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一本名著以后,你心中有什么感想呢?记录下来很重要哦,一起来写一篇读后感吧。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同学们带来的双城记读后感【6篇】,希望能够为您的写作带来一些帮助。
当我们如同露西一样,遇到心爱之人牵起了双手,我们的爱情开始发芽了!为爱人做一顿美味的饭菜、抚摸着他(她)带着阳光般温暖的衣物、将心爱的人拥入怀中……我们抚摸到了爱情,它带给我们温暖、希望,爱情逐渐成为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但若为心爱之人牺牲生命,不知道能否心甘情愿的奉献呢?
书中另外一位主人公—西德尼·卡屯先生,早年受过良好教育,因不善于计较个人利益而不得发迹,仅仅做个律师助理。在平凡的生活中,他只是一个怀才不遇、彷徨迷茫的人,他寂寞孤独、不修边幅、酗酒无度。当遇到露西· 马奈特小姐后,深深被这样一位美好、善良、美丽的人打动,自己深知无法给予马奈特小姐幸福美满的日子,只是默默的守护着她那个幸福的家庭。在夏尔·达奈深陷牢狱时,西德尼·卡屯利用貌似达奈的条件,李代桃僵,毅然代替达奈上了断头台,用自己的性命维护了露西的幸福。这种爱情虽然带着浪漫主义色彩,但从西德尼·卡屯自从决定为所爱之人赴死开始,始终朗诵着:“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的祷告文中可以看出西德尼·卡屯因爱情而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寻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作者狄更斯因自身的生活经历缘故,对社会边缘人群着重关注。卡屯作为社会边缘人群的代表,更突出了他们彷徨迷茫的一面,他们虽然有血有肉,终究一生碌碌无为,往往是被社会最容易忽略的一群人。西德尼·卡屯在所从事的职业中寻找不到自己存在价值,每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生活。直到遇到露西·马奈特小姐后,这个爱的源泉才使得他发现生活意义,成为他生活的信仰。感谢爱情拯救了他!
可怜如蝼蚁的我们,生活在这无边际的城市中,每天为了生计匆匆忙碌,谈论的话题永远围绕着“今年挣了多少钱”“买了多大的楼”,庆幸这些话题目前暂时还能代表着我们内心奋斗的目标,如果运气遗忘了我们中的某些人,那么他们也将成为社会边缘人群,无信仰、无目标、无意义,真正的三无人员!当信仰和道德建立在物质和阶层基础上时,我们也如同斯揣沃和卡屯一般,都是被怜悯和卑微的!
与其说卡屯是因爱情而殉情,倒不如说他因找到信仰而献身更为恰当!
《双城记》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写的一篇小说,它是发生在巴黎和伦敦两个城市之间的故事,所以叫双城记,下面介绍主要人物及关系:
马柰特大夫:故事主人公马奈特大夫初次登场,即已是一具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活尸,一台只会埋头做鞋的机器,完全丧失了理智和感情。他给人从狱中搭救出来,“死”而复生,逃离曾经那样亏待他的法国。五年之后,已经在伦敦僻静的街角安居乐业,往时遭受迫害的阴影仍频频进逼,骚扰他的梦境。
露茜·马奈特:马奈特医生的女儿,娇小轻盈的漂亮身材,一头丰厚的金发,一双和银行的劳瑞先生的目光相遇时带着询问神情的蓝眼睛,一个具有幼嫩光滑的奇特功能的前额。后和夏尔·达柰结婚。
夏尔·达柰:发育良好,模样端庄,面庞饱受日晒,是一副年轻上等人的派头,他的叔叔埃弗瑞蒙德侯爵曾凭御赐空白捕票断送了马奈特大夫的前半生。
德发日夫妇:巴黎圣安东区一家酒铺的老板,曾是马奈特医生的旧仆。他的酒铺是革命团体秘密联络的据点,但是对太太欲将马奈特大夫一家斩尽杀绝的密谋,他并未染指。
