,是舍不得那2块钱。在村里,2块钱的价值不仅仅是2块钱那么多,在黄土地里刨了一辈子的她,又怎么舍得。
阿婆得的是肺气肿,到后来发展到肺心病,常常呼吸困难,走的时候特别辛苦。她是在炕上被病魔整整折磨了一年时间才撒手而去的。起初的时候总是觉得胸闷气短,心口憋得慌,到后来逐渐卧床不起了。一年多的`时间里,儿女、亲戚能来探望的人都来了,她也尽量的招呼着每个人,交待伺候的人照顾好来客。
阿婆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也不识字,但她对于社会和人的朴素认识却让我们敬佩不已。她一生养育了5个儿子3个女儿。她觉得子女教育,做人最关键。不要子女做的事,自己先不做,要求子女做的,她力所不能及,就多方鼓励、引导。子女们也在她的影响下,务农的务农、工作的工作,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人,没有一个“朝钱看”或者追名逐利的“跳弹人”。孙子孙女们也都安安分分,该工作的工作,该读书的读书,也算是对早已去世的阿爷一点安慰和交待了。
阿婆在土地里埋头苦干了一辈子。上个世纪60年代,全国饥荒的那阵,阿婆为了抚养几个儿女费尽了心机。大队每年按工分计算下来的粮食,分到家里也没有几斤,供养几个儿女远远不够。大家都缺粮,也都在想办法。队里为了不让劳力们偷吃种地的种子,用大粪把种子搅拌后才在地头分发下去,还派人监督着。即便这样,阿婆也能偷偷地用土和石头把少许种子打磨干净,带回家里给孩子们煮汤喝,多少也能骗住大人小孩发昏的脑袋和饥饿的肚子。那时候,劳动是生活的唯一主题,女性也完全没有享受的权利,以至于在生养的时候都还在田间地头劳作。她性格虽好,却绝不服输。在她去世前的前几年里,虽然重病缠身,动辄呼吸困难,但她还是坚持跟着子女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填炕、扫院、喂牲口、经营菜园子等等这些家里零零碎碎的“脚踏活”她也几乎全包了,没让其他人操过心。
阿爷是退休干部,他去世后阿婆作为家属每月可以领到43块钱的补助。不要小看那43块钱,那些钱完全成了我们这么大家口所有人的救急救难钱。在家庭账目里,每月抚恤金的领取人是她,但是支出人里几乎没有她。她把这些钱抛去必要的开支后,一分一厘的赞起来,积少成多。我在上学的时候,书包、课本、学费等等,就没有少用这笔阿婆用岁月和时间积累起来的金钱。阿爷在弟兄中间排行第五,阿婆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帮孙辈们的“五阿婆”。她性格平和,又懂得哄小孩子,所以很多孙辈们都来她这儿,围着她转。有时候儿女们给她孝敬点罐头、点心什么的,她也总是全部分给来家里的孩子们,她说娃娃们都没吃过,都“孽障”。
那时候农村没什么菜,做得一碗好面、一笼屉馍馍应该就算最好的手艺了。一碗酸菜面、一张炸油饼在我印象里尤为深刻。做酸菜面,都是自己用油菜花苗子炸的,又酸又香。配着手擀的三次面和晒干油炸的苦菊花,新鲜的腌韭菜——那一点油花在清爽的酸汤里飘荡开来,油炸的香和酸爽的香凝结在一起,使劲儿往鼻子里钻,让你在那个饥肠辘辘的年代胃口大开。炸油饼也不是我们通常见到那种油圈子,是用死面反复揉搓后压成的薄薄的千层饼,用油反复再三煎过,和点淡淡的青葱,便成了金黄剔透,香脆可口的油饼了。现在,这些美食的味道就只能在脑海的那些褶皱里仔细品味和寻找了。
那时候我坚定的告诉阿婆,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等我工作了、有钱了,我带你去南方看看,坐火车、坐飞机,看看我们先人400多年前居住的地方……那些话犹如一个残忍的讽刺一样,时时折磨着我。我还没有等到参加工作挣到钱,阿婆已经悄然离世了。她去世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正在外地上学。等我赶回来的时候,她已安静地睡在棺材里,等待孝子孝孙们最后的送别。我失声痛哭,泪如雨下。后来,我听说阿婆临别时喊着四叔和我的名字,气绝身亡。几个叔叔伯伯,只有四叔未婚,这是阿婆的心事,到死难以释怀。而我作为几乎一直在她身边长大的长孙,有更多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念念不忘。她天不假年,只能这样撒手而去了,一切扯心,都随一缕青烟而散。
