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水相逢似梦中,天涯踪迹偶然同。为君鼓棹吹长笛,谁似乘流更御风。
朱熙载会于洪井先解舟宿石头渚以二诗见寄一约同行一贺得子次韵答之 其一。宋代。廖刚。 璧水相逢似梦中,天涯踪迹偶然同。为君鼓棹吹长笛,谁似乘流更御风。
廖刚(1070-1143),字用中,号高峰居士,北宋顺昌谟武人。少时从学理学家杨时,成就了廖刚“道南高弟,绍兴名臣”的美名。廖刚一生亲历两朝荣辱兴衰,历任刑部侍郎、御史中丞、工部尚书。他持身立朝,忧国爱民,对外力主抗敌御侮、对内全力慰抚百姓;他刚正不阿,忠直抗言,令蔡京、秦桧等奸邪沮气。廖刚的精神和品格名重于天下,名扬于千古,为世代所赞颂。 ...
廖刚。 廖刚(1070-1143),字用中,号高峰居士,北宋顺昌谟武人。少时从学理学家杨时,成就了廖刚“道南高弟,绍兴名臣”的美名。廖刚一生亲历两朝荣辱兴衰,历任刑部侍郎、御史中丞、工部尚书。他持身立朝,忧国爱民,对外力主抗敌御侮、对内全力慰抚百姓;他刚正不阿,忠直抗言,令蔡京、秦桧等奸邪沮气。廖刚的精神和品格名重于天下,名扬于千古,为世代所赞颂。
谢吕敬夫红牙管歌。元代。杨维桢。 铁心道人吹铁笛,大雷怒裂龙门石。沧江一夜风雨湍,水族千头啸悲激。楼头阿泰聚双蛾,手持紫檀不敢歌。吕家律吕惨不和,换以红牙尺八之冰柯。五丝同心结龙首,曾把昭阳玉人手。只今流落已百年,不省愁中折杨柳。道人吹春哀北征,宫人斜上草青青。吴儿木石悍不惊,泰娘苦独多春情,为君清泪滴红冰。
九日登高。唐代。王昌龄。 青山远近带皇州,霁景重阳上北楼。雨歇亭皋仙菊润,霜飞天苑御梨秋。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谩说陶潜篱下醉,何曾得见此风流。
同病相怜,冻吟谁伴,温怀举案齐眉。槐安梦境,一笑自来稀。未到斜川见雪,春欲半、尚压铜池。今思古,拊盆击筑,虿鼎闲夔彝。
何时。天意解,并游花坞,旋扫蛛丝。对壶中闲日,冗牍休治。四坐同盟情话,飞玉尘、万事多知。杯盘省,浅斟随意,真率视前碑。
满庭芳(再赠叶宪)。宋代。洪适。 同病相怜,冻吟谁伴,温怀举案齐眉。槐安梦境,一笑自来稀。未到斜川见雪,春欲半、尚压铜池。今思古,拊盆击筑,虿鼎闲夔彝。何时。天意解,并游花坞,旋扫蛛丝。对壶中闲日,冗牍休治。四坐同盟情话,飞玉尘、万事多知。杯盘省,浅斟随意,真率视前碑。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嵩山二十四咏 其一 青童峰。宋代。楼异。 斩新高髻掠云开,翠色罗衣一样裁。知有真仙此中住,故命天女捧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