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8篇又见老屋诗歌,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昨天晚上梦里
又见到我家的老屋了
盖老屋的土积,是父亲一个人
一块一块墩出的
砌墙的灰砖,是父亲一块一块
捡来的半头砖块
老屋屋檐下的灰墙上
整齐地挂着父亲种地用的锄头、镢头、耙子、镰刀等农具
屋檐下、窗台旁,整齐地垛着
父亲从田间一捆捆扛回来的麦子
突然,暴风骤雨来临
焦急的`父母冒着倾盆大雨
慌乱地用白色塑料布
把麦子垛裹了个严实
父母成了落汤鸡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三天三夜
父亲焦急地在门槛前张望
“再下雨,麦子就生芽了!”
雨过天晴,火红的太阳高照
父亲着急掀开裹在麦垛上的塑料布
一脸的无奈
过水的麦子终究生芽了
老屋的院子里
春天开满了粉红的桃花、樱桃花和雪白的杏花、梨花,还有米黄的枣花
招蜂引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夏天,樱桃树上缀满了红珍珠般的樱桃
晶莹剔透
青玛瑙似的枣儿、苹果和梨儿也挂满了枝头
馋得我们兄妹四个口水直流
老屋院子里的一块菜地里
夏天,西红柿笑红了脸
茄子羞得泛起一圈圈紫晕
辣椒高高挂起了小灯笼
黄瓜头戴小黄帽,身穿带刺小盔甲
它们都是我们最喜欢的蔬菜
老屋前面的小树林
杨树三四十株
是我们兄妹玩耍的乐园
是小鸟们嬉戏、唱歌、休憩的天地
一日,狂风暴雨来临
来不及回家的小鸟被打落树下
老屋地势低下
院子里马上积满了过膝的雨水
暴雨过后
小树林里鸟儿们在扑愣
我们兄妹不顾父母的吆喝制止
纷纷挽起裤腿下水逮鸟儿
战果丰硕
二十几年前
老屋被楼房所代替
院子里再没有了我们的乐园
也没有了花香鸟语,瓜果飘香
但它永远是是我无忧无虑童年的见证
我和老屋常常相逢
在梦里
雨,淅淅沥沥下
哥哥站在老屋旁简陋的厨房屋顶上
头戴自己用拇指宽的铁皮做的官帽
从耳朵到鼻子前挂着用玉茭胡做的胡须
啊啊咦咦,咚咚钗钗,啊啊呀呀
唱个不停,而且还学着唱戏的
迈着八字步,手不停地撩着“胡须”
头顶的官帽,随着他的摇头晃脑
不停地一颤一颤的
我们姐弟几个,是哥哥最忠实的观众
在笑得前昂后合时,也不忘爆以最热烈的掌声
散文阅读又见老屋
再一次见到老屋,是初秋季节。轻风起处,凉意阵阵袭来,皮肤像吹开的湖面,一层层地荡起波纹。
这个老屋我只进过两回,是爱人老家的房子。座落在一处深山,一条不足3米宽的蜿蜒公路伸到了山村。两岸青山滴翠,山涧流水淙淙,仿佛仙人居住之所。
爱人是在老屋出生的,因岳父在圩镇置地建房,搬出了深山,也很少回去,回去了也住在叔侄家中。从此,老屋变得沉默无语,好像一件被人遗弃的旧衣服。
老屋是典型的古式泥坯房,一厅四房一厨的大众结构。横梁是粗壮的杉木,楼板是上等的杉板。如今,走进老屋,一股霉气扑鼻而来。年久失修,房顶屋瓦出现了一处又一处的漏洞,阳光肆无忌惮地跑了进来,一束束光构成令人伤感的各式图案。从墙体上,可以看出雨水也光临过老屋,一条一条的沟壑,看上去都是抗议和隐忍。楼板有些腐烂,踩在上面,朽木板疼得嘎吱作响。墙脚处,泥坯块块剥落,似乎发泄着对自己长期失宠的不满。屋子里,几只老鼠的钻来钻去,一些小虫从墙缝里爬进爬出,几种飞翔的小动物在楼顶飞东飞西,倒给了老屋一些生气。
走进老屋的主卧室,墙脚几缕蜘珠网赫然醒目,墙体上一张油紫画鲜艳的刺眼,画上女明星的妖艳之色刺破层层灰尘,透出哀怨的神情。
五年前,第一次走进老屋,那是岳父患上胰头癌的最后日子。当时,我家孩子刚出生。岳父还不知道他的病情,但我们瞒着他做了手术,意在延长他的寿命。他也很争气,似乎就是为了等待我家小孩的降临。小孩出生后的第三天,他上县城来看望小外孙,当天晚上就病在了床上,再也没有起来过。他执意放弃治疗,回到了那个养育他的小山村。起先住在侄子家里,弥留之际,岳父说要在自己的屋子里与我们告别。但时不我待,等我们锄完草、打扫完屋子,岳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只好匆匆把他抬上去,洗身换衣,尔后放在大厅里躺着。我在老屋里陪了他三个晚上,人屋相对,一片黑暗。
