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整理的14篇梦江南高中作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梦江南高中作文
江南,从来都是个让人遐思无限的词语。吴侬细语,才子佳人,流水红颜,清雅别致。
林临曾经在年幼的时候随父亲到过江南。那时烟花三月的扬州,园林如景的苏州,河流纵横的水乡,都在他年少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而关于父亲的记忆,却在这温水若清的日子里,被渐渐磨灭得寻不到踪影。
十七岁以一剑的微弱优势击败漠北数一数二的剑客;十八岁独自一人打退前来挑衅的宵小;十九岁名冠天下。如果说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也许就是父亲。林临的父亲在江南一游之后,便抛下林临与他的母亲,与一个苏州女子浪迹天涯。
江南是他的梦,也是他的恨。
所以当林临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从前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涌现出来。少年无名,少年一身白衣,微笑像仲春时节的阳光般温暖。那是曾经年轻的他。
少年说:“将来再见,定会有助于你。”话里是满满地自信,就像自己,梦想过要像父亲一样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心中却在父亲引退之时有盈满的怨。
有诗说得好:“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的景色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比得上的。林临坐在酒楼的雅厢,手中把玩着制作精巧的水杯,轻尝其中的美酒。若在平时,这的确是个令人轻松的时刻,可林临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应江湖中刚出道的新手们的挑战。
这天的夕阳,竟是如血一般的.颜色。余晖洒在土黄的地上,一片绚烂的光彩。
林临紧握手中的剑,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
自己果然还是太轻敌了。林临有点自嘲地翘起嘴角。没想到如今的剑人,竟然染上了群攻这种不符合道义的恶习,连自己,也差点就葬身在这个地方。
侧腹伤口鲜血汩汩地流出来,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起来。林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晕过去。
“瞧瞧,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林临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更何况是阅人无数的他。所以当他看到那些人背后隐藏刀光时,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那现在我也来领教一下你的剑法吧。”
就在林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忽而听见一声忍不住的笑意。“以多欺少,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是他,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
“你没事吧?”
“还好。”
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白衣在渐暗的日光中越发明显。
那群宵小似乎不以为然,拔剑就刺!
少年丝毫没有移动,他依旧微笑着,直到那剑透胸而过!
林临觉得那年幼的梦好象又一次破灭了。那个与他相似的少年,如今活生生地,在他面前死去。怒气慢慢盈满胸口,林临一挥剑,凭着恨意与之撕杀。