西德尼卡顿:利用貌似达奈的条件,李代桃僵,打破了德发日太太的疯狂的复仇计划。
为了深爱的露茜,代替她的丈夫上了断头台。
《双城记》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
早在创作《双城记》之前很久,狄更斯就对法国大革命极为关注,反复研读英国历史学家卡莱尔的《法国革命史》和其他学者的有关著作。他对法国大革命的浓厚兴趣发端于对当时英国潜伏着的严重的社会危机的担忧。
1854年底,他说:“我相信,不满情绪像这样冒烟比火烧起来还要坏得多,这特别像法国在第一次革命爆发前的公众心理,这就有危险,由于千百种原因如收成不好、贵族阶级的专横与无能把已经紧张的局面最后一次加紧、海外战争的失利、国内偶发事件等等变成那次从未见过的一场可怕的大火。”
可见,《双城记》这部历史小说的创作动机在于借古讽今,以法国大革命的历史经验为借鉴,给英国统治阶级敲响警钟;同时,通过对革命恐怖的极端描写,也对心怀愤懑、希图以暴力对抗暴政的人民群众提出警告,幻想为社会矛盾日益加深的英国现状寻找一条出路。
《双城记》文中人性的思想最令我受触动,比如说狄更斯写的查尔斯吧,他为了他那“神圣的目标”而放弃了地位与财产,这与《复活》中的夏赫留朵夫没什么两样,都一样崇高;为了救人他进入明知有着异常危险的牢狱,他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崇高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不畏艰苦,不屈服恶势力,为了真理,竟不顾生命危险去救人,我实在佩服他。
在这本普普通通的小说里,我仿佛看见了许多不同的人,正直善良的马泰特医生、美丽大方的露西、优雅高尚的查尔斯、忠厚老实的洛瑞、扭曲了人生的德发奇太太、外表冷漠,内心热情的西德尼、豪爽的普洛士小姐、残忍的阴险的埃瑞豪兄弟。
作者在本书歪曲了历史,丑化了封建贵族,事实并不尽然。许多情景,如使马奈特医生含冤入狱的空白逮捕令,都是查尔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马奈特医生,英国人的首领为了怕别的国家说:“法国贵族欺压老百姓”。想要收买查尔特,用很高的地位与财产来收买,查尔特并没有收钱财的迷惑,查尔特改善欺压百姓的不懈努力的故事。
主要表现了关爱与行善、反映善恶博斗,爱恨交锋,最后作者所说:“爱总能战胜恨”。恶往往都是昙花一现,都要与作恶者一同死亡,而善则永世长存。”
全面地揭示了英国的社会面貌;议会政治的黑暗,统治机构的昏聩、金钱社会的罪恶、人民大众的贫穷。
用一个故事来对付自己同时代的的当权者与公众呼吁,暴政会引起暴力,危机近在旦夕,有钱人都应该已慈悲为怀,流血只能造成更多的流出更多的鲜血。
作者说:无论是卡屯的爱情,还是普若斯的友情,两者同样纯洁无私,其最高表现形式就是牺牲自我。
当整个国家都变成了一个杀人机器的时候,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用什么来以抗拒风浪呢?我的脑海中蹦出四个字:向死而生。
海德格尔认为,死即“向死亡的存在。”Being-towards-death,也就是“向死而生”。这个说法在现代思想中经常引用、却又难于理解。海德格尔称生理上的死亡为“亡故”,而在哲学上,死则作为此在借以向其死亡存在的存在方式的名称。死比亡故更基本、更原始,因为此在只有死着,才能够亡故。而人们一般认为死即亡故,其实两者在概念上有所差别,如死可指一个过程,亡故则指此过程的结果。然而,这个差别正是海德格尔死亡本体论的关键。海德格尔的观点是,人只要还没有亡故,就以向死存在的方式活着。
只是马奈特大夫、达奈、卡屯,包括那个小裁缝,他们的“向死而生”是有一块基石的,那是他们的勇气之源、信心之所在,那块基石就是:爱。爱可以战胜恨,爱可以救赎罪,爱可以为人与人、城市与城市、国家与国家之间带来和谐。这样的爱,又来自哪儿?
