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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黄花诗歌鉴赏
独上高楼,
邀那当空明月。
望尽天涯,
依然那千年月色,
与我影成三人。
黄花瘦,
柔肠寸断惨凄。
只见愁,
雁过不留佳音,
恍若隔世的故人。
酒当歌,
饮尽杯中的'寂寞。
素月寄豪情,
竟化作锦绣文章,
和那破碎的山河。
烟光薄,
掩不尽谁的离恨。
让愁字紧锁,
寂寞寒窗空守,
俊俏佳人泪婆娑。
时光荏苒,
一?g黄土掩风流。
千年飞逝,
唯见金樽独对月,
那一朵黄花在历史的扉页空摇曳。
诗歌鉴赏:易安的黄花
一、易安的黄花
南楼令
素月寄孤舟,只影随水流,家园破,一盏残酒。酒淡怎敌晚风疾,梧桐雨,点点愁。
晚来独登楼,恨字锁眉头,黄花瘦,雁声断秋,一溪落花漫汀洲,流离苦,几时休?
这首词是我填给历尽漂泊的李清照。
满腹感伤的奇女子,国破之凄,丧夫之痛,改适之苦。
十六岁嫁给赵家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希望她是一个生活富裕,幸福美满,相夫教子的好妻子。但是,世事的变幻,战乱的离苦,易安虽寻寻觅觅自己的`幸福,却总被黑暗的气息压得凄凄惨惨,在乱世中争渡、争渡,到头来也曾失归路,双溪上的扁舟载起了青春年少,却载不动满腔愁苦。
于是,易安挥洒愁闷,舍掉了手中易逝的黄花,看透了沧桑变幻的她,在雁字归时,勤修《金石录》,在梧桐冷雨之夜,考撰《漱玉词》,重新认识自我,易安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孤灯,蹒跚的走过。
认识自我就是易安的黄花,随风而逝,哀而不伤,愁苦之中蕴含着辛勤和美丽,它的颜色虽与世人心中的颜色不同,却总能显出奇异的光彩 。
作者:佚名
朝代:两汉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此选自《古诗十九首》。关于此诗主题,历来有两种说法:一说写女子闺中望夫,一说写游子久客思归。从全诗情调看,以前说为佳。
此诗写闺怨离愁,诗中刻画了一个独守空闺、愁思难寐、徘徊辗转的闺中女子形象。其愁由明月引起。“隔千里兮共明月”(谢庄《月赋》)。夜深人静,孤寂难耐的时候,月光皎洁照耀着床帐。原本“忧愁不能寐”,月光的照临更勾起若许的情思,只好披衣而起,徘徊于闺室。开头两联,就形象生动地把一个辗转徘徊的孤闺女子亮相于明月清辉之中。第三联:“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是女子心头对“客行”在外游子的劝说,有抱怨,也有期许。这一联是对全诗主题的揭示。但说归说,怨归怨,在此时此刻他能听见?他能回来?这满腹的愁思啊该告诉谁去?无可奈何,只好孤独地到院子里去流连彷徨,去对月倾诉。古乐府《悲歌》:“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但月亮照我影,却难慰我情,抬头仰望愈久,而“忧愁”愈添,不得不回到房屋里去,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衣裳。后两联如泣如诉,感人至深。
译文
明月如此皎洁,照亮了我的床帏;
我忧愁得无法入睡,披衣而起屋内徘徊;
客居在外虽然有趣,但是还是不如早日回家;
一个人出门忧愁彷徨,满心愁苦应该告诉谁呢?
伸颈远望还是只能回到房间,眼泪沾湿了衣裳。
注释
①罗床帏:罗帐。
②寐:入睡。
③揽衣:犹言“披衣”,“穿衣”。揽,取。
④旋归;回归,归家。旋,转。
⑤引领:伸颈,“抬头远望”