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多贤士,于今见奉常。
十年方出守,万里好还乡。
峡水冬无险,河图晚有光。
临歧分手处,政尔不能忘。
送朱师古少卿归蜀。宋代。喻良能。 西蜀多贤士,于今见奉常。十年方出守,万里好还乡。峡水冬无险,河图晚有光。临歧分手处,政尔不能忘。
婺州义乌人,字叔奇,号香山。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补广德尉。历迁工部郎中、太常寺丞。出知处州,寻以朝请大夫致仕。尝进《忠义传》二十卷,孝宗深加叹赏,即命颁行。为文精深典雅。有《香山集》、《家帚编》等。 ...
喻良能。 婺州义乌人,字叔奇,号香山。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补广德尉。历迁工部郎中、太常寺丞。出知处州,寻以朝请大夫致仕。尝进《忠义传》二十卷,孝宗深加叹赏,即命颁行。为文精深典雅。有《香山集》、《家帚编》等。
同许从道登琼翠阁。宋代。刘过。 清潭石洞游俱偏,最后来寻此阁遨。树木满林成芘荫,溪山围县恰周遭。结交有味贫何害,薄酒虽村饮亦豪。明日重阳吾未去,更於何处可登高。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
刘簿分赐茶。宋代。释居简。 吁嗟草木之擅场,政和御焙登俊良。双龙小凤取巧制,断璧零圭誇袭藏。晴窗团玉手自碾,旋熁铁坏玄兔盏。瓦瓶只候蚯蚓泣,不复浪惊浮俗眼。卯金之子我所识,户外青藜扶太一。十袭携来访赏音,清白犹能胜黄白。君家阿伶两眼花,以德颂酒不颂茶。遂令手阅三百片,风味尽在山人家。潮从委羽山前涨,少得清涟入瓶盎。瓢瀹天浆睡足时,香演丝纶九天上。
贺仲雨斗门。宋代。陈藻。 濯锦江边唱绝强,孤青和者亦夔襄。历年虽久地相远,在寝岂止升渠堂。纵能帖石防颓岸,随寓幽居供赏玩。何发是处斗门雄,莆壤万农生赞叹。庄周笑我机械深,夏王见我须赏音。莫道白头犹未遇,等劳一片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