黎明的晨光在一次照射大地,林临抱起少年已经冰冷的身体,默默向前走。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如今他的脑海里只是不断地回响起少年死前的话语。
林思临,那是少年的名字。思临,思临……
少年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他还没来得及认识的家人。其实林临一直知道,他从很久开始就已经不在憎恨父亲了。江湖之中,爱恨纠缠,本来就是常见的事。只是他忘了,江湖从来都是险恶的,即使是美好如江南这样的地方,也不例外……
关于江南的梦,从此便悄然退出他的心中。
思念啊,一缕缕。如丝般滑落在脸颊,混合着泪水,酸酸的……
谁能够承受思念的煎熬,岁月无情的吞噬着青春的容颜,一点点老去,一点点死去。
思念依旧,清风拂晓,我的伊人啊,你在何方,什么时候才能够与你共话生活的点滴快乐,共享生命的每一个春夏秋冬。亲爱的,你想我吗?我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独自登上高楼,放眼凝望,穷尽一切,依然没有发现你的身影,心里一阵阵失落,一丝凄凉悄然间涌上心头,门前的菊花,无奈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远处,江水汹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叫,是在怒吼,还是咆哮,还是要打翻一队队的船只,一只只风帆驶过来,好期盼亲爱的你在上面,从那船只上走下来,飞奔到小楼上,一起观赏千帆竟发的壮观。可是,一只只的船过来了,你依然没有出现,心里再一次失落,风很轻,却吹得人心凉,菊花又在风中微微颤抖,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绚丽的云彩把天空点缀得很美,只是缺少了白云的陪伴,略有孤独的意味。你曾经对我说,要陪我一起观日出,赏日落。在夕阳下做一对幸福的恋人。现在,夕阳很美,可你却没有来。亲爱的,难到你忘记我了吗?路边的野花勿采,因为有一朵花永远守候你的到来。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生活一天天变化,而那颗心永远只为你敞开。期待你的那缕阳光撒进我尘封的心灵。滋润我枯竭的心田。
夜幕降临,小鸟忙归巢,人们急于回家,只有我,依然在等待,在凝望,希望你会出现,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我也会去争取,我也会去为之守候。思念很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柔肠已断,心无声的哭泣着,你看不见我的泪水,因为它在我心里流,很酸很酸。心很痛很痛。
望望黑漆漆的夜空,千言万语尽在无言中,无言的一切,都那么的无奈……因为我对你断肠般的思念。亲爱的,他乡过得快乐吗?可曾记起远方的我???永远的思念你,期盼你的归来。夜深,把一切寄托在梦里,愿我们相遇在那多情的江南,心里默默祈祷,与你相遇江南。闭上眼,静静的等待……
最后用一首诗表达我的心情: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频洲。
江南的丝丝凉风,夏夜的星光虫鸣,陪伴我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鸡叫三更,东方开始露出鱼肚白,启明星在天边慢慢隐去,我起床更衣,开始仔细的梳理发髻,镜中孤独的脸颊失去了往昔甜蜜的红润,眼中更多的是深邃的忧郁。如此精心打扮,这美丽又有谁能看到呢?他又在哪?女为悦己者容!
江边那座阁楼,对面小洲上的白频花在阳光下宛若仙境。这是我们约会嬉戏的地方。昔日的欢言笑语、海誓山盟仍然回荡在耳边。而如今只剩下孤寂的我倚楼远眺,望断秋水。
唉!日日思君不见君,多情自古伤离别……
