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仙辞汉铅泪垂,爵台瓦作鸳鸯飞。国山囤碑亦伪托,青盖黄旗竟入洛。
吴宫花草成荒芜,此砖何独全形模。纪年犹是三分国,垒石何如八阵图。
父兮如龙兄如虎,坐拥江东一片土。可怜身披鼲鼠裘,此缺应难鍊石补。
尔不玉碎乃瓦全,表墓聊志延陵阡。作公作卿亦何有,华屋山丘一回首。
呜呼!人生安得如尔寿。
赤乌砖歌。清代。朱紫贵。 铜仙辞汉铅泪垂,爵台瓦作鸳鸯飞。国山囤碑亦伪托,青盖黄旗竟入洛。吴宫花草成荒芜,此砖何独全形模。纪年犹是三分国,垒石何如八阵图。父兮如龙兄如虎,坐拥江东一片土。可怜身披鼲鼠裘,此缺应难鍊石补。尔不玉碎乃瓦全,表墓聊志延陵阡。作公作卿亦何有,华屋山丘一回首。呜呼!人生安得如尔寿。
朱紫贵,字立斋,长兴人。贡生,官杭州府训导。有《枫江草堂诗稿》。 ...
朱紫贵。 朱紫贵,字立斋,长兴人。贡生,官杭州府训导。有《枫江草堂诗稿》。
立春前一日喜雪。明代。高启。 一冬才见瑞,三白讵须频。未嫌迟送腊,唯怜预占春。积砌犹残冻,妆苑已芳辰。留更明朝落,梅开欲斗新。
和书天庆观贺秘监堂三首。宋代。秦观。 老仙旧地枕东城,古木参天警昼声。我亦愿为方外友,风流何必并时生。
菩萨蛮(永州故人亭和圣徒季行韵)。宋代。赵师侠。 故人话别情难已。故人此别何时会。江上驻危亭。离怀牵故情。悠悠东去水。簇簇渔村市。应记合江滨。潇湘别故人。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
题天华观。唐代。卢纶。 峰嶂徘徊霞景新,一潭寒水绝纤鳞。朱字灵书千万轴,苍髯道士两三人。芝童解说壶中事,玉管能留天上春。眼见仙丹求不得,汉家簪绂在羸身。
送王循道赴省试四首 其三。宋代。孙觌。 秦俗自击缶,齐人善吹竽。宁闻牛角斗,莫奏凤将雏。独唱谁能晓,弥天和欲无。中郎非俚耳,为斲爨中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