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潭昔有铜环鲤,何事而今碎雪鳞。慰我老饕尚能赋,诗瓢酒杓细分春。
谢平川耆民钟尚义寄鲊 其四。明代。唐文凤。 瓮潭昔有铜环鲤,何事而今碎雪鳞。慰我老饕尚能赋,诗瓢酒杓细分春。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
唐文凤。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青霞沈君,由锦衣经历上书诋宰执,宰执深疾之。方力构其罪,赖明天子仁圣,特薄其谴,徙之塞上。当是时,君之直谏之名满天下。已而,君纍然携妻子,出家塞上。会北敌数内犯,而帅府以下,束手闭垒,以恣敌之出没,不及飞一镞以相抗。甚且及敌之退,则割中土之战没者与野行者之馘以为功。而父之哭其子,妻之哭其夫,兄之哭其弟者,往往而是,无所控吁。君既上愤疆埸之日弛,而又下痛诸将士之日菅刈我人民以蒙国家也,数呜咽欷歔;,而以其所忧郁发之于诗歌文章,以泄其怀,即集中所载诸什是也。
君故以直谏为重于时,而其所著为诗歌文章,又多所讥刺,稍稍传播,上下震恐。始出死力相煽构,而君之祸作矣。君既没,而中朝之士虽不敢讼其事,而一时阃寄所相与谗君者,寻且坐罪罢去。又未几,故宰执之仇君者亦报罢。而君之故人俞君,于是裒辑其生平所著若干卷,刻而传之。而其子襄,来请予序之首简。
青霞先生文集序。明代。茅坤。 青霞沈君,由锦衣经历上书诋宰执,宰执深疾之。方力构其罪,赖明天子仁圣,特薄其谴,徙之塞上。当是时,君之直谏之名满天下。已而,君纍然携妻子,出家塞上。会北敌数内犯,而帅府以下,束手闭垒,以恣敌之出没,不及飞一镞以相抗。甚且及敌之退,则割中土之战没者与野行者之馘以为功。而父之哭其子,妻之哭其夫,兄之哭其弟者,往往而是,无所控吁。君既上愤疆埸之日弛,而又下痛诸将士之日菅刈我人民以蒙国家也,数呜咽欷歔;,而以其所忧郁发之于诗歌文章,以泄其怀,即集中所载诸什是也。 君故以直谏为重于时,而其所著为诗歌文章,又多所讥刺,稍稍传播,上下震恐。始出死力相煽构,而君之祸作矣。君既没,而中朝之士虽不敢讼其事,而一时阃寄所相与谗君者,寻且坐罪罢去。又未几,故宰执之仇君者亦报罢。而君之故人俞君,于是裒辑其生平所著若干卷,刻而传之。而其子襄,来请予序之首简。 茅子受读而题之曰:若君者,非古之志士之遗乎哉?孔子删《诗》,自《小弁》之怨亲,《巷伯》之刺谗而下,其间忠臣、寡妇、幽人、怼士之什,并列之为“风”,疏之为“雅”,不可胜数。岂皆古之中声也哉?然孔子不遽遗之者,特悯其人,矜其志。犹曰“发乎情,止乎礼义”,“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为戒”焉耳。予尝按次春秋以来,屈原之《骚》疑于怨,伍胥之谏疑于胁,贾谊之《疏》疑于激,叔夜之诗疑于愤,刘蕡之对疑于亢。然推孔子删《诗》之旨而裒次之,当亦未必无录之者。君既没,而海内之荐绅大夫,至今言及君,无不酸鼻而流涕。呜呼!集中所载《鸣剑》、《筹边》诸什,试令后之人读之,其足以寒贼臣之胆,而跃塞垣战士之马,而作之忾也,固矣!他日国家采风者之使出而览观焉,其能遗之也乎?予谨识之。 至于文词之工不工,及当古作者之旨与否,非所以论君之大者也,予故不著。嘉靖癸亥孟春望日归安茅坤拜手序。
葺茅编苇结行窝。四壁蔓烟萝。风棂月牖通幽爽,斗来宽、地促无多。高接上清真境,雄吞万象森罗。道人星夜起玄科。飞佩振鸣珂。剑光灼烁冲牛斗,斩妖精、降伏邪魔。赤壁坡仙复起,华亭丁令重过。
风入松 赠鹤巢练师。元代。沈禧。 葺茅编苇结行窝。四壁蔓烟萝。风棂月牖通幽爽,斗来宽、地促无多。高接上清真境,雄吞万象森罗。道人星夜起玄科。飞佩振鸣珂。剑光灼烁冲牛斗,斩妖精、降伏邪魔。赤壁坡仙复起,华亭丁令重过。
笑登高、破除成例,花潭今补重九。竹寒沙碧天然画,让与诗人消受。
舟放溜。坐一镜清瑶,载得秋光瘦。衣痕绿透。向白鹭烟中,青羊市外,茶话道宫久。
摸鱼儿 重阳后四日与同人泛舟花潭,香宋生日也。近现代。邓潜。 笑登高、破除成例,花潭今补重九。竹寒沙碧天然画,让与诗人消受。舟放溜。坐一镜清瑶,载得秋光瘦。衣痕绿透。向白鹭烟中,青羊市外,茶话道宫久。修罗界,是事如今都有。异形真现清昼。官租不欠催人急,自在沙鸥知否。江上柳。挂无限愁心,白社联耆旧。将秋作寿。趁佳会新晴,静华初度,同醉菊花酒。
次韵景纯将赴襄阳眷恋里第。宋代。葛胜仲。 枳棘栖鸾岂所宜,盐车服骥暂缰鞿。少而好学书饶读,壮不贪荣誉自归。重去故山抛小隐,懒趋名路触危机。寄言汉广徜徉者,聊赏风光且莫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