楼下的.江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白光,缓缓东流。点点白帆在水中荡漾。来来往往的船儿哪个是你归来的兰舟?夕阳西下,那天你我在对岸的百频洲惜别。你对我说: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为国戍轮台。你的雄心壮志使我热泪盈眶。北归的鸿雁将带去我的呼唤,边关皓月也将送来你的思念。
回想起这些,我不禁情不自己。眼中的涟漪化作晶莹的泪滴落在水面,激起一道道涟漪,乱了水中忧伤的身影。这种苦苦等待的日子还有多久?你何时才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但我愿意一直等下去,哪怕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情月长圆。
梦江南散文
十里长亭姑苏外,寒江垂雪落梅红。应是忆得江南好,不堪幽梦太匆匆。
——题记
那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是否你我相遇于江南,便注定要相忘于山水。
每当夜色如澜,总见江南,勾画出一派斜风细雨不须归的容颜。乌篷船头,粉黛佳人尤抱琵琶半遮面;西子湖中,碧水烟波渔舟唱晚,却终化不去,前世离乱的痴缠。
总忆起,薄纱帷幔前,胭脂轻扑粉面,素手暗描黛眉,倚轩窗,雕镂几案,煮雪成茶,一盏诗卷诉说着蹉跎岁月,一舞阑珊演绎出清寒旧梦;一蓑细雨迷离了淡淡闲愁,一树海棠黯淡了红颜如歌。
当斜阳映照在西湖如镜的湖面,便碾了两岸繁花似锦,徒留遍地沉香;当暮钟响彻群山深处,惊了一滩鸥鹭,瞬时落叶成蝶舞。此情此景,亲爱,我多想邀你,聆听那寒山寺外悠扬凄美的箫声;我多想伴你,看遍江南的春雨如梭;我多想携你之手,行遍浅陌深巷;我多想,在你离去时呵,握紧你怅惘的霓裳。
水墨丹青处,画廊空对岸,素笔微倾,勾不出你昔日的欢颜。禅缘清泉处,枫叶如蝶飘零,寻不见,你清香点点。
又是一载红肥绿瘦,又是一岁朝更暮替。独立于桥头,早不见你醉人的婀娜。空回眸处,雨歇云住,凭倚阑干,望不穿今生前世夙愿;坐卧窗边,捡珠帘,淡看堂前,桃花轻落,数不出多少思量绵绵。
青灯素笺,氤氲了谁的.别绪流连;古佛禅经,度化了谁的痴心一脉;斑驳古琴,弹奏了谁的韶华若梦;箜篌弦断,又迷离了谁的一抹情牵。
意难消,柳浪闻莺的雕花亭台,依稀见你颔首低眉,箫声婉婉,一曲菩萨蛮,总被你声声唱断。
如我闻,断桥残雪的青阶古陌,朦胧见你缓步轻移,罗裙水袖,半阙醉花阴,总引你清泪涟涟。
岁月蹁跹,当往事已成云烟,你微蹙的眉间,又如何安放那一抹执念。
仰天叹,参商渡,冷钩悬,问世间,却道知音难,垂首向玉阶。月影空对剑,寒光满杯盘。
江南虽梦好,怎奈?流光短,经年逝,此情难寄寂寥。邀婵娟,于花间,醉绵延。
一曲离别酬殇,终梦江南。
梦江南诗歌精选
江南的小雨,
她是那么富有诗意。
江南的炊烟,
她是那么如梦如幻。
我更喜欢江南的乌篷船,
小桥、流水、人家
恬静、淡然。
阔别已久的江南啊,
多少次梦里如面。
在青砖黛瓦的庭院里,
河畔的柳树旁,
水牛背上的顽童,
老人膝边的孩儿,
聆听了多少历史的沧桑。
在烟雨蒙蒙的街巷,
黄色的油纸伞下,
那如丁香花般的`姑娘,
留下了多少爱情和畅想。
喜欢江南,
痴恋江南,
那旋转的水车,
青石板的小径,
金色的夕阳
把我的影子拉长。
梦里金色的油菜花,
时常在眼前浮现,
更有那烟、那院、那石板、
和吱呀摇曳的乌篷船……
那是我梦里的江南。
月河国一战,我们胜了。二哥如今黄袍加身,为安泯国的君主,我也被封作千渔公主,入住荒火宫,荒火宫异常华美奇丽,呵,依旧是宫中最大的房间,值得一提的是,姑苏姐姐即将与二哥成亲完婚,为一国之母。二哥登基了,一脸的冷肃庄严,二哥名为纤殇,称泯帝,爹爹封太上皇,而娘亲为太后,大哥是御国王爷,各朝的惯例,昆吾世家应该满门抄斩的,可二哥不但让昆吾大叔再次入朝为官,赐予宰相之位,还册封了墨卿为异性王爷,封号钰卿。那天,照理我也该去前朝接受册封,我却怏怏地呆在宫中,一是爹爹娘亲为我之事千里迢迢地从江南赶来,就为了劝告我多多休息,二是当我询问菲丫头的情况时,二哥随我问遍了宫中的军士,皆是摇头不解,声称自己没有斩杀过旧朝的太子妃。我也去过曾经居住的封雪阁,那里染着一滩血,如若我没猜错菲丫头被曾经的“皇帝”大叔亲手杀死,丢弃在乱尸中。我前去未央宫找二哥,二哥宫门紧闭,外面的德叔说,【德叔原是我家管家,与父亲年轻时交好】二哥正在读奏折,不准打扰,我却硬是闯了进去,冲着二哥大声说到:“二哥!