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平居乐,尘埃少别心。
都门开柳色,樽酒驻车音。
汉节光华远,春风藻思深。
一闻传丽句,清兴霭盈襟。
次韵和唐公北使途中见寄二首。宋代。韩维。 文史平居乐,尘埃少别心。都门开柳色,樽酒驻车音。汉节光华远,春风藻思深。一闻传丽句,清兴霭盈襟。
韩维(1017年~1098年),字持国,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人。韩亿子,与韩绛、韩缜等为兄弟。以父荫为官,父死后闭门不仕。仁宗时由欧阳修荐知太常礼院,不久出通判泾州。为淮阳郡王府记室参军。英宗即位,召为同修起居注,进知制诰、知通进银台司。神宗熙宁二年(1069年)迁翰林学士、知开封府。因与王安石议论不合,出知襄州,改许州,历河阳,复知许州。哲宗即位,召为门下侍郎,一年馀出知邓州,改汝州,以太子少傅致仕。绍圣二年(1095年)定为元祐党人,再次贬谪。元符元年卒,年八十二。有集三十卷,因曾封南阳郡公,定名为《南阳集》(《直斋书录解题》卷一七)。《宋史》卷三一五有传。 ...
韩维。 韩维(1017年~1098年),字持国,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人。韩亿子,与韩绛、韩缜等为兄弟。以父荫为官,父死后闭门不仕。仁宗时由欧阳修荐知太常礼院,不久出通判泾州。为淮阳郡王府记室参军。英宗即位,召为同修起居注,进知制诰、知通进银台司。神宗熙宁二年(1069年)迁翰林学士、知开封府。因与王安石议论不合,出知襄州,改许州,历河阳,复知许州。哲宗即位,召为门下侍郎,一年馀出知邓州,改汝州,以太子少傅致仕。绍圣二年(1095年)定为元祐党人,再次贬谪。元符元年卒,年八十二。有集三十卷,因曾封南阳郡公,定名为《南阳集》(《直斋书录解题》卷一七)。《宋史》卷三一五有传。
夜入保定公署秋隘风雨横来戏成一首。明代。王世贞。 樊舆城中数椽木,蔓藟骄生妒人足。使者何妨入狗门,诸君岂解惊牛屋。此时天公太有权,行风逐雨相扶颠。遥闻柏府沈深甚,不分啼乌竟夕眠。
次韵寄云林。宋代。张简。 栖神之山云雨齐,雪消春水涨横溪。长松正与层楼对,高士还同独鹤栖。每见迂名嗤薄俗,绝无尘事恼清闺。燕游一月不归去,应爱竹林莺乱啼。
刘母七十封安人两庆诗。明代。罗玘。 赣滩二十四至此,舟人落帆趋入市。木铎道人呼净街,白头病妪出呼豕。扫除如砥到县门,五步十步一结绮。舟人眼眩脚颤掉,屏立背面人如蚁。县官身骑六驳马,短亭五里长十里。龙幢云旌羽葆纛,日月虹霓分旖旎。黄衣圣人坐紫宸,黄麻飞下泥金紫。卯金之家太安人,兵曹之禄宁馨子。恩波浩浩沃所生,母以子贵亦其理。天门使人若神仙,安人寿域坐一几。东筵坐令西坐丞,附耳窃语啧不已。操觚丐饭道傍妪,云泥悬隔未足拟。四百四十甲子馀,先庚后甲良有以。县官持觞天使醉,誇吾县有德爵齿。儿童浪看舟人记,如饱饮食谁禁止。到京细向兵曹言,兵曹亦喜吾亦喜。
送文渊阁待诏端孝文使朝鲜。宋代。王璲。 扶桑日出曙光寒,帆挂长风积水宽。汉武开边分四郡,圣朝遣使抚三韩。河山誓重畿封远,雨露恩深岛部安。想见藩臣迎节下,犹存黼冔旧衣冠。
江上风。唐代。皎然。 江风西复东,飘暴忽何穷。初生虚无际,稍起荡漾中。应吹夏口樯竿折,定蹙湓城浪花咽。今朝莫怪沙岸明,昨夜声狂卷成雪。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