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一夜散琼花,春满皇都贵戚家。簌簌寒声蚕食叶,潇潇细响蟹行沙。
饮馀醇酎颜常渥,吟得新诗鬓欲华。晚跨骄骢归甲第,开尊宴客泛流霞。
和伴读钟启晦雪中景春指挥留饮诗韵。明代。唐文凤。 东风一夜散琼花,春满皇都贵戚家。簌簌寒声蚕食叶,潇潇细响蟹行沙。饮馀醇酎颜常渥,吟得新诗鬓欲华。晚跨骄骢归甲第,开尊宴客泛流霞。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
唐文凤。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次韵李判官见赠。宋代。李石。 须髯残雪兀陈编,炀者何由更避烟。荣宦君方收晚岁,论交我亦得忘年。佐州相与营杯水,有路从今出瓮天。一日尚能千里驾,此间老骥不须鞭。
鹧鸪天 其四。近现代。黄绮。 攀惹游丝上小舟。人间春事不须谋。落红流水缠双桨,倩影轻歌举一瓯。才一顾,也相酬。笑余浅靥润难收。凌波只有文禽称,睡到斜阳梦自由。
新秋。唐代。齐己。 始惊三伏尽,又遇立秋时。露彩朝还冷,云峰晚更奇。垄香禾半熟,原迥草微衰。幸好清光里,安仁谩起悲。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阅江楼记。明代。宋濂。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 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孙中山先生故居。近现代。余菊庵。 四山环抱一溪横,中出人豪举世倾。帝制芟除轻百折,潮流高瞩领群英。即今社会从新革,正是先生所欲行。我到故居玩遗墨,沈雄宽厚见平生。
庚辰十二月二日虞山舟次值河东君用韵辄赠。明代。程嘉燧。 翩然水上见惊鸿,把烛听诗讶许同。何意病夫焚砚后,却怜才子扫眉中。菖蒲花发公卿梦,芍药春怀士女风。此夕樽前相料理,故应恼彻白头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