可否江南前去葬尸岗一看究竟?”旁边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打断我:“公主殿下,您按理当称皇上一声‘皇兄’。”二哥打断我:“无妨,这十几年来都叫惯了。”我兴冲冲地跑出门外,边喊着:“皇兄,这就算你答应了。”我拉着王兄【大哥】和千五一起去葬尸岗,那里虫蚁极多,腐臭一阵阵地传来,王兄命我乖乖呆在马车里不许下来,他亲自去替我翻查尸体,我在闷热的马车里呆了一下午,才看见王兄一脸衰样地过来,身上脏得很,发丝中还夹杂着一片烂菜叶,“有结果了么?”王兄甩甩头,那菜叶“啪”地掉我脸上,“没有,我翻遍了所有尸体,除了皇后嫔妃,丫鬟们,没有一具身着太子妃装的女尸。”
菲丫头的运气这么好,肯定会逃出去的。也许,她在我出了通道之后,也偷偷跟在我身后出来了呢?希望如此吧。
五年级:vivian
我出生于江南,江南多美人,我却不是个美丽的女子。这又有什么关系?爹爹和娘亲都极疼我,至于对我的两个哥哥,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年少轻狂时,没少和大哥干傻事,比如:爹爹疼我,把机灵的丫鬟都婆子都挑过来给我使唤,我却嫉妒心强,把长得水灵的女子都和大哥房里挑剩的丑丫头换了过来;我们上街为我买珠钗,遇到百姓被恶少欺凌时,我总要吩咐武艺高强的大哥打他们一顿,得知那些个坏蛋靠山不小,总要得意地报上二哥的名号,说是他的手下。二哥是镇国将军,极得圣上恩宠,年少有成,足智多谋。哪像大哥,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陪着我,空有一身好武艺无处施展,我与大哥更亲近些,大哥名为“诛仙”,真真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我唤他“猪”【诛】大哥。他倒也不生气,取了圣上赐给二哥的酒畅饮起来,大哥酒量不好,两三杯之后,就怨爹爹娘亲怎么生了个这么粗鲁的女儿。
虽说我极其不喜长得比我好看的女子,但却有一个人例外,她家和我家是世交。她家祖上三代都是赫赫有名的丞相,立功极多,在她的父亲这一代,被圣上赐予爵位,回衣锦还乡去了,就来到了江南。她初次来我家时,大哥正抱着一种恶作剧和必死的心态把我珍藏的朱钗一支支地插在我的发髻上,插满了头,活像一只刺猬,我正在榻上小憩呢。她那天也是极不爽的心情,看到这副情景,忍不住捧腹大笑,全然一副村姑的样子,我可是记得清楚,那时,公爵大人——也就是她父亲,正和我爹爹说起他家闺女婉娴端庄、识得大体呢。公爵大人见女儿这样子,脸面有些搁不住,爹爹莞尔一笑说:“莫急,江南也是这样子呢。”公爵大人望了我一眼,笑道:“本王的这位侄女道真有些情趣。”我猛地做起来,对上公爵大人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毫无取笑之意。我有些喜欢这对父女,很对我的胃口。她叫姑苏,呵,姑苏与江南真的很有趣呢。我与姑苏、大哥一齐长大。情谊自是结下不少,可我从不知道,姑苏居然还有个哥哥。
五年级:喵葵
梦江南诗歌
一
不生在江南,但在心里,她就是魂牵梦萦的故乡。
大地绵延,如雪白的竹宣铺展,
单就这无字的留白,便让你浮想联翩,
更何况,还有天工巧夺的大师,在这竹宣上,层层浸染。
江南的'山,不失伟岸,又秀美俊俏。江南的水,随着这山亦步亦趋,万种风情。
风起波涌,吹皱一湖春水,深深的绿,如闪亮的墨汁滴在那生宣上,悄然的洇渍开来,是这翠绿冒然地闯入,还是春水畅开怀抱的吸纳?
云卷云舒,尽游万里苍穹,湛湛的蓝,挥洒如大气的中国写意,画的是景,动的是心,寓的是情。
登临滕王阁,
俯瞰赣江水,
醉卧岳阳楼,
笑谈摘星魁。
二
没到过江南,却无数次梦回江南,因为她是我梦萦魂牵的情人
不曾谋面,你那倾城的容颜已是烙印深深,
不曾相遇,你那绰约的身姿已是风景永存,
不曾亲近,你那涌动的暗香已是袭人心神。
窄窄小雨巷,
曲曲青石路,
袅袅油纸伞,
伞下的花旗袍,粉白黛绿,
从容的俏佳人,步步生莲,
生脆的脚步声,珠落玉盘,
淡淡龙井茶,
霏霏梅时雨,
浅浅女儿红,
苏堤的垂金柳,长颦减翠,
乌镇的水中阁,乘风起舞,
周庄的双飞桥,携手相伴,
我的江南哟,你如绝世的青花瓷,
真的是因为前世的路过而惹恼了你,你便从翠山绿水中隐去?
