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春,玉堂深处飞烟。想圣人、恩隆内职,左珰押赐传宣。彩衣明、瑶觞膝下,花昼永、锦瑟尊前。富贵从来,功名余事,鼎彝勒遍笔如椽。向中禁、琐窗偷觑,王母语当年。清平世,衣冠是谁,三世甘泉。
记年时、翘才献寿,小诗曾涴苔笺。望三槐、云霞交映,照五彩、衮绣相鲜。当日非谀,如今方信,门人称颂是师言。况自有、两宫醲眷,卜梦亦徒然。看指日,鼎新化炉,一气陶甄。
多丽。宋代。侯置。 帝城春,玉堂深处飞烟。想圣人、恩隆内职,左珰押赐传宣。彩衣明、瑶觞膝下,花昼永、锦瑟尊前。富贵从来,功名余事,鼎彝勒遍笔如椽。向中禁、琐窗偷觑,王母语当年。清平世,衣冠是谁,三世甘泉。记年时、翘才献寿,小诗曾涴苔笺。望三槐、云霞交映,照五彩、衮绣相鲜。当日非谀,如今方信,门人称颂是师言。况自有、两宫醲眷,卜梦亦徒然。看指日,鼎新化炉,一气陶甄。
侯置(?——?)字彦周,东山(今山东诸城)人。南渡居长沙,绍兴中以直学士知建康。卒于孝宗时。其词风清婉娴雅。有《孏窟词》 ...
侯置。 侯置(?——?)字彦周,东山(今山东诸城)人。南渡居长沙,绍兴中以直学士知建康。卒于孝宗时。其词风清婉娴雅。有《孏窟词》
游潮阳白牛岩。明代。林隽胄。 梦魂久结此山间,秋晚山缘得未悭。松壑出云皆绿气,石岩生月共苍颜。天能磊砢安峰骨,我欲高歌动海澜。爱尔晨曦兼暮紫,可容袖满水声还。
春草池绿波亭以银汉无声转玉盘分韵得声字。元代。顾瑛。 据床坐看月华生,水气浮空夜气清。蜃阙珠宫寒作市,银盘玉露静无声。芳筵累吸杯中物,彩凤双吹树底笙。不见山阴狂道士,相思只在越王城。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梅圣俞诗集序。宋代。欧阳修。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庐陵欧阳修序。
石榴请冯庵作诗 其一。清代。林旭。 材官家里开能艳,书客瓶中供有常。怕热却成相对恼,过冬尚逮去年尝。寻思仙洞儿时句,狂想涂山旧日妆。敢乞先生为下笔,红裙白发看谁强。
贾元永寄诗有穷愁之叹和韵宽之。宋代。陈文蔚。 我生抱孤贞,有似窗前竹。却笑日用功,采绿不盈掬。诗书负宿愿,发愤处幽独。古人刮目处,论道不隔宿。吾计决已久,不疑何待卜。一书讯安否,双鱼勤往复。丈夫气相许,云雨讵翻覆。穷通付一醉,东邻酒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