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神山罗与浮,二山东来几千秋。
蓬莱夜半失左股,龙惊虎噉玉女愁。
至今两山翠欲滴,却与蓬莱比山色。
黄色作桥通九霄,水晶为帘挂千尺。
神仙旧说何涉茫,神仙窟宅今何望。
仙翁在山泉水香,仙翁飞去松风长。
我将浣手扣玉户,乞杯长生九霞觞。
罗浮。宋代。留元崇。 神仙神山罗与浮,二山东来几千秋。蓬莱夜半失左股,龙惊虎噉玉女愁。至今两山翠欲滴,却与蓬莱比山色。黄色作桥通九霄,水晶为帘挂千尺。神仙旧说何涉茫,神仙窟宅今何望。仙翁在山泉水香,仙翁飞去松风长。我将浣手扣玉户,乞杯长生九霞觞。
留元崇,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筠子,正孙。以荫仕,尝为广东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时至罗浮山游(《罗浮山志会编》卷六)。宁宗嘉定间通判兴化军(清道光《福建通志》卷九四)。事见《福建通志》卷一七六《留正传》附。今录诗十首。 ...
留元崇。 留元崇,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筠子,正孙。以荫仕,尝为广东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时至罗浮山游(《罗浮山志会编》卷六)。宁宗嘉定间通判兴化军(清道光《福建通志》卷九四)。事见《福建通志》卷一七六《留正传》附。今录诗十首。
踏藕。宋代。苏辙。 春湖柳色黄,宿藕冻犹僵。翻沼龙蛇动,撑船牙角长。清泉浴泥滓,粲齿碎冰霜。莫使新梢尽,炎风翠盖凉。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主,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辨奸论。宋代。苏洵。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主,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今有人,口诵孔、老之言,身履夷、齐之行,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以为颜渊、孟轲复出,而阴贼险狠,与人异趣。是王衍、卢杞合而为一人也。其祸岂可胜言哉?夫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丧面,而谈诗书,此岂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竖刁、易牙、开方是也。以盖世之名,而济其未形之患。虽有愿治之主,好贤之相,犹将举而用之。则其为天下患,必然而无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 孙子曰:“善用兵者,无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则吾言为过,而斯人有不遇之叹。孰知祸之至于此哉?不然。天下将被其祸,而吾获知言之名,悲夫!
枕簟入林僻茶瓜留客迟十韵 其一。宋代。叶茵。 人人苦炎歊,于我觉太甚。北户其清凉,万事付一枕。
三代门。周公。唐代。周昙。 文武传芳百代基,几多贤哲守成规。仍闻吐握延儒素,犹恐民疵未尽知。
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唐代。李白。 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