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兴閒书笔阵图,妙窥八法不须摹。钟王墨迹何堪数,摘得骊龙颔下珠。
谢赐睿翰神妙变化远法钟王臣子仪不胜欣跃赋诗以进 其二。明代。唐文凤。 清兴閒书笔阵图,妙窥八法不须摹。钟王墨迹何堪数,摘得骊龙颔下珠。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
唐文凤。 徽州府歙县人,字子仪,号梦鹤。唐桂芳子。父子俱以文学擅名。永乐中,以荐授兴国县知县,著有政绩。改赵王府纪善。卒年八十有六。有《梧冈集》。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乐轩远日之祀岩尹方兄赋以七言用韵一首。宋代。林希逸。 事师如父理云然,到底难忘讲席前。身在必忧惟忌日,义存虽死似生年。亲祠执奠疑容见,浅学孤恩枕膝传。长愧后生香一瓣,玉楼十二抵三千。
偈颂一百零九首 其二十六。宋代。释可湘。 十方同聚会,瞎驴趁大队。个个学无为,眉上更安眉。此是选佛场,屎窖立封疆,心空及第归。
采莲。宋代。范成大。 藕花深处好徘徊,不奈华筵苦见催。记取南泾茭叶露,月明风熟更重来。
海外。清代。蔡德辉。 海外犹浮海,天涯莫问天。光阴消岁月,身世渺云烟。有笔题神境,无琴操水仙。閒鸥乐忘反,浪迹亦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