唔,昨天晚上后半夜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清五是在我处于本梦半醒状态时推开了门,我当时惊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跳起来,抬头对着天花板乱喊一通:“不许动,立刻缴械投降,否则本公主将会考虑该不该把你浸猪笼!”乱睡在小榻上的我被自己这古里古怪的行为扭到了脖子,没办法低下头,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自以为很霸气地说:“你!立刻!马上!放下武器,滚!”结果,当清五的手碰到我的那一瞬间,“好汉饶命”这句话还是很没骨气地从我嘴里跳了出来,我记得,呃,我当时还抱着清五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饶命啊,大侠,我上有额娘阿玛,下有清五千五,你起码要拉个人给我垫底吧。”清五凌乱着推开我,小心地把我扶到床榻上,没好气地说:“公主,是我。”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随便拿起身边的一条攒金丝雪毯擦起眼泪来,“那个,咳咳,不好意思啊,皇兄之事办妥了吗?”清五板起脸来:“公主放心吧,清五与小弟一直小心地跟踪着他,眼瞧着他们出了宫,小弟又带着清五翻墙出宫,直到看见他们进了一间不算寒酸的茅草屋,清五才敢将银子交给他们的管家。”如此就好,我仰倒在软软松松的锦被上,又猛然坐起来:“王兄过几日就要进京了,此事必然造成不小的轰动,你要在这几日守在京城外提前接应他们,就说是千渔公主的贵客,军权还在皇帝大叔手里,只要我们轻举妄动,他立刻能歼灭了我们所有人,让王兄把目前所掌控的所有军士悄悄调到京城附近,切不可打草惊蛇。”清五点点头:“这是自然,公主,这是清五小弟——挥颜。”我好奇地转过头,岂料“咔擦”一声——“噢!!!好痛!好痛!清五,我恨你!”我抱着自己的头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哭天喊地。“公主,您抱错了,那是头。”呃,我就喜欢抱着我的头(简称“爆头”),呃,不行么?“好了好了,不闹了,清五,你的表兄此番前来是做什么的?我倒可以卖你一个人情。”清五微微福身,自豪地说:“公主——”“停!”我打断了她的话,“还是叫我主子吧,公猪公猪的我听着累得慌。”清五憋着笑,道:“公、咳,主子,是清五的家里人担心清五在京出事,特派小弟前来保护我。听说我在主子手下当差,顺便让我替他谋个好职位。”说罢,清五让开了,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正太,我顿时爱心泛滥,一抱住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就被派来保护清五这个快要嫁人的大人,真是造孽啊造孽,阿弥陀佛。咦?怎么没声了?呼吸声也没了,呃,被我勒得太紧了。我回过神来,放开他,戳戳他的脸,啊~真的像雪蕾表姐烘焙的小糕点一样,软软的,手感超不错。清五见我沉迷于捉弄她的宝贝弟弟无法自拔,一下子拉住我,我立刻冲着她一顿吼:“干嘛!吓着人家小孩怎么办?我看你的脾性是越发向着千五发展了。”清五无奈道:“公主,挥颜是来保护我的。”我一下子坐在地上画圈圈:“那么小的孩子,还保护你?最多只能帮你从其他小孩儿手里抢回糖葫芦吧。”我郁闷地倒在榻上,随即“啪”地一声,我惊呆了,一根竹竿在小正太的手里……折断了。
