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柳媚,问东君正是,芳菲时节。帐暖流苏鸡报晓,睡起悄寒犹怯。
乌鸟情牵,青鸾信杳,追忆当年别。临歧泪滴,衷肠哽咽难说。
望断行云柴门,倚遍凄凉,空对闲风月。屈指归期无限恨,添得愁怀叠叠。
镜影非前,人情异昔,怎禁心摧折。欲诉凭谁,尽在数茎白发。
念奴娇 寄长女引元。明代。王凤娴。 花娇柳媚,问东君正是,芳菲时节。帐暖流苏鸡报晓,睡起悄寒犹怯。乌鸟情牵,青鸾信杳,追忆当年别。临歧泪滴,衷肠哽咽难说。望断行云柴门,倚遍凄凉,空对闲风月。屈指归期无限恨,添得愁怀叠叠。镜影非前,人情异昔,怎禁心摧折。欲诉凭谁,尽在数茎白发。
王凤娴,生活在明神宗万历(1573~1620)前后,字瑞卿,号文如子,松江府华亭县(今上海金山吕巷颜圩村寒圩)人,建宁知府王善继女。解元王献吉之姐,宜春(今属江西省)令张本嘉妻。著有《翠楼集》、《贯珠集》、《焚馀草》五卷。《焚馀草》辑入《女中七才子兰咳二集》中。 ...
王凤娴。 王凤娴,生活在明神宗万历(1573~1620)前后,字瑞卿,号文如子,松江府华亭县(今上海金山吕巷颜圩村寒圩)人,建宁知府王善继女。解元王献吉之姐,宜春(今属江西省)令张本嘉妻。著有《翠楼集》、《贯珠集》、《焚馀草》五卷。《焚馀草》辑入《女中七才子兰咳二集》中。
写孝经诗。清代。潘德舆。 忆我为儿时,家塾在堂隅。日昳读书罢,归时慈母娱。八岁就外傅,《鲁论》初咿唔。九岁五经毕,文义颇不疏。十岁读《礼经》,古句忘崎岖。十一背慈训,茕茕失母乌。十二出门游,奔走能跨驴。是时从大人,来往神愉愉。大人授《孝经》,命儿自写书。儿写书不成,满纸如墨猪。左右反覆视,心气惨不舒。低头清泪落,仰头但嗟吁。大人顾谓儿,儿心一何愚。写书非大难,儿心姑徐徐。心定手不误,尔盍仰视予。侵晨执笔写,写成日裁晡。儿乃破涕笑,喜笑东西趋。取书呼儿来,此书义当摅。读书读其义,此书学根株。儿默听此教,跪受当前除。朝夕执书读,爱重同球图。读罢藏之笥,亵见惧点污。儿今又写书,写书忽痛呼。儿有六岁儿,儿已十年孤。昔时一卷书,岁时常宝储。今日写此帙,吞声泪沾裾。昔写今亦写,今日迥自殊。昔泣今亦泣,两泣不相如。昔写虽丑恶,嬉戏称凤雏。今写好似昔,谁与正瑕瑜。昔泣实恃爱,貌郁神不痡。今泣复何益,泪眼空为枯。哀哉一卷书,写罢还踟蹰。儿亦呼其儿,学不在五车。但求孝悌性,敬爱理不虚。亦不在荣达,名誉播九区。但求守吾身,战战保发肤。儿有弱小甥,神采清且都。七岁痛陟岵,似续守门闾。此书大义在,此诗非烦纡。儿复呼其儿,试诵与尔姑。尔姑闻此诗,哀痛犹茹茶。尔内外兄弟,敬谨相友于。立身与显亲,毋苦不肖吾。
戏调李子丧内三首 其二。明代。皇甫汸。 月冷妆台翠冷钿,花销红粉柳销烟。陆机总谓多文藻,可复挥毫示彦先。
鹊桥仙。宋代。黄机。 薄情也见,多情也见,不似这番著相。如何容易买归舟,报南浦、桃花绿涨。随君无计,留君无计,赢得泪珠两行。夕阳明处一回头,有人在、高楼凝望。
径江三首 其三。明代。陶安。 敌国兵残失战船,石头王气晓连天。当时一战雌雄决,绝似周郎赤壁烟。
寄温州崔博士。唐代。杜荀鹤。 怀君劳我写诗情,窣窣阴风有鬼听。县宰不仁工部饿,酒家无识翰林醒。眼昏经史天何在,心尽英雄国未宁。好向贤侯话吟侣,莫教辜负少微星。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记。宋代。曾巩。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邪?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