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席高张斗气悬,美人同赏羽觞传。连城质愧蒹葭倚,杂佩芳怜薜荔搴。
兴洽风期堪卜夜,交论邂逅已忘年。只今一水盈盈碧,其柰情钟我辈偏。
席上逢梁生别后有怀同鉴清见婴两弟赋。明代。谢与思。 绮席高张斗气悬,美人同赏羽觞传。连城质愧蒹葭倚,杂佩芳怜薜荔搴。兴洽风期堪卜夜,交论邂逅已忘年。只今一水盈盈碧,其柰情钟我辈偏。
谢与思,字见齐,一字方壶。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八年(一五八〇)进士。官诸暨知县,寻调大田,为蜚语所中,贬秩。筑小楼于郊坰以隐居。卒年三十二。有《抱膝居存稿》。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八、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一有传。 ...
谢与思。 谢与思,字见齐,一字方壶。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八年(一五八〇)进士。官诸暨知县,寻调大田,为蜚语所中,贬秩。筑小楼于郊坰以隐居。卒年三十二。有《抱膝居存稿》。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八、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一有传。
早朝行。元代。王士熙。 石城啼鸟翻曙光,千门万户开未央。丞相珂马沙堤长,奏章催唤东曹郎。燕山驿骑朝来到,雨泽十分九州报。辇金驮帛分远行,龙沙士饱无鼓声。阁中龙床琢白玉,瑟瑟围屏海波绿。曲阑五月樱桃红,舜琴日日弹薰风。
赠同志。宋代。释文珦。 忘情三十载,曾不厌顽疏。白石能同煮,青山亦共居。猨声依树乐,鸟影入云虚。闻道黄精熟,相呼又荷锄。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相州昼锦堂记。宋代。欧阳修。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惟大丞相魏国公则不然:公,相人也,世有令德,为时名卿。自公少时,已擢高科,登显仕。海内之士,闻下风而望余光者,盖亦有年矣。所谓将相而富贵,皆公所宜素有;非如穷厄之人,侥幸得志于一时,出于庸夫愚妇之不意,以惊骇而夸耀之也。然则高牙大纛,不足为公荣;桓圭衮冕,不足为公贵。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而垂无穷,此公之志,而士亦以此望于公也。岂止夸一时而荣一乡哉! 公在至和中,尝以武康之节,来治于相,乃作“昼锦”之堂于后圃。既又刻诗于石,以遗相人。其言以快恩仇、矜名誉为可薄,盖不以昔人所夸者为荣,而以为戒。于此见公之视富贵为何如,而其志岂易量哉!故能出入将相,勤劳王家,而夷险一节。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其丰功盛烈,所以铭彝鼎而被弦歌者,乃邦家之光,非闾里之荣也。 余虽不获登公之堂,幸尝窃诵公之诗,乐公之志有成,而喜为天下道也。于是乎书。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
晚风吹醒梅花梦,吟袖人倦无语。楚天云澹雁凄凉,何况黄昏雨。又忽忽、惊心岁序。村荒更迥无钟鼓。对夜色萧条,漫借得、孤缸耿耿,独照离绪。憔悴怨墨频题,征衣慵整,怪却双鬓如许。故园犹是旧东风,往事今尘土。但忆着、章台柳树。十年青镜催迟暮。任艳怀、如流水,芳草王孙,有谁能赋。
霜叶飞 小溪岁晚,与南金夜坐分韵。元代。邵亨贞。 晚风吹醒梅花梦,吟袖人倦无语。楚天云澹雁凄凉,何况黄昏雨。又忽忽、惊心岁序。村荒更迥无钟鼓。对夜色萧条,漫借得、孤缸耿耿,独照离绪。憔悴怨墨频题,征衣慵整,怪却双鬓如许。故园犹是旧东风,往事今尘土。但忆着、章台柳树。十年青镜催迟暮。任艳怀、如流水,芳草王孙,有谁能赋。
富池寓怀。宋代。董嗣杲。 求佚徒将意揣摩,临高又惜岁蹉跎。隔江山秃秋烟空,入树风号夜浪多。童子得钱思远引,邻翁借酒强高歌。谩传客路饶孤笛,若老山村只短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