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今属山东)人,南京教官。生平未详。绍圣间,李孝美作《墨谱法式》,元膺为序。又蔡京翰苑,因赐宴西池,失足落水,几至沉溺,元膺闻之笑曰:“蔡元长都湿了肚里文章。”京闻之怒,卒不得召用。据此,元膺当为哲宗、徽宗时人。《乐府雅词》有李元膺词八首。 ...
李元膺。 东平(今属山东)人,南京教官。生平未详。绍圣间,李孝美作《墨谱法式》,元膺为序。又蔡京翰苑,因赐宴西池,失足落水,几至沉溺,元膺闻之笑曰:“蔡元长都湿了肚里文章。”京闻之怒,卒不得召用。据此,元膺当为哲宗、徽宗时人。《乐府雅词》有李元膺词八首。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主,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辨奸论。宋代。苏洵。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主,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今有人,口诵孔、老之言,身履夷、齐之行,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以为颜渊、孟轲复出,而阴贼险狠,与人异趣。是王衍、卢杞合而为一人也。其祸岂可胜言哉?夫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丧面,而谈诗书,此岂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竖刁、易牙、开方是也。以盖世之名,而济其未形之患。虽有愿治之主,好贤之相,犹将举而用之。则其为天下患,必然而无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 孙子曰:“善用兵者,无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则吾言为过,而斯人有不遇之叹。孰知祸之至于此哉?不然。天下将被其祸,而吾获知言之名,悲夫!
次韵悟师见寄 其二。宋代。沈辽。 不将大辩拟天亲,终愧西来面壁人。无是无非从此去,不同多劫一微尘。
南歌子。宋代。石孝友。 凤髻斜分翠,鸳鞋小砑红。东君著意绮罗丛。最好一枝特地、怨春风。懊恨无情语,娇羞忍笑容。相看疑是梦魂中。怕逐飞云归去、断行踪。
送郑孝廉之京。明代。林鸿。 天书下紫宫,星象动璿穹。丹穴锵鸣凤,青冥起渐鸿。弹冠千里别,倾盖一樽同。风雨情何极,云沙路不穷。津桥迎彩鹢,驿树引嘶骢。曙月关河迥,晴芜楚泽空。交情怀契阔,直道任穷通。知遇期皇鉴,君毋叹转蓬。
一番好景,近莺花时候。才过收灯便晴昼。正熊罴、占梦日,戏彩称觞,当此际,须信人间未有。
光华分瑞节,粉署兰台,谁出如公望郎右。气如虹,才吐凤,指掌功名,余事也,千载犹当不朽。待_国、清边取封侯,看肘后、黄金印悬如斗。
洞仙歌(为叶梦锡总领寿)。宋代。丘崈。 一番好景,近莺花时候。才过收灯便晴昼。正熊罴、占梦日,戏彩称觞,当此际,须信人间未有。光华分瑞节,粉署兰台,谁出如公望郎右。气如虹,才吐凤,指掌功名,余事也,千载犹当不朽。待_国、清边取封侯,看肘后、黄金印悬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