这三天,叔叔给我讲起了老屋的历史。岳父只是初小毕业,经过打拼,慢慢从村会计的`岗位走到了县宾馆总经理和乡党委副书记的位置,是村里最大的“官”了。在提乡长的关键时期,因爱人的出生,违反计划生育而未能如愿。但年过不惑的他却成了村里的德高望重者。建房子的时候,族人发话,只要岳父看中村子里哪个地方,就让岳父在那里建宅。但是岳父偏偏看中了老屋。我仔细查看了地形,老屋的大门东南朝向,前方几重大山叠叠相视,一弯细水也东南而流,左右无任何依靠,老屋就在山岗上面,孤伶伶地站立。叔父说,岳父从此走上了霉运。先是唯一的儿子患重病,没有生育,20多岁的时候先他而去,成了老人心中永远的痛。生育了几个孩子或流产或夭折,只留下我的爱人。之后从不迷信的岳父也相信了邪神的存在,于是搬出大山,到圩镇居住。
第二次走进老屋,就是前两天。秋风吹起来了,地上的树叶跟着旋转起来。
岳母去年发现肾衰竭,通过姐夫和我一家的精心照料,延缓了一年多时光。暑期将近的时候,肌肝指数达到700多,这是名副其实的尿毒症了。我极力主张透析治疗,但是岳母怕自己不足70斤的体重承受不了这种手术,坚持回到与岳父一起建立的小屋,安静地度过余生。我们拗不过她,只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送她进了村子。那天我正好单位有重要事情,没能成行。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去看望她,算是第二次走进了老屋。
岳母住在老屋的副卧室。在房间的一角摆了张床,姐姐从堂哥家里弄来席子和被子,岳母就住在这个角落,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痛苦,她蜷缩在床的一角,渺小的不如墙上的那只苍蝇。房间楼顶上的楼板倒完好无损,窗户不大,只有四格窗棂,房间因此显得阴暗。房间的另一角摆着另一张床,显得宽大一些,是姐姐和爱人照顾母亲的居处。岳母回来后,姐姐和爱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照顾着母亲的生活。岳母有时也会起来坐坐,大半是因为胃肠不舒服,有作呕现象的时候。她坐着的时候,满头的银丝在房间里格外耀眼,眼睛没有一丝神色,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皱巴巴的白纸,肌肤因营养缺失攀附在骨头上,苍老的样子正如这老屋。
我的心情也像这老屋。爱人刚满三十,就面临着即将失去双亲的痛楚。我也只有三十出头,却过早地背负着沉重的家庭负担。单位人手减少,手头又多了很多工作。华发过早爬上头顶,却感觉一事无成,颓废的心情也如这老屋。
爱人要去学校上班了,只好与我一起离开岳母,留下姐姐一人照看着她。
离开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看老屋,老屋慢慢消失在山林之中,将我的心情染成了老屋的颜色。
老屋诗歌
前堂,后堂
上房,下房
东厢,西厢
楼下,楼上
屋后的一格小鸡舍
以及一间大厨房
这就是老屋的模样
//
下房供大人们居住
上房是孩童们的梦乡
厢房铺设的都是客床
风车、犁、耙等农具堆满了后堂
还有一旋木梯通往楼上
通往木板楔合的粮仓
//
春天里大人们都去了耕田、插秧
屋里显得格外安详
只有小孩在厅堂看着小燕子
忙进忙出地把窝垒在横梁上
听着刚出生的`雏燕呢呢喃喃
张着大嘴抢着父母叼回来虫蝗
//
夏天里屋里屋外都很繁忙
大人们都赶着“双抢”
一根根竹扁担挽着箩筐
吱呀吱呀响在大人们的肩上
还有那手摇的风车
半夜里还在后堂悠扬
//
秋日里屋里总是弥漫着甜香
山头的毛栗和甜珠
在锅中炒得爆响
地里的红薯和芋头
还有藤蔓上摘下的南瓜
被煮成香喷喷的食粮
//
冬日里凛冽的寒风透过木墙
总想着施展它的猖狂
可屋内火盆里的炭火正旺
一家人围坐一起谈笑
今年的收成尚好
孩童在学校也成了榜样
//
老屋的生活看似稀松平常
却让住进高楼的我时时回想。
老屋经典诗歌
红木桌椅卖了,窗户和墙上的雕花木刻卖了
连祖宗挂在胸口的那个算盘也卖了
一个家族的光荣卖得只剩下青砖和梁柱
老屋的梁和柱顽强地支撑故乡的重量
一块块青砖,像一桩桩沉甸甸,却不会开口的.老故事
只有登堂入室的风雨不厌其烦地阅读着
清明时节,我们探望屋后墓碑上斑驳的名字
会在老屋里静静地坐一坐
呼吸空气中祖宗们的气息,听一听前堂到后堂
踱来踱去的爱与恨,情与愁。
空空的老屋,空了剧情,空了道具,空了人物
我们的忠诚还不如结网的蜘蛛
再过三代,老屋退缩成一岁一岁枯荣的草蔓
故乡蹒跚为祖籍
在哪个厅堂,是谁还在谈笑荡然无存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