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冰肌夏月凉,更无人妒得专房。
醉翁爱作身边伴,只恐西风又隔休。
竹夫人。宋代。赵时韶。 玉骨冰肌夏月凉,更无人妒得专房。醉翁爱作身边伴,只恐西风又隔休。
赵时韶,魏王廷美九世孙(《宋史·宗室世系表》二○)。曾为王伯大(留耕)客。有《孤山晚稿》,已佚。 赵时韶诗,据《诗渊》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
赵时韶。 赵时韶,魏王廷美九世孙(《宋史·宗室世系表》二○)。曾为王伯大(留耕)客。有《孤山晚稿》,已佚。 赵时韶诗,据《诗渊》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癸亥杂诗八首 其八。明代。何瑭。 青春回首思悠悠,王屋山高沁水流。观国念存空倚剑,思乡魂断独登楼。悲呜夜月笼中鹤,泛滥春波海上鸥。寂寂桑榆敛残照,丽谯吹角使人愁。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黄州快哉亭记。宋代。苏辙。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昔楚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宋玉曰:“此独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得共之!”玉之言盖有讽焉。夫风无雌雄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今张君不以谪为患,窃会计之余功,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牖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也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此皆骚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乌睹其为快也哉! 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所饮多少,挹注其中,酒若不尽,其味不喻未用真珠滴夜风。碧*醇酎气相通。舌头金液凝初满,眼底黄云陷欲空。香不断,味难穷。更添春露吸长虹。饮中妙诀人如问,会得吹笙便可
鹧鸪天 饮酒其法不 不厌,插竹筒瓷中,座。元代。李齐贤。 所饮多少,挹注其中,酒若不尽,其味不喻未用真珠滴夜风。碧*醇酎气相通。舌头金液凝初满,眼底黄云陷欲空。香不断,味难穷。更添春露吸长虹。饮中妙诀人如问,会得吹笙便可
送友失意南归。唐代。顾况。 衣挥京洛尘,完璞伴归人。故国青山遍,沧江白发新。邻荒收酒幔,屋古布苔茵。不用通名姓,渔樵共主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