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如花,腰束素。千人欣,万人慕。道傍使君何太愚,橐砧年少府中趋。
子夜变歌。明代。梁楠。 娇如花,腰束素。千人欣,万人慕。道傍使君何太愚,橐砧年少府中趋。
梁楠,字挺豫,又字豫山。番禺人。明世宗嘉靖三十七年(一五五八)举人,授台州学正,入为国子监丞。历仕至贵州都匀同知。著有《续近思录》。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二九、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八一有传。 ...
梁楠。 梁楠,字挺豫,又字豫山。番禺人。明世宗嘉靖三十七年(一五五八)举人,授台州学正,入为国子监丞。历仕至贵州都匀同知。著有《续近思录》。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二九、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八一有传。
送许具瞻进士。宋代。郑元祐。 纯孝渊渊许子将,身迁父柩脱烟炀。遂登龙虎黄金榜,便绾鹓鸾紫荷囊。山水窟中民讼简,弦歌声里昼阴长。圣朝南面求贤切,伫见才名上庙堂。
致政都官宋兄言归旧隐赠行。宋代。赵抃。 休官镇浮俗,眉寿冠同年。恬养八十岁,苦吟三百篇。乘秋迓杖屦,终日隐林泉。我羡归欤乐,高踪不可肩。
送司业张先生代祀宣圣。宋代。王绅。 圣皇嗣丕祚,举礼秩无文。幽明既肸蚃,大小齐骏奔。况兹曲阜宅,巍巍阙里尊。神灵俨斯萃,於焉致明禋。肃将岂无人,顾属耆德臣。精诚冀有托,达此皇意惇。轺车戒远道,宴饯及良辰。云山渺东鲁,归途春正殷。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