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生涯一草堂,草衣木食恣安详。烟花已许瀛洲并,日月偏随野兴长。
渐止黄鹂将数侣,重来紫燕语青阳。从容久拟陶潜宅,懒懈无心学楚狂。
草堂遣兴二首 其一。明代。林大钦。 寥落生涯一草堂,草衣木食恣安详。烟花已许瀛洲并,日月偏随野兴长。渐止黄鹂将数侣,重来紫燕语青阳。从容久拟陶潜宅,懒懈无心学楚狂。
林大钦(一五一一—一五四五),字敬夫,号东莆、毅斋,海阳(今潮州)人。明世宗嘉靖十年(一五三一)应乡试,十一年(一五三二)状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目睹权臣跋扈,无意仕进,以母老乞归。筑室以聚族人,结讲堂华严山,与乡中子弟讲贯六经。海内名流王龙溪、罗念庵、唐荆川及同郡翁东涯、薛中离时相与书言学问之意,独大钦刊落闻见,能于隐微处着力修存。优游典籍,怡情山水,为诗萧然自得。著有《东莆集》。清康熙《潮州府志》卷九上、清温汝能纂《粤东诗海》卷二一、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九四有传。 ...
林大钦。 林大钦(一五一一—一五四五),字敬夫,号东莆、毅斋,海阳(今潮州)人。明世宗嘉靖十年(一五三一)应乡试,十一年(一五三二)状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目睹权臣跋扈,无意仕进,以母老乞归。筑室以聚族人,结讲堂华严山,与乡中子弟讲贯六经。海内名流王龙溪、罗念庵、唐荆川及同郡翁东涯、薛中离时相与书言学问之意,独大钦刊落闻见,能于隐微处着力修存。优游典籍,怡情山水,为诗萧然自得。著有《东莆集》。清康熙《潮州府志》卷九上、清温汝能纂《粤东诗海》卷二一、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九四有传。
西涯杂咏十一首 其九 稻田。明代。李东阳。 水田杂花晚,畦雨过溪足。老僧不坐禅,秋风看禾熟。
宋君挽词。宋代。方岳。 持家不废夜窗书,未了功名志竟违。是处青山曾对饮,祗今白羽为谁挥。杨花乱落春无极,燕子重来人已非。手斸苍烟营葬地,可堪晴树转斜晖。
水调歌头 壬戌六月十一日集海日楼为寐叟金婚贺。清代。况周颐。 嘉耦岁寒侣,琴瑟亦冰弦。黄金白首相况,金欲逊其坚。偕老百年常事,公是刘樊仙眷,何止百而千。百者数之始,中半最华年。双烛照,楼百尺,敞琼筵。腾天跃海,看取晨旭总成圆。指顾光华复旦,仙仗御香深处,比翼更朝天。醉写催妆句,眉笔老逾妍。
戏示子舍二首。宋代。曹勋。 日日有共终日赏,时时酌酒亦时醒。今年剩得优游乐,亭榜宜书醉景亭。
与樾堂子晚步四首 其一。明代。李梦阳。 有伴沙行稳,无云楚望深。江湖席下出,楼观鸟边阴。共系南来迹,孤帆北逝心。徘徊忽复晚,朗月散松林。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