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酌金杯,中妇照妆台。小妇偏妖冶,下砌折新梅。
众中何假问,人今最后来。
三妇艳词十一首 其八。南北朝。陈叔宝。 大妇酌金杯,中妇照妆台。小妇偏妖冶,下砌折新梅。众中何假问,人今最后来。
陈后主陈叔宝(553—604年),字元秀,南朝陈最后一位皇帝。公元582年—589年在位,在位时大建宫室,生活奢侈,不理朝政,日夜与妃嫔、文臣游宴,制作艳词。隋军南下时,自恃长江天险,不以为然。589年(祯明三年),隋军入建康,陈叔宝被俘。后在洛阳城病死,终年52岁,追赠大将军、长城县公,谥曰炀。 ...
陈叔宝。 陈后主陈叔宝(553—604年),字元秀,南朝陈最后一位皇帝。公元582年—589年在位,在位时大建宫室,生活奢侈,不理朝政,日夜与妃嫔、文臣游宴,制作艳词。隋军南下时,自恃长江天险,不以为然。589年(祯明三年),隋军入建康,陈叔宝被俘。后在洛阳城病死,终年52岁,追赠大将军、长城县公,谥曰炀。
梦回花露沾衣,夜来酩酊谁留住。依稀犹记,春风亭槛,野云窗户。物外仙姿,一声白雪,翠微深处。要风流陶写,等闲莫遣,儿童辈,识真趣。四海知音难遇。尽疏林暝烟催暮。一杯未举,两眉长皱,人生何苦。只恐明朝,玉骢迷却,武陵溪路。倘刘郎不厌,醒时来访,醉时归去。
水龙吟 饮刘氏野春亭用前韵。魏晋。张野。 梦回花露沾衣,夜来酩酊谁留住。依稀犹记,春风亭槛,野云窗户。物外仙姿,一声白雪,翠微深处。要风流陶写,等闲莫遣,儿童辈,识真趣。四海知音难遇。尽疏林暝烟催暮。一杯未举,两眉长皱,人生何苦。只恐明朝,玉骢迷却,武陵溪路。倘刘郎不厌,醒时来访,醉时归去。
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宫声数引,久而乐之,不知其疾之在体也。夫疾,生乎忧者也。药之毒者,能攻其疾之聚,不若声之至者,能和其心之所不平。心而平,不和者和,则疾之忘也宜哉。
夫琴之为技小矣,及其至也,大者为宫,细者为羽,操弦骤作,忽然变之,急者凄然以促,缓者舒然以和,如崩崖裂石、高山出泉,而风雨夜至也。如怨夫寡妇之叹息,雌雄雍雍之相鸣也。其忧深思远,则舜与文王、孔子之遗音也;悲愁感愤,则伯奇孤子、屈原忠臣之所叹也。喜怒哀乐,动人必深。而纯古淡泊,与夫尧舜三代之言语、孔子之文章、《易》之忧患、《诗》之怨刺无以异。其能听之以耳,应之以手,取其和者,道其湮郁,写其幽思,则感人之际,亦有至者焉。
送杨寘序。宋代。欧阳修。 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宫声数引,久而乐之,不知其疾之在体也。夫疾,生乎忧者也。药之毒者,能攻其疾之聚,不若声之至者,能和其心之所不平。心而平,不和者和,则疾之忘也宜哉。 夫琴之为技小矣,及其至也,大者为宫,细者为羽,操弦骤作,忽然变之,急者凄然以促,缓者舒然以和,如崩崖裂石、高山出泉,而风雨夜至也。如怨夫寡妇之叹息,雌雄雍雍之相鸣也。其忧深思远,则舜与文王、孔子之遗音也;悲愁感愤,则伯奇孤子、屈原忠臣之所叹也。喜怒哀乐,动人必深。而纯古淡泊,与夫尧舜三代之言语、孔子之文章、《易》之忧患、《诗》之怨刺无以异。其能听之以耳,应之以手,取其和者,道其湮郁,写其幽思,则感人之际,亦有至者焉。 予友杨君,好学有文,累以进士举,不得志。及从荫调,为尉于剑浦,区区在东南数千里外.是其心固有不平者。且少又多疾,而南方少医药。风俗饮食异宜。以多疾之体,有不平之心,居异宜之俗,其能郁郁以久乎?然欲平其心以养其疾,于琴亦将有得焉。故予作《琴说》以赠其行,且邀道滋酌酒,进琴以为别。
分得西花园送客。明代。郑文康。 西园春暖树参差,曾向园中共酒卮。对面斗来新叶子,隔河呼出好花枝。合盘佳会逢时约,橄榄余甘入梦思。他日归来温故事,还寻石上旧题诗。
春日书怀,寄东洛白二十二杨八二庶子。唐代。刘禹锡。 曾向空门学坐禅,如今万事尽忘筌。眼前名利同春梦,醉里风情敌少年。野草芳菲红锦地,游丝撩乱碧罗天。心知洛下闲才子,不作诗魔即酒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