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光满目,叹种花人逝,花还依旧。闻道花时同剪烛,堂上埙篪叠奏。
玉树孤森,谢池梦杳,往事空回首。清吟抱膝,凄凉滋味消受。
应是对景伤心,霜枝难看,懒醉东篱酒。鸿雁声凄深院寂,坐听苕苕清漏。
赋岂招魂,秋尤动感,泪滴三更后。梧风竹月,小阑干外寒透。
百字令 题黄佩芸忆菊图。清代。熊琏。 秋光满目,叹种花人逝,花还依旧。闻道花时同剪烛,堂上埙篪叠奏。玉树孤森,谢池梦杳,往事空回首。清吟抱膝,凄凉滋味消受。应是对景伤心,霜枝难看,懒醉东篱酒。鸿雁声凄深院寂,坐听苕苕清漏。赋岂招魂,秋尤动感,泪滴三更后。梧风竹月,小阑干外寒透。
熊琏,字商珍,号澹仙,又号茹雪山人,如皋人。有《澹仙诗钞》。 ...
熊琏。 熊琏,字商珍,号澹仙,又号茹雪山人,如皋人。有《澹仙诗钞》。
秋登宣城谢脁北楼。唐代。李白。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山晚一作:晓)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饮酒过量肺疾复作。宋代。苏辙。 朝蒙曲尘居,夜傍糟床卧。鼻香黍麦熟,眼乱瓶罂过。囊中衣已空,口角涎虚堕。啜尝未云足,盗釂恐深坐。使君信宽仁,高会慰寒饿。西楼适新成,明月犹半破。拥檐青山横,拂槛流水播。雕盘贮霜实,银盎荐秋糯。共言文字欢,岂待红裙佐。惟知醍醐滑,不悟颇罗大。夜归肺增涨,晨起脾失磨。情怀忽牢落,药铒费调和。衰年足奇穷,一醉仍坎坷。清尊自不恶,多病欲何奈。闻公话少年,举白不论个。歌吟杂嘲谑,笑语争掀簸。平明起相视,锐气曾未挫。达人遗形骸,驽马怀豆?。不知逃世网,但解忧岁课。不见独醒人,终费招魂些。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凌虚台记。宋代。苏轼。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金台王气歌。明代。朱诚泳。 我祖应天命,车书混南北。定鼎制多方,当天履中极。大都之地何雄哉,真人御世自天来。九重宫阙三台近,万里河山一诏开。城高北斗星辰拱,雨霁居庸青叠耸。黄旗紫盖郁岧峣,彩凤回翔赤龙拥。千官待漏五更寒,两柱擎天峙角端。介胄如山趍侍辇,炉烟绕陛候迎銮。我朝元气回前古,灵物呈祥遍天宇。驺虞已见出南河,狮子重看贡西土。当今天子思唐虞,维持燮理多通儒。玉堂日日有歌颂,青琐年年无谏书。一朵红云笼斧扆,百花仗外飘然起。玉容侍女接丝纶,绣帽才官辉锦绮。禁柳三眠絮欲飞,退朝閒过御桥西。覆鞍黄帕观呈马,缠项红罗看斗鸡。香尘紫陌人如蚁,车骑纵横溢闾里。暗香遥引玉鞭来,满眼红妆隔帘底。王孙公子日相从,笙歌无日不春风。宋公自昔推清制,魏国于今表大功。六曹五府相连络,梵刹琳宫耀丹雘。公侯列第武功坊,耆儒应制文渊阁。三十六宫莺乱啼,四十八卫马争嘶。霜飞柏府乌千点,春日梨园锦万畦。金台王气千年在,青入西山终不改。尧天荡荡景星明,瑞日相辉助光彩。阿谁谈笑觅封侯,莫负明时趁黑头。深愧维藩无寸补,天高日望五云楼。
达明宫使右丞宠寄新诗辄次韵为谢二首 其一。宋代。李光。 吏役无因棹酒船,一杯萧寺破茶烟。文章雅健追前辈,交旧凋零感暮年。闻道岩廊勤注想,岂容琳馆久回旋。好风吹寄凌云句,无数珠玑堕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