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客愁攀废范松,举家天末尽相从。蛮儿乘象同牛马,僰道看花无夏冬。
近接漏天常作雨,倒流滇水不朝宗。独斯揽胜遐荒外,恨未曾登鸡足峰。
滇南。清代。彭始奋。 久客愁攀废范松,举家天末尽相从。蛮儿乘象同牛马,僰道看花无夏冬。近接漏天常作雨,倒流滇水不朝宗。独斯揽胜遐荒外,恨未曾登鸡足峰。
彭始奋,字海翼,号中郎,邓州人。有《娱红堂诗草》。 ...
彭始奋。 彭始奋,字海翼,号中郎,邓州人。有《娱红堂诗草》。
刘平甫挽诗二首 其二。宋代。杨万里。 忠显肩双庙,屏山箓二程。岭寒松节苦,坛暖杏花明。君也孤传业,天乎独短生。子孙无一物,故纸付渠耕。
江南好 咏梅。清代。况周颐。 娉婷甚,不受点尘侵。随意影斜都入画,自来香好不须寻。人在绮窗深。
超然台记。宋代。苏轼。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 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入安化寺诗社。清代。戴亨。 夙昔抱微尚,丘壑结遥思。一为尘网羁,此志终弗遂。时每出郊坰,挈杖寻初地。聊博少时欢,岂足酬幽憩。不谓素心人,相期同把臂。僧寮作诗坛,窅然忘尘世。咫尺不见招,知非我遐弃。误疑精力颓,而不耐劳瘁。闻之即披衣,既见果无异。阴阴苔雨痕,翛翛竹风籁。流水清俗情,孤云淡尘累。既不废游观,且联文友契。遥谢沮溺翁,远遁诚非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