阿婆在的时候,我很不听话,总是惹她生气。以至于有一次她恨声说,你一点都不听话,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我很沮丧,既管不住自己好动的天性,又不愿因为好玩惹她生气。正在担心第二天如何向她承认错误,她却在中午放学后为我做了一条美味的鱼。那时候,我觉得阿婆是我最大的避风港,有阿婆在,我做什么都心安理得。她却早早地走了,她的离世,让我的生活变得有些忐忑,做事也不再那么心安理得,心里有时候也有些分神。我终于明白,阿婆一走,阴阳相隔,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如此关心我的人了,我将独自承受孤独、彷徨、难过、委屈,这些无处发泄的情感,又用力逼着我不得不再次深深地想念她……
“大众”阿婆_初中记叙文
爷爷家的院子里,时常能看到一个矮墩墩的身影,那是我们院子里的阿婆。绿色植物的掩映间,总能一眼发现她和蔼的笑脸。因为大半辈子都呆在这里,对每家都熟悉,平时待人亲切温和,所以每个人见到她都会亲切地叫上一声阿婆。久而久之,她便成为院里的“大众”阿婆。
阿婆很老了,老到没几个人清楚她到底多少岁,只知道她年轻时候就来到这个院子里了,给一家人当了四十年的保姆。阿婆原来不是南京人,她的老家在苏北,那里还留下了一个女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因为家里困难才到城里来当保姆的。
爷爷说这个阿婆大概有九十几岁了,我不信,这是有原因的。阿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一直十分健康,她在院子里呆了几十年,对这个地方很有感情,不论盛夏酷暑、还是严冬腊月,每天总会早一次晚一次的在院里背着手溜达溜达,碰见个熟人唠叨唠叨,聊聊天,爽朗的`笑声便会飘得好远好远。阿婆个头虽然矮,但皮肤却是又白又有弹性,小时候见到她就总有想摸摸她脸的冲动。她的脸胖乎乎的,显得特别和蔼可亲,无时不刻荡漾着满足的笑容,使每一个看见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笑脸,心里变得暖洋洋的。如此无暇又充满活力的笑容,竟是一个饱经岁月的老人所绽放出的。最让我惊叹的是阿婆的双眼,不像有些老人的眼睛显得浑浊暗淡,她的眼睛十分清澈明亮,还水汪汪的,倒更像是一个不涉世事的孩童的双眼,像一潭浅水,宁静温柔。
阿婆是一个很喜欢小孩的人,把每一家的孩子都当自己的孩子养,所以经常有家长把孩子交给她照顾。当年我表弟出生时,她还拿出了一百元当彩礼呢!六七年前,我和院里一帮小朋友都还在幼儿园,每天放学了没事干,就一人一辆滑板车,嗖嗖地围着院子狂奔。阿婆她看见一次就说一次:“小乖乖们啊,慢点,慢点唉!小心摔了痛啊!”嘴上是这么说着,可笑容就不知不觉在脸上洋溢着!
阿婆的记性很好,常常给院里人讲以前发生的故事,我也喜欢听故事,阿婆就特别喜欢我。每次见到我,便老远喊着我的小名,招呼我到她身边去。她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家乡话给我讲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亲奶奶的事。我十分依恋她那缓缓的、绘声绘色的讲话风格,虽不如播音员字正腔圆,但也颇有韵味,让人听得津津有味。
阿婆来城里以后,一直在一位南大教授家当保姆。教授家有两个孩子,是阿婆一手带大的,直到那两个孩子成家以后,才离开了她。教授一家和阿婆就像半路亲人一样,彼此关爱着对方。正因为这样,直到阿婆老得已经干不动什么家务活的时候,教授一家还是像对待家中老人一样养着她。可以说,前半生贫苦的阿婆,后半生是过得无比幸福的。
六年级后,我好久好久都没有看见阿婆那慈祥的笑脸了,我开始想念那又白又有弹性的脸蛋,那成天上扬着的嘴角,那一个个用浓重口音讲述的故事……拐角处的大树下再没一个和蔼的老人坐在那儿,只有一个思念着她的女孩独自站在树下,呆呆的望着摇摆的树叶,“沙沙,沙沙”就像阿婆讲的故事一样。
直到第二年春天我才知道,阿婆在去年国庆前后回到她女儿身边,静静的走了。像她来时一样不留痕迹,却带走了许多份思念,和无数的回忆。
大家偶尔还会谈起这位曾经的“大众”阿婆,我却时常站在树下,听着那棵粗壮的樟树,发出沙沙,沙沙……樟树啊樟树,你就像阿婆的心,永远年轻。阿婆曾带给我的温暖和感动在你身上我又听见了,感受到了。
远在天堂的阿婆,希望你还记得这个院子。希望你在那里,能生活的更快乐,更幸福!
