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碧窗虚,无人松影移。庭空晴昼永,径静夕阳迟。
香絮粘棋局,閒花落砚池。时看烟树鸟,飞过白云枝。
午窗睡起偶吟閒花落砚池小儿汝廉率尔应声曰香絮粘棋局遂足成一律。元代。叶颙。 睡醒碧窗虚,无人松影移。庭空晴昼永,径静夕阳迟。香絮粘棋局,閒花落砚池。时看烟树鸟,飞过白云枝。
(1296—?)元明间金华府金华人,字景南,一字伯恺,自号云 ...
叶颙。 (1296—?)元明间金华府金华人,字景南,一字伯恺,自号云
閒居。明代。张煌言。 挥手归鸿望已乖,风尘依旧两芒鞋。人居閒处非佳境,事到难时且放怀。无限兴亡看越绝,何妨奇怪说「齐谐。」孤踪转觉支离甚,一任苍苔自上阶。
正月连雨。元代。方回。 新年未有一诗新,转觉羁怀感慨频。人日直连元日雨,梅花合让杏花春。避愁愁不舍孤影,怕冷冷偏旨老身。几夜五更了无寐,床头黠鼠亦欺人。
和许守小阁。宋代。吴芾。 依山开户牖,每到眼增明。爽垲偏宜性,清虚更醒酲。地高朝纳日,江近夜闻声。默坐观身世。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真州东园记。宋代。欧阳修。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又曰:“真,天下之冲也。四方之宾客往来者,吾与之共乐于此,岂独私吾三人者哉?然而池台日益以新,草木日益以茂,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岂不眷眷于是哉?不为之记,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 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而又协于其职,知所先后,使上下给足,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然后休其余闲,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是皆可嘉也,乃为之书。庐陵欧阳修记。
书怀。宋代。张纲。 纷纷儿辈谩同时,独负权奇不受羁。刻烛已惊诗句逸,飞觞肯放酒行迟。平生白璧休三叹,万事黄粱仅一炊。谁向先贤得风制,空令人笑虎头痴。
游老君洞。唐代。张说。 枕漱镵针泉石肓,登临又刮山川目。太清飞出离宫景,平地分为散仙福。知津有赖大夫松,避道尤勤居士木。层峦破晓霞散绮,断岸涵空雾披縠。界远都归粟粒藏,脉近宁劳杖头缩。不愁风引轻舟却,更喜村通小径曲。妙含道德五千馀,迥出洞天三十六。青牛税驾从懒卧,宝猊回拱长蹲伏。犹馀砥室灿金星,安用柔宗扶玉局。岩前日月自朝夕,物外乾坤岂寒燠。蛇灵必化第须时,豹隐唯邻聊协卜。共知容与乐无限,谁想绪馀善非独。两柱擎天寿八荒,一水为霖登百谷。深嗟晚到偿畴昔,争忍疏游逾信宿。痴儿浪作谢鲲图,坐进因明天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