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或作昴发。宋昌州昌元人,字汉卿。理宗淳祐十年上舍登第。历遂宁司户、宣城令。度宗咸淳间权通判池州。元兵渡江,卯发摄州事,缮壁聚粮以图拒敌。因都统张林暗降敌,知不可守,遂与妻雍氏同缢死。谥文节,雍氏赠顺义夫人。 ...
赵卯发。 名或作昴发。宋昌州昌元人,字汉卿。理宗淳祐十年上舍登第。历遂宁司户、宣城令。度宗咸淳间权通判池州。元兵渡江,卯发摄州事,缮壁聚粮以图拒敌。因都统张林暗降敌,知不可守,遂与妻雍氏同缢死。谥文节,雍氏赠顺义夫人。
憩分水岭望乡二首。宋代。杨万里。 岭头泉眼一涓流,南入虔州北吉州。只隔中间些子地,水声滴作两乡愁。
九日山行。元代。周权。 玉削云边紫石冈,天风吹瀑下云庄。行行携客寻诗去,浓把茶煎当菊觞。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明代。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王舍人庄。宋代。孔平仲。 西出齐州似不远,晚留逆旅尚徘徊。泰山一夜兴云雨,洗耳流泉待我来。
自在逍遥,清静恣闲行走。拄灵杖、慢垂宽袖。任彩霞、缭绕紧相随,更远远香风,翠雾同来诱。忽昂头,蓦观莹景添秀。见青衣、半空召手。便唤余、休更别追寻,指白云深处,这里神仙有。
郭郎儿慢·自在逍遥。金朝。王哲。 自在逍遥,清静恣闲行走。拄灵杖、慢垂宽袖。任彩霞、缭绕紧相随,更远远香风,翠雾同来诱。忽昂头,蓦观莹景添秀。见青衣、半空召手。便唤余、休更别追寻,指白云深处,这里神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