高岜
齐刷刷伸出一双双热乎乎的手
那群笑容可掬的苗家姑娘
在不休假的国旗下让青春大放异彩
那群球场上顽强拼搏的苗家小伙子
把一种罕见的激情种植到高高的`山岗
高旁
喜盈盈接受了宾至如归的厚礼
那一拨儿亭亭玉立的侗族姑娘
用整齐的喝彩声一次次把山峦震颤
那些对篮球如痴如醉的侗族小后生
让最热烈的掌声连串成一曲曲迎春的音符
不是么
那本该刺绣的一双双玉手
在球场上锻造为标枪与火炮
她们,把众志成城写进了人生词典
那本该割草打柴的一种种健步
在敌阵前飞扬成征战山河的不朽战歌
他们,把屡次跨越铺就了东西两边山友谊的桥梁
春暖花开
这里绽放的是友谊花
春风化雨
这里洒下的是吉祥雨
春意盎然
这里的树梢缀满了让人陶醉的新绿
那天
在不经意间我看到
暖融融的民族情逐渐浸染着整个大中华
苗寨印象
文/楼胡
一路颠簸的大巴车,带着我的好奇心,来到了贵州西江千户苗寨。
寨子前,苗族的阿哥阿妹,正跳着舞、吹着芦笙,欢迎从四面八方来游客!走进苗寨,一股热闹的气息朝我迎面而来,各种各样的店铺开在小路的两旁,有银饰品,有牛角梳、还有新鲜出炉的糍粑……繁忙的景象布满了整个寨子。
吃晚饭的时间到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苗寨吃饭,当然要吃那里的特色――“长桌宴”了。等菜差不多上齐了,几位阿哥阿妹前来敬酒,阿哥吹着乐曲,阿妹们唱着歌儿,给大人们灌酒。这灌酒也是有规矩的,不能碰酒壶,不能碰阿妹的手,否则,你就会受到阿妹们的“高山流水”!所谓“高山流水”就是阿妹们把酒壶搭成阶梯形,往自己下面那位阿妹的酒壶里倒酒,一直到最后一位阿妹将倒进酒碗里的酒灌到违规者嘴里!这是不是很有趣?当然,旁边看的人觉得有趣,可喝的人可不那么认为,瞧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各种各样的灯光照耀在那条穿寨而过的河面上,使它闪闪发光,像一条舞动的金蛇。山上的房子用灯光勾勒出它的外形,像是飘浮在云中,整个寨子仿佛成了人间仙境。
第二天清晨,我就离开了这个美丽的苗寨。这里很热闹,却没有汽车的鸣笛声;这里很美丽,却没有城市那么繁华……
小时候,我住在外婆家。阿婆就住在外婆的隔壁。
记得有一次,我闯了祸,不敢回家,我便躲在阿婆那里。阿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我也懂得了阿婆是什么意思。阿婆望着我,和蔼的说:“孩子,你在外面惹了祸了吧。躲在我这里可不是办法,还是回去认过错吧。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啊!”到了晚上,阿婆拉着我的手送我回家。我认了错,一切都平静地结束了。后来,阿婆那儿常常成了我的避风港。
阿婆还会编漂亮的竹筐。她编出来的竹垫,图案漂亮得让你不可思议。有花开富贵,有迎客松……小时候的我,只会傻傻地看着阿婆灵巧的手指在竹片中间穿行,然后就留下一幅幅美丽的图案。
有一次,我提了一只蚂蚱给阿婆看。阿婆说:“我也会做。我帮你再做一只嘛。”我半信半疑:“阿婆,你看了这只蚂蚱就能编啊?”阿婆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阿婆就选了长长的青色的竹篾,三下两下,就给我编了一只假蚂蚱。那只竹蚂蚱坐在地上,像是跃跃欲试跳起来。我说:“一只蚂蚱太孤单了。”这只竹蚂蚱正好我捉到的那只作伴。我对这对真假蚂蚱喜欢得不得了。准备兜着他们玩。
第二天,我从梦中醒来,发现我捉的那只蚂蚱,趁我在熟睡中逃之夭夭了。我很沮丧地告诉阿婆,阿婆安慰我说,它是有腿有脚的,没拴住它肯定要跑呢,就让它回家吧。见我仍然闷闷不乐,阿婆也感觉丢失了小东西,肯定高兴不起来。我再帮你编一只吧。说完,阿婆又用竹篾帮我编了一只蚂蚱。哎,尽管假蚂蚱没有真的好玩。不过她对我的爱心和体贴,让我心里暖和和的。
后来,我和爸妈搬进了一座楼房,住的地方虽然变宽敞额,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没有过去那么淳朴。那时住的虽然是砖做的大平房,那门对门,门挨门的邻居,却是那么朴实自然。刚开始那段时间,我魂不守舍的,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想阿婆她们了吧?”我今后常带你去看看她们。
阿婆,你过得还好吗?我和爸爸会来看你的。
