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唐季风尘中,一代文章扫地空。先生诗鸣最晚出,句法未减元和工。
玉壶藏冰不受垢,卜隐宛蹈严陵踪。至今名字照人目,直与山水为无穷。
我舟南纪坐烦促,接岁风波仍转蓬。缅怀先生酌溪水,梅花如霰落晚风。
清芬筑室家有法,亦见裔孙白云翁。叔今策得待三接,仲也昔跨御史骢。
乃翁归来三十载,语笑但觉朱颜红。翁不见东飞百劳西飞燕,南飞乌鹊北飞鸿。
人生游宦正如此,我欲买田归江东。
题方氏清芬阁。。朱彦。 干戈唐季风尘中,一代文章扫地空。先生诗鸣最晚出,句法未减元和工。玉壶藏冰不受垢,卜隐宛蹈严陵踪。至今名字照人目,直与山水为无穷。我舟南纪坐烦促,接岁风波仍转蓬。缅怀先生酌溪水,梅花如霰落晚风。清芬筑室家有法,亦见裔孙白云翁。叔今策得待三接,仲也昔跨御史骢。乃翁归来三十载,语笑但觉朱颜红。翁不见东飞百劳西飞燕,南飞乌鹊北飞鸿。人生游宦正如此,我欲买田归江东。
此君亭。宋代。方岳。 此君雅有冰雪操,阿堵难为金石交。亭上月明晚色净,江头潮落秋声高。举杯相属非俗物,着我於中亦世豪。对之清坐欲忘日,凛有直气如吾曹。
里中小渔舟被差防江有感而赋。宋代。戴炳。 着身平地更多忧,一棹思为泛宅谋。昨夜西风边报急,防江也要钓鱼舟。
赋得闻晓莺啼。唐代。惟审。 卷帘清梦后,芳树引流莺。隔叶传春意,穿花送晓声。未调云路翼,空负桂枝情。莫尽关关兴,羁愁正厌生。
和魏定父。宋代。王之道。 十里南溪路,思君一望间。黄花秋色老,红叶露痕殷。似说亲朋集,遥知杖屡閒。徘徊松径晚,踏破紫苔斑。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贾谊论。宋代。苏轼。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纡郁愤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诗送碧崖甘叔怀游庐阜兼简白鹿山长吴兄唐卿及诸耆旧三首 其三。宋代。朱熹。 遗君踪迹莽荆榛,曾把诗书为作新。今日总输吴季子,枕流漱石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