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行舟一箭轻,城头落日半竿明。河流汹汹风仍急,时听浮空欸乃声。
蒲州八咏 其一 蒲津晚渡。金朝。段成己。 城下行舟一箭轻,城头落日半竿明。河流汹汹风仍急,时听浮空欸乃声。
段克己弟。两人同为(1230)。克己中举,无意仕途,终日纵酒自娱。成己及第,授宜阳主簿。金亡,成己与兄避居龙门山(今山西河津黄河边)。克己殁后,自龙门山徙居晋宁北郭,闭门读书,近四十年。元世祖忽必烈降诏征为平阳府儒学提举,坚拒不赴。至元十六年卒,年八十一。 ...
段成己。 段克己弟。两人同为(1230)。克己中举,无意仕途,终日纵酒自娱。成己及第,授宜阳主簿。金亡,成己与兄避居龙门山(今山西河津黄河边)。克己殁后,自龙门山徙居晋宁北郭,闭门读书,近四十年。元世祖忽必烈降诏征为平阳府儒学提举,坚拒不赴。至元十六年卒,年八十一。
北邙山歌。清代。张庚。 北邙山头森宿莽,北邙山下堆丛土。渭水东流无尽时,邙山北峙常如古。前栽松柏摧为薪,后栽又复根轮囷。松柏不知前与后,后人何用泣前人。
合江。清代。明修。 合江山色好,耐可雨连绵。欲觅峨嵋路,须凭般若船。云峰呈晓景,仙树带秋烟。咫尺翘瞻处,将登第一天。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此岂近于人情哉?
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纵囚论。宋代。欧阳修。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此岂近于人情哉? 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然则何为而可?曰:纵而来归,杀之无赦。而又纵之,而又来,则可知为恩德之致尔。然此必无之事也。若夫纵而来归而赦之,可偶一为之尔。若屡为之,则杀人者皆不死。是可为天下之常法乎?不可为常者,其圣人之法乎?是以尧、舜、三王之治,必本于人情,不立异以为高,不逆情以干誉。
沙场曲。明代。唐之淳。 沙场千里平如席,中有黄沙围古碛。一自承平二十年,汉家不种边城田。田荒地虚烟火歇,荒冢麒麟望秋月。今年五月汉兵来,气吞瀚海声如雷。声如雷,敌可却,壮士齐歌白翎雀。白翎雀,四海平,玉门无垒黄河清,男耕女织休甲兵。
客居三首 其三。元代。戴良。 寥落空山里,松门昼亦关。江乡千里隔,天地一身閒。听雨多临水,看云长傍山。自今幽思熟,无复叹时艰。
邯郸梦和屈北雄原韵 其一。清代。戴亨。 卢生献赋去仍还,歧路萧条此遇仙。旅馆徒传千载梦,邯郸谁续再来缘。天空孤鹤鸣丹嶂,风驾晴云忆彩鸾。何处黄粱寻胜迹,遥遥墟里见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