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隐南瑭小结亭,此心何愧北山灵。壶觞自可消孤闷,鱼鸟还能慰独醒。
风景只如桃叶渡,秋光欲动蓼花汀。檐前昨夜微风起,吹落兰苕翡翠翎。
水云亭小酌。明代。秦旭。 吏隐南瑭小结亭,此心何愧北山灵。壶觞自可消孤闷,鱼鸟还能慰独醒。风景只如桃叶渡,秋光欲动蓼花汀。檐前昨夜微风起,吹落兰苕翡翠翎。
(1410—1494)常州府无锡人,字景旸,号修敬。究心学问,能诗。友人私谥贞靖。有《修敬集》。 ...
秦旭。 (1410—1494)常州府无锡人,字景旸,号修敬。究心学问,能诗。友人私谥贞靖。有《修敬集》。
边游录戍卒言。唐代。于濆。 二十属卢龙,三十防沙漠。平生爱功业,不觉从军恶。今来客鬓改,知学弯弓错。赤肉痛金疮,他人成卫霍。目断望君门,君门苦寥廓。
送胜之宰仁和。宋代。韦骧。 霜风掠野卷愁云,紞紞催船画鼓频。方喜乡闾得贤宰,却惊燕席失佳宾。去鄞迤逦穷残腊,渡浙依稀傍早春。恰幸主人真恺悌,承宣相与慰斯民。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绍兴庚辰余游谢康乐石门与老洪道士痛饮赋诗。宋代。陆游。 爱酒黄冠鬓如雪,石门邂逅一樽同。悬知久作此山土,愁对画图秋雨中。
送赵处士游方。宋代。洪咨夔。 道家何荒唐,释氏更汗漫。君胡欲逃儒,结入杨墨案。时文窘枘凿,俗好厌冰炭。起寻出头路,去觅行脚饭。左携仙君茅,右挟佛祖粲。随身绝长物,到处得奇观。江山枯槁写,风月老笔判。识透心转空,养足骨自换。长生不可独,分寄石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