“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在父亲的墓前、准备替达奈赴死时、站在断头台上,卡屯反复念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还有小裁缝对卡屯说的一番话:“亲爱的陌生人,要是没有你,我一定不会这么镇静,因为我生来就是个可怜的小人物,胆小得很。……想到那位被人处死的主,使我们今天在这儿还能怀着希望,感到安慰。”
是的,就是这位被人处死的主,即耶稣,从未与罪孽有染,不曾亏负谁。为了证明爱是不计算人的恶,并且生命胜过死亡——他不惜受穷,受辱,受屈,受死,毫无怨言地被挂在十字架上,如果他要讨债,所有站在十字架下的人都不能幸免,然而临死前他却只说了一句:“父啊原谅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知道。”就是他,用十字架抗衡了断头台。
20xx多年前,耶稣就是以这样的爱,胜过了仇敌、胜过了世界。他以他无瑕的身躯替人死了,并且复活了,这就成为无数必将要死的人心中的安慰和盼望。狄更斯在他所有小说里坚持这个信念,并用它奋力打破这铁桶似密不透风的世界。
没有人愿意死,然而,实在要死的话,他们也不害怕,就像达奈说的,他们会在得安息的地方重聚。因为他们相信痛苦和死亡不是全部,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美好国度在世界尽头等待着,那才是永恒的家乡,“在那儿没有时间,也没有烦恼。”他们不用靠抢夺和把什么人从自己前方扫掉才能到达那里,只要彼此相爱,他们都能凭着信心说:“我现在所做的是一桩大好事情,远远胜过我一向所作所为。我现在去的是一处大好归宿,远远胜过我一向所知所解。”
当我们理解了耶稣的爱和救赎,我们就能有这样的信心,因为神就是爱。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双城记》开篇第一句话被无数次引用。但我猜知道这句话的人并一定小说《双城记》讲述了一个怎么样的故事,也不知道这句话为何而说。如果想理解这句话的原意,以及为何说写出这句经典名句,那自然是要读读原著的。
“---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和当今这个时代是如此相似。”这句话其实解释了上述经典句子的两个问题:为何这么说,对谁而说。这也就是小说出世的原因之一,狄更斯希望通过这样一本小说,通过描述法国大革命给人民大众带来灾难来表示自己的担心,同时告诫英国的危险处境。一段革命史,两座分别代表两个国家的城市,几个风雨飘摇中的人,构成了小说的主要素。
虽然《双城记》是一本经典的小说,但因为其明确提出这段革命背景是法国大革命,于是对革命的表现就被认为是作者的历史观。而这正是对小说无数争议的焦点。狄更斯在小说中除了以细腻的笔墨展示了贵族的残忍,同样也展示了革命群众非理性的破坏。他认为,革命是一种压迫取代了另一种压迫,一场直接浓重的血腥暴动替代了另外一场血腥。对攻占巴士底狱以及对暴动民众的一系列描写——血腥,残忍,狡诈,恶毒是小说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
狄更斯把在描写暴民邪恶之处倾心了大量的笔墨,展示了他对暴民的痛恨,从某种层度上可以说是对革命的痛恨。当然,作为人道主义者的狄更斯也指出了拯救世界的良药:爱。这种爱,体现在小说中的包括亲情,爱情,友情这种私人间的感情,也包括抛弃贵族,拯救苍生的那种博爱。其中,最为出彩的是对卡顿之爱的`描写。
我非常喜欢卡顿。实际上,卡顿就是狄更斯的化身,狄更斯正是首先想到了卡顿这个人和他身上的某种精神进而构思成这本小说的。那么,卡顿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小说中描述:“太阳悲悲切切,切切悲悲的冉冉升起,它所照见的景物,没有比这个人更惨的了。他富有才华,情感高尚,却没有施展才华流露情感的机会,不能有所作为,也无力谋取自己的幸福。他深知自己的症结所在,却听天由命,任凭自己年复一年的虚度光阴,消耗殆尽。”
这是个自甘堕落湮没了自己的才华和青春的年轻人,为何自甘堕落?小说中似乎并没有交代,自从他一出场就是如此,并且也没有对他的家事背景描写也并不多。个人认为,这个人代表狄更斯自己,因此他无需过多描述——卡顿的堕落,源于自己对日渐堕落的社会的失望。他走上断头台前曾说过,“我看到这个时代的邪恶,和造成这一恶果的前一时代的邪恶,逐渐为自己赎了罪而消亡。”
被自己遗弃的悲观者——卡顿,在朋友遇到困难,在所钟爱的女子的丈夫即将被送上断头台时,他突然出现,被救人还不之所以的情况下,以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在紧要关头使了个掉包计策救出了自己的所爱女子的丈夫。
这不正是基督之爱么,为自己赎了罪而消亡。事实上,小说中的卡顿也确实以圣经的口吻在临死前说,“复活在我,生命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这就是狄更斯为“最坏的时代”开出的良药,然而这毕竟是一种理想。有人说,《双城记》作为一部不朽的著作,如果没有西德尼。卡顿的存在和所作所为,这部小说就失去了它的价值和光辉。我完全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