五年级:vivian
完蛋了!我鄙视皇兄已经不止一次了,皇兄数十年骋驰沙场,血溅盔甲,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是竹妃略施小计,皇兄就中圈套了,这一招暗度陈仓真高明啊,皇兄的魂都没了,看我怎么把皇兄的魂收回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为皇兄量身打造的收魂师,做好事不留名,皇兄,不用感激我~竹妃对着镜子眉来眼去,练习着微笑,拿衣服比来比去,最后才决定穿一条湖蓝翡翠绉丝裙,丫头们这个擦洗古董,这个准备《诗经》,恨不得为造一个风花雪月的环境把月亮都摘下来做道具。皇兄晚间时分准时到达,正好蹭上一顿晚饭,竹妃才想起小厨房还有一碗汤没端来,人手又不够,叫我去催一催。我来到飘香四溢的小厨房,啊,连荒火宫都是拿御膳房的标准食材开始为我烹饪,这潇竹馆居然有自己的小厨房,真是羡煞人啊。一个机灵的小丫头看见了我,笑着迎过来道:“您是新来潇竹馆的苒苒姑姑吧,这是竹妃娘娘吩咐的饭后甜汤,奴婢额月,以后还请姑姑多多关照。”我接过甜汤,回应道:“应该的,那么,走了。”“恭送姑姑。”我心满意足地走了,当然,乖乖离开不是我的风格,我偷偷捎走了一小瓶辣椒粉,我先尝了一口汤,好甜啊,像蜜一样。潇竹馆的厨子手艺可比荒火宫的专用厨子手艺高多了,我怀着怒气和怒气还有怒气,把辣椒粉全部倒进了甜汤里,然后蹦蹦跳跳地往潇竹馆走去。
五年级:vivian
我近日都懒洋洋的,姑苏姐姐和雪蕾表姐去了请教宫中向教礼仪的姑姑,丫头们聚在一起玩儿风筝也不带上我,只便整日围着大哥的酒转悠,大哥吓得脸色霎时惨白,抱着酒坛子和斗篷躲到了昆吾世子家,临走前还雄纠纠气昂昂地仰天大笑,得意地挑衅着:“别想打酒的主意了,你一辈子也喝不到墨卿那家伙送来的酒了,近水楼先得月,不在的日子里,别太想我。”说罢,便故作潇洒地摔门而走,在我记忆中,二哥从未回过江南,每年都是他接我们去京城的将军府【二哥隆恩正盛,皇上破了先例,建了许多座将军府,可以说,到处都是安陵家的地盘,将军府满天飞啊~】,爹爹娘亲天天花前月下,游湖赏花,哪有空管我着小丫头呢?啊啊啊~好烦哪。我便被清五押在房里,练字绣花,做一个正常女子该做的功课。我写的字其他丫头只能勉强瞎猜蒙对,画的明明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硬生生地被千五嘲笑成菊花,我日日弹奏《高山流水》,每日晚上都会发现在她们的床上有一大团用来塞耳朵的棉花,被我理解为对牛弹琴,我连卒和帅都分不清,所以一怒之下把府中所有的棋子都拿去喂给我新养的宠物“曦五”吃。这几天日子虽过得自由,但无聊透顶了。所以,我整日去衙门找那混混玩,唔,根据那小子的话:“本公子名为赫连子良。”
他与我整日唧唧喳喳地闹架,倒也不错。几日不见,他已从衙役升为捕头,我俩吵吵闹闹,呼来喝去,互相欺负。一日,二哥的信从京城寄来——要我进京面圣!
