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山中便不同,山翁只合住山中。山中不尽凭题寄,才欲抒毫色色空。
千山寄诸子五首 其一。明代。释函可。 一到山中便不同,山翁只合住山中。山中不尽凭题寄,才欲抒毫色色空。
释函可(1611-1659),字祖心,号剩人,俗姓韩,名宗騋,广东博罗人。他是明代最后一位礼部尚书韩日缵的长子。明清之际著名诗僧。 ...
释函可。 释函可(1611-1659),字祖心,号剩人,俗姓韩,名宗騋,广东博罗人。他是明代最后一位礼部尚书韩日缵的长子。明清之际著名诗僧。
四海通家有自来,登堂今日绮筵开。试看当鼎调和手,都是先春馥郁梅。
盛世喜成嘉会礼,后生叨进旅酬杯。三山并峙真堪范,竟日酣歌玉不颓。
阁老石淙杨公司空鹤山李公都宪东皋王公为同年之会予以年家子与席奉次石淙公韵二首 其二。明代。潘希曾。 四海通家有自来,登堂今日绮筵开。试看当鼎调和手,都是先春馥郁梅。盛世喜成嘉会礼,后生叨进旅酬杯。三山并峙真堪范,竟日酣歌玉不颓。
题渊明归去来图 其五。金朝。王若虚。 名利醉心浓似酒,贪夫衮衮死红尘。折腰不乐翻回去,此老犹为千载人。
玉雪梨涡,锦云桃扇,紫箫双凤和鸣。觥船初棹,烟绕博山青。最喜清和天气,绿阴静、梅雨初晴。高斋里,马融书帐,风卷绛纱轻。华年才几许,培风健翮,曾试修程。偶归来林下,间听松声。笑道葵花似我,芳心在、向日长倾。黄河水,如今重看,朝□暮还清。
满庭芳 四月钱梦弼出妓,为陆文迪寿,邀仆。元代。谢应芳。 玉雪梨涡,锦云桃扇,紫箫双凤和鸣。觥船初棹,烟绕博山青。最喜清和天气,绿阴静、梅雨初晴。高斋里,马融书帐,风卷绛纱轻。华年才几许,培风健翮,曾试修程。偶归来林下,间听松声。笑道葵花似我,芳心在、向日长倾。黄河水,如今重看,朝□暮还清。
读黄节推卷。宋代。梅尧臣。 磊落黄从事,清吟古气多。少年知任侠,欲老解登科。辨起公卿坐,时为慷慨歌。又持珠玉赠,将奈老贫何。
书怀 其一。宋代。卫博。 一剑西来又蒯缑,空馀逸气凛横秋。羁情正类南飞鹊,生事浑随万里鸥。岁晚已惊霜入屦,夜寒唯有月当楼。四方八表男儿志,留滞江干恐白头。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