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天未晚,游子归来早。堂前一夜风,开遍宜男草。
董启之按滇过鄞省母夫人焚黄于父墓作难将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十章赠之 其四。明代。边贡。 北堂天未晚,游子归来早。堂前一夜风,开遍宜男草。
边贡(1476 ~1532)字庭实,因家居华泉附近,自号华泉子,历城(今山东济南市)人。明代著名诗人、文学家。弘治九年(1496)丙辰科进士,官至太常丞。边贡以诗著称于弘治、正德年间,与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并称“弘治四杰”。后来又加上康海、王九思、王廷相,合称为明代文学“前七子”。 ...
边贡。 边贡(1476 ~1532)字庭实,因家居华泉附近,自号华泉子,历城(今山东济南市)人。明代著名诗人、文学家。弘治九年(1496)丙辰科进士,官至太常丞。边贡以诗著称于弘治、正德年间,与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并称“弘治四杰”。后来又加上康海、王九思、王廷相,合称为明代文学“前七子”。
十二月二十七日作。明代。吴孺子。 三日半存何必恋,一年去尽不知留。春风只在虞山外,袅袅将来笑白头。
访隐者。宋代。陆游。 湖曲有隐者,时时容叩门。人如钓渭叟,地似避秦村。笑语嚣麈远,衣冠古制存。山寒归路晚,相与尽瓢樽。
城头初鼓,天街上、渐渐行人声悄。半窗风月,一枕新凉,睡熟不知天晓。最是家山千里,远劳归梦,待说离情难觉。觉来时,帘外数声啼鸟。谁道。为甚新来消瘦,底事恹恹烦恼。不是悲花,非干病酒,有个离肠难扫。怅望江南,天际白云飞处,念我高堂人老。寸草心,朝夕怎宽怀抱。
望远行·城头初鼓。宋代。陈德武。 城头初鼓,天街上、渐渐行人声悄。半窗风月,一枕新凉,睡熟不知天晓。最是家山千里,远劳归梦,待说离情难觉。觉来时,帘外数声啼鸟。谁道。为甚新来消瘦,底事恹恹烦恼。不是悲花,非干病酒,有个离肠难扫。怅望江南,天际白云飞处,念我高堂人老。寸草心,朝夕怎宽怀抱。
寄题故明孙白谷尚书郊园。清代。彭兆荪。 尚书邸第近城闉,老屋当年绰楔新。龙汉已更浮世劫,莺花犹为故侯春。苍黄残卒哀庚癸,恻怆斜阳话甲申。却指秦云通雁塞,函关西望一伤神。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