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川春色到龙孙,渐养侵云百尺根。
可惜斸来陪脱粟,葛陂留得看腾骞。
和郑汉详送竹笋。宋代。毛滂。 渭川春色到龙孙,渐养侵云百尺根。可惜斸来陪脱粟,葛陂留得看腾骞。
毛滂,字泽民,衢州江山人,约生于嘉佑六年(1061),卒于宣和末年。有《东堂集》十卷和《东堂词》一卷传世。 ...
毛滂。 毛滂,字泽民,衢州江山人,约生于嘉佑六年(1061),卒于宣和末年。有《东堂集》十卷和《东堂词》一卷传世。
德寿春帖子八首。宋代。曹勋。 腊余七日换年华,玉砌青萱半吐芽。竹色松声清似玉,未须剪彩作春花。
用丘子服弟韵呈储行之明府伯玉卓丈及坐上诸友。宋代。朱熹。 我是溪山旧主人,归来鱼鸟便相亲。一杯与尔同生死,万事从渠更故新。
寄题陈氏峥庐 其一。清代。黄遵宪。 前者主人翁,我曾侍杖履。后者继主人,雁行我兄弟。滔滔大江流,前水复后水。一息不停留,百川互输委。翁昔笑倚栏,早识生灭理。蓬蓬马鬣高,万古藏于是。一官甫归来,乃无托足地。生当大乱时,忠贤或祈死。人至以死祈,世事可知矣!嗟嗟我华种,受生即患始。尽是无父人,呼天失怙恃。弱肉供强食,谁能保没齿?翁今顺化去,万事责可已。呼龙下大荒,倘作神游戏。屋后《瘗鹤铭》,是翁记默示。价前红杜鹃,是子所染泪。鹤冢鹃巢间,乃我寄题字。揣翁垂爱心,万一肯留视。
别王监镇。宋代。董嗣杲。 侨寄荒津厌鼓鼙,逆行遣日守羁栖。天兵未卜何时解,心事难侔此日齐。雨醉田家无屐借,春眠野寺有诗题。蒲帆行趁东流去,应目狂踪类阮嵇。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