阿婆情感美文
人来人往,如今的人们多了一份猜忌、一份虚伪。只是,诚信朴实的人越来越少。然而,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一切接济的阿婆,却坚持着这份难得的品质。
12月的冬季,南方的城市虽然没有北方的'寒冷,却足以让人唏嘘。雾蒙蒙的天气,使不少人窝在家里头,于是清冷的街道愈加空寂了。
我走在这街头,不由得将衣领子拉了拉,围巾也裹得更紧。乎地,前方一大群衣着华丽的妇女挡住了不大的人行道。我放慢了脚步,不满地呢喃道:“好不无聊啊!有空在这里挡道,还不如回家看儿媳大斗丈母娘去。”我小心翼翼地挤过她们,意外瞥见一抹粗抹布般的衣料,在人群中格格不入。
于是,我又折返回来。只看见那皮包骨的瘦弱身躯蜷缩在一身破烂的衣服中,上边满是补丁。老人的上半身就如虾一般蜷曲着,与下半身快成了90度直角。脚是光着的,给冻成通红色的两颗,更加让人心痛。在她的旁边有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孩子,仅仅穿了一件毛衫。不大的眼睛眨巴着,手中提着一个小桶,里边是两颗虫洞斑斑的包菜。
一个妇女从华丽的手包中取出来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小孩说:“乖乖,收下吧!这菜我要了,不要找零钱了。让奶奶添点衣服吧!”小孩子一听有新衣服穿,高兴地收下了钱。可是,这老人家颤巍巍地把钱再拿起来,塞到妇女手中,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这钱要不得。这菜菜5块钱,怎么能这样子乱收钱。”
妇女急了,大声说:“哎哟!你这样子怎么过冬啊!可不行!”几番争执,老人还是不肯收下妇女的钱。
我看了看,默默地转身离开。这样一位老人家,可得。
5月20日零点,由陈一发儿演唱的《阿婆说》,独家登陆网易云音乐。继《童话镇》首度合作,接连取得斐然佳绩后,暗杠陈一发儿再次联手,推出《阿婆说》这一经典作品的女声版本。
陈一发儿在女声版本的录音过程中通过很多区别于暗杠演唱版本的唱法设计和变换,尝试对歌曲情绪做了新的角度的.表达。基于对歌曲的深度喜爱,陈一发儿还首次参与到歌曲除演唱外的很多后期制作工作之中,为追求歌曲更加完美的整体呈现,精雕细琢。
千户苗寨作文
暑假在贵州旅行的时候,我们特地在黔东南的西江“千户”苗寨里住了一晚。
“千户”――自然是指千家万户。那里有成百上千的木楼,层层叠叠于山麓之上,就像是从大山上长出来的一般,与周围的草树浑然一体,壮观之中不乏奇妙的色彩。
这些木楼非同寻常,正是苗族独特的吊脚楼。吊脚楼的结构很是奇特:二楼比一楼凸出一块,下面是长长的柱子,支撑起大大的'阳台和房屋。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可能会倒塌,可是当你真正的置身于上,却发现它其实十分平衡、稳固。吊脚楼这种奇特的轻快与活泼的设计,离不开当地人的智慧与创造力。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不仅天气潮湿,而且地面上遍地毒虫,还有野兽骚扰。而吊脚楼就完美地解决了这些问题,让苗族人能够在这里安居乐业,使他们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依然能够深深地扎根于此。
苗寨除了吊脚楼,还有六座“风雨桥”。风雨桥有一个大大的顶棚,两边是门廊。它像水上的房屋,即便刮风下雨,里面还是舒适的。桥上面很宽敞,两边供游人观赏水上的景色。最神奇的是,桥没有用一颗钉子,都以榫卯结构相连接,却能百年不倒。这是多么精细的工艺、多么过人的智慧才能创造出的奇迹!
到了晚上,苗寨的灯火陆续地亮了起来。一个山头……两个山头……都笼罩在明亮的光辉之中。而灯火映照下的一座座吊脚楼,在黑色的大山下,衬得格外明亮。这时候,苗寨就有了带着神秘的壮观,那样的美,让人叹为观止。
苗族人的智慧,创造了适应环境的吊脚楼;又创造了神奇的风雨桥;让他们幸福安乐地生活在这里,聚居在西江畔。
每当苗寨的图画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总是忍不住赞叹:啊!多么美好的景色!啊!多么智慧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