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民更始,胥将旧染除。一年终此夕,万户贴新符。
老去心犹壮,春来病欲苏。天教能健饭,不必到澎湖。
除夕。清代。李若琳。 欲与民更始,胥将旧染除。一年终此夕,万户贴新符。老去心犹壮,春来病欲苏。天教能健饭,不必到澎湖。
李若琳,字淇筼,贵州开州(今重庆开县)人。举人。清道光十七年(1837)五月二十九日,以漳浦知县署台湾府抚民理番海防粮捕通判。曾任噶玛兰厅员,负责清釐地亩工作。十八年(1838)正月二十四日卸任,补澎湖通判。 ...
李若琳。 李若琳,字淇筼,贵州开州(今重庆开县)人。举人。清道光十七年(1837)五月二十九日,以漳浦知县署台湾府抚民理番海防粮捕通判。曾任噶玛兰厅员,负责清釐地亩工作。十八年(1838)正月二十四日卸任,补澎湖通判。
赠常庵江羽士。宋代。徐荣叟。 曾跨金牛入帝乡,归装金薤富琳琅。唤回客枕邯郸梦,间草岩花亦自香。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李贺小传。唐代。李商隐。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游妫川水谷太玄道宫。元代。王恽。 迎谒次妫野,将为旦夕间。尚馀百里远,却得三日闲。追陪玉堂翁,清游指仙山。穷秋草木尽,诸峰惨无颜。两崖蓄馀暖,岩树如春妍。洞口疑有光,望中已欣然。始至觉夷旷,稍深更幽宽。山英喜客来,夜雨濯翠鬟。层峦与叠巘,供我拄笏看。云封石上钵,玉漱山腰泉。灌溉滋树艺,一脉穷湾环。西台颇峻绝,两折跻其巅。诗翁见精健,登顿不作难。䃲礴凛莫留,松风吹袂寒。降阿集晴疏,高谈渺孤攀。山荒苦无称,似待新诗传。诸君垂橐来,稛载风烟还。因公得胜赏,此诗其可缓。但恐云霞举,暮景去犹悭。我非桓野王,今识东山安。
张翼桐求题逊庐诗思图。清代。郑孝胥。 抹月批风奋笔初,矜唐抑宋力争馀。诗人小雅今何在,欲袖葩经问逊庐。
宿山寺偶题。宋代。王松。 寒恋重衾睡起迟,梦中啼笑似儿时。天心颠倒愁无益,人事萧条酒莫辞!自别王城惟种菜,偶来佛寺为寻诗。如今休听长安事,除却云山总不思。
西江月·学道休於外觅。元代。谭处端。 学道休於外觅,灵苗出自心田。铁牛耕透见根元。全在殷勤锻炼。认证元初面目,端身勿使邪偏。六钧弓硬拽来圆。箭箭红心有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