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楼头燕子回,何年鹤去见归来。
相思怨结东风泪,洒向残花已剩灰。
燕子楼。明代。王凤娴。 燕子楼头燕子回,何年鹤去见归来。相思怨结东风泪,洒向残花已剩灰。
王凤娴,生活在明神宗万历(1573~1620)前后,字瑞卿,号文如子,松江府华亭县(今上海金山吕巷颜圩村寒圩)人,建宁知府王善继女。解元王献吉之姐,宜春(今属江西省)令张本嘉妻。著有《翠楼集》、《贯珠集》、《焚馀草》五卷。《焚馀草》辑入《女中七才子兰咳二集》中。 ...
王凤娴。 王凤娴,生活在明神宗万历(1573~1620)前后,字瑞卿,号文如子,松江府华亭县(今上海金山吕巷颜圩村寒圩)人,建宁知府王善继女。解元王献吉之姐,宜春(今属江西省)令张本嘉妻。著有《翠楼集》、《贯珠集》、《焚馀草》五卷。《焚馀草》辑入《女中七才子兰咳二集》中。
赠表弟黄校书辂(昔居临溪今居近市入市五里)。唐代。徐夤。 产破身穷为学儒,我家诸表爱诗书。严陵虽说临溪隐,晏子还闻近市居。佳句丽偷红菡萏,吟窗冷落白蟾蜍。闲来共话无生理,今古悠悠事总虚。
独游石塘峪。清代。李锴。 每爱盘空曲,白云深复深。谁为高士传,不识古人心。绝迹许长往,好山唯独寻。一瓢毋我慁,天籁在风林。
疏影 魏滋伯大涤山房读书图。清代。赵庆熹。 一间老屋,在万山深处,四面皆竹。竹里开门,流水声中,有人把卷初读。琅嬛自昔偷游去,正洞口痴龙眠熟。想书中、乱走红蟫,仙字也都盈腹。试看夕阳天外,芙蓉十二朵,朵朵寒绿。便欲将身,画里寻诗,也算片时清福。南湖此去无多路,恰笑我、未能免俗。问几时瘦袜宽鞋,来与白云相逐。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久雨效东天体。宋代。司马光。 雨多虽可厌,气凉还可喜。欲语言慵开,无眠身懒起。一榻有余宽,一饭有余美。想彼庙堂人,正应忧变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