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天涯,故人相遇情如故。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
点绛唇·途中逢管倅。宋代。赵彦端。 憔悴天涯,故人相遇情如故。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
“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久别重逢后却要分离,那种苦痛是难以表达的。他联想起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中“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著名诗句。后来以此诗谱入乐府,名《阳关曲》,为送别之歌。但作者此时连唱《阳关》的心情也没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客中送别,比王维居长安送友人西行时还更多了一层愁苦。因此,这两句很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引出“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的喟叹了。
“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这无边无际的愁苦,该怎样形容呢?词人巧妙地将它融入于景物描写之中,用凄切的寒蝉和暗淡的夕阳光将它侧面烘托出来。“寒蝉鸣”为声,“斜阳暮”为色;前者作用于听觉,后者作用于视觉。这样通过声色交互而引起读者诸种感觉的移借,派生出无穷无尽的韵味来。
纪昀评赵彦端《介庵词》说:“多婉约纤秾,不愧作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九八)但此词婉约而不“纤秾”,通篇未用一纤秾词语,仅用的“阳关”一典也为一般读者所熟知;不失为一首风格淡雅而兼委曲的好词。
赵彦端(1121~1175)字德庄,号介庵,汴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末前后在世。工为词,尝赋西湖谒金门词,有“波底夕阳红湿”之句。高宗喜曰:“我家裹人也会作此”!……"乾道、淳熙间,(公元一一七四年前后)以直宝文阁知建宁府。终左司郎官。彦端词以婉约纤秾胜,有介庵词四卷,及介庵集十卷,外集三卷,均《宋史艺文志》并行于世。 ...
赵彦端。 赵彦端(1121~1175)字德庄,号介庵,汴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末前后在世。工为词,尝赋西湖谒金门词,有“波底夕阳红湿”之句。高宗喜曰:“我家裹人也会作此”!……"乾道、淳熙间,(公元一一七四年前后)以直宝文阁知建宁府。终左司郎官。彦端词以婉约纤秾胜,有介庵词四卷,及介庵集十卷,外集三卷,均《宋史艺文志》并行于世。
还田舍诗。南北朝。周舍。 薄游久已倦,归来多暇日。未凿武陵岩,先开仲长室。松篁日月长,蓬麻岁时密。心存野人趣,贵使容吾膝。况兹薄暮情,高秋正萧瑟。
过桃川次丙子冬韵 其二。明代。陈洪谟。 俗虑暂抛尘鞅外,閒情聊寄翠微间。有无仙迹在何处,今古人家住此山。水咽笙簧归石洞,云连屏障倚江湾。花飞片片随游躅,莫怪豪唫带月还。
陪林茂南游上清宫分韵得落字。宋代。李处权。 百年梦一觉,无事且行乐。何必寻方外,而求不死药。我里足嘉处,胜践两芒屩。有来问名利,掉头告莫莫。夫君永嘉彦,载酒情不薄。凌晨马首北,共赴云霞约。珠宇敞天中,非烟动寥廓。黄庭拜吾祖,素发炯然灼。堂前系牛木,柯叶宛如昨。少陵诗之史,余光贲伊洛。虽烦鬼神护,九原不可作。我辄吟其傍,窘涩愧穿凿。是时天已霜,山川向摇落。南登驻跸亭,北上朝元阁。俯仰尽形胜,觞咏得盘礴。惜无羽客琴,一洗尘土恶。
和浙西李大夫晚下北固山喜径松成阴怅然怀古…和依本韵。唐代。刘禹锡。 一辞温室树,几见武昌柳。荀谢年何少,韦平望已久。种松夹石道,纡组临沙阜。目览帝王州,心存股肱守。叶动惊彩翰,波澄见赪首。晋宋齐梁都,千山万江口。烟散隋宫出,涛来海门吼。风俗太伯馀,衣冠永嘉后。江长天作限,山固壤无朽。自古称佳丽,非贤谁奄有。八元邦族盛,万石门风厚。天柱揭东溟,文星照北斗。高亭一骋望,举酒共为寿。因赋咏怀诗,远寄同心友。禁中晨夜直,江左东西偶。将手握兵符,儒腰盘贵绶。颁条风有自,立事言无苟。农野闻让耕,军人不使酒。用材当构厦,知道宁窥牖。谁谓青云高,鹏飞终背负。
彭门用兵后经汴路三首。唐代。吴融。 长亭一望一徘徊,千里关河百战来。细柳旧营犹锁月,祁连新冢已封苔。霜凋绿野愁无际,烧接黄云惨不开。若比江南更牢落,子山词赋莫兴哀。隋堤风物已凄凉,堤下仍多旧战场。金镞有苔人拾得,芦花无主鸟衔将。秋声暗促河声急,野色遥连日色黄。独上寒城正愁绝,戍鼙惊起雁行行。铁马云旗梦渺茫,东来无处不堪伤。风吹白草人行少,月落空城鬼啸长。一自纷争惊宇宙,可怜萧索绝烟光。曾为塞北闲游客,辽水天山未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