五年级:喵葵
我对酒窖里珍藏多年的百年好酒于心不忍,爹爹知道非大发雷霆不可,这些酒,就算大叔来了,爹爹也舍不得全部拿出来。因此,守窖的侍卫队们个个武艺高强,要想进去而且不被他们发现,难上加难。我与姐姐先走过去慢悠悠道:“爹爹召集了府里的所有侍卫于院落集合,让江南和姑苏姐姐帮你们看守吧。”侍卫们大概是对上次的偷酒有些后怕,说什么也不肯走,摆着一副苦瓜脸:“小姐不会又串通昆吾王爷家的小姐来偷自家爹爹的酒吧?不行,这门,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的。”我有些好奇道:“难道你们日日夜夜守在这儿么?万一想‘方便’呢?你们都不用休息睡觉的么?”所有侍卫一脸大公无私、正气凛然地“吼”道:“能为老爷效忠是我们的荣誉。”我顿时有了主意,这酒窖原是一座不易被发现的小楼,终年晒不到阳光,被许多参天大树遮挡着,这座楼是我家的藏书阁,楼上是书,当年,大哥打了张家公子,被爹爹罚来着儿背诵抄写《诗经》一百遍。我前来看望大哥,上那悬空的楼梯时,覆满灰尘的破旧楼梯突然断了一格,而那一格便是我站的一格,我顺着楼梯滚下去,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奇怪的是,当我站起身后,发现一旁有着一个大楼梯,我和大哥顺着楼梯走下去,下面竟是一个不小的酒窖。平日里,我们是可以随意进入小楼翻阅书籍学习的,只是楼里通向地窖的密道被封住了,因此只能从楼外新掘的通道进入。我留下了巧舌如簧的姑苏姐姐,趁侍卫不注意,跑到小楼的楼顶。唉,我家大约是个武学世家,哪有什么人看书呢?因此小楼里满是热死的虫蚁,不过爹爹还是希望我们读边四书五经,也遣人日日去打扫,那些丫头见无人来这,便草草了事,只是把污垢虫蚁统统倒在一个盛水的大坛子里。我费力地拖着那坛子上楼,楼梯上依旧有一个楼梯空荡荡的,到了顶层,我已大汗淋漓,话说这虫蚁鬼怪的尸体还真重啊。我鼓起嘴,连打带踹地把坛子的封口打开,唔,顿时臭气漫天,真是比那混混还臭。我高高举起坛子,让臭水从透风的小口子窗户里侵泄而下,呃,后果可想而知:那一瓢瓢水如密布的雨点打到众侍卫不太英俊的脸上,他们以为有人偷袭酒窖,急忙回头,结果水浇得更多,高气压简直呼吸不过来。大哥和墨卿【昆吾世子】就马上前去打昏侍卫们。
成功!我们都暗暗窃喜,只有雪蕾表姐愁眉苦脸的:“若是被安陵叔叔知道了,我们如何是好呢?”想来,为了世子妃,雪蕾表姐家的人定是对她极其苛刻,才养成了这逆来顺受、知荣守辱的性子。今天可要好好地玩一遭,我安慰她:“表姐别急,这侍卫们已经昏了,若现在告诉爹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表姐初来乍到,还没玩过呢,放心吧,一切责罚都有墨卿和大哥撑腰呢,怪罪不到我们头上的。”雪蕾表姐略显苍白的脸色才又红润几分。大哥搜出侍卫身上的钥匙,进入酒窖很成功!好久好久没闻到这飘香四溢的浓浓的酒味儿了,我捏着一个金色小壶,上面的娟秀的楷体字标明“竹叶青”。我素来虽爱便是竹叶青了,甜腻润喉,所谓“金盆盛酒竹叶青,十杯五杯不解意。”所以,今日与众人约定一醉方休的我喝了。。。。。。十一杯。好啦,江南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在差没差过大哥啊。这里的酒都是珍藏百年的酒,酒气醉人得厉害,大哥才刚打开一罐女儿红,就卧在泥土上睡去。我也躺在姑苏姐姐身边醉了,晕头转向的,身下的凹凸不平的削尖儿石头弄得我腰酸背痛,即使是泥土,也有一股醉人的气息。姑苏姐姐喝完烈性杜康后忙着照顾我,最后不胜酒力还是倒在我身上。墨卿世子几乎把酒窖里的酒喝了个遍,一靠近他,就有一股浓郁的酒气,熏得人难受,所以他独自呆在角落里狂灌酒。我们这里唯一滴酒未沾的便是表姐了,唔,我似乎被谁托起,抱回榻上,雪蕾表姐正坐在我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喝茗茶呢,咦?我不是在酒窖里么?雪蕾表姐转过头:“妹妹醒了?先歇着吧,我去酒窖再把姑苏姐姐带回来。”我一下跳下床,随着表姐一同去酒窖,只见酒窖的门开着,爹爹一脸严肃地站在木门口,旁边是晕倒的侍卫,里面七横八倒着姑苏姐姐、墨卿与大哥。瞧见我们来了,把鹰一般的目光转到我们身上,额,主要是表姐身上。我一把拉住表姐,忍不住地打了个酒嗝,爹爹有数落我:“瞧瞧人家大家闺秀,你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我理直气壮地耍无赖:“都是爹爹的错!江南不是您的掌上明珠么?连区区一坛酒都不肯,今日之事,罪魁祸首可是爹爹,雪蕾表姐可是一点酒气都没沾上。姑苏姐姐他们是被我灌了酒,我之所以灌酒,是因为爹爹不好。”爹爹的剑眉立刻揪在一起,我无奈道,只好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用大眼睛无辜地瞪着爹爹,然后“哗啦啦”一下子跪下来,抱住爹爹的大腿,撒娇道:“爹爹,姑苏姐姐和墨卿公子都这样了,你还忍心罚我们啊?!爹爹不是最好的么?饶过江南这一次吧,哈?”爹爹拉起我,训斥道:“长大了还这样没规没矩的,这次暂且绕过你们了,这酒可是皇上御赐的。”嘻嘻,逃过一劫!
我相信,今日若是大哥或二哥在此求饶,除去一顿皮肉之苦不说,还要接受大大的惩罚呢,我的待遇就是这样,虽不是花容月貌,也不是温顺娇柔,更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我是爹爹娘亲最最疼爱的小女儿,兄长姐姐们最最喜欢的江南。
五年级:喵葵
皇上笑眯眯地说:“听闻安陵家的小女江南姿色一绝,品德优良,贤惠温柔,今日一见,果真是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字还没说出来,我便迫切地抬起了头直视着皇上,皇上的话顿时咽在了喉咙里不进不出的,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我跪在地上,膝盖像针扎似的,这皇上一家还真会折磨人,也不知皇上在侍女扇的风中凌乱了多久,才说了声“平身”,我马上站起来,心疼地揉揉膝盖。我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的样子问:“皇上宣臣女进宫还有何事?”皇上咽咽口水,用一种悲伤哀痛的眼神望着我,许久才艰难地说:“无事,只是朕从未见过安陵爱卿的家属,好奇罢了,听闻安陵一家原籍在江南,想必卿必是风餐露宿,就先在宫中暂住几日罢。梨落园正好空着,那儿清净些,花开得盛。”我欠欠身:“臣女告退。”
我最终还是没到梨落园,听闻是柔妃娘娘中途去央求皇上改变主意,理由是:臣妾最爱那里的一枝独秀。我便又被柔妃分配到了封雪阁,果然,阁如其名。我简直很难相信,宫中还有“神”一般存在的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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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什么都依着她,甚至要美人不要江山。不过,这美人的嫉妒心也太强了。听他们说,这封雪阁原来是避暑的园子,又偏僻有清凉,每每夏日皇上都要和柔妃娘娘到封雪阁游玩,后来,二哥奉旨修建避暑庄园,以后便无人进入了。里面的蜘蛛网一道缠绵着一道,虫子什么的遍地都是,叫人恶心反胃。皇上还不知道封雪阁如此不堪,当时还听柔妃说我对花粉过敏,不易安排到梨落园,又想图个清净,住在封雪阁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除此之外,皇上还赐了许多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样样都有。封雪阁简直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连紫砂壶都染上了一层层灰尘。我便撕了丝绸,分给丫头们做抹布把这里上上下下擦洗一遍,用珠钗尖尖的一角去挑掉墙壁缝隙里杂质,中途出去玩时遇见一只五颜六色的鸟,我一时兴奋那小石子砸下它,叫清五拔了毛,掺进鸡毛掸子里扫灰,后来我才知道那只鸟是太子妃的宠物,不过挺好用的,没想到那丫头的人品这么差,她的鸟倒是很勤劳的,掸子所到之处,烁烁发光。
我整日泡在藏书阁中,翻着一页页小人书看,讲的都是用什么“一阳指、如来神掌”群殴打架的故事。至于清五,白天我让她拿着我的腰牌出宫打探消息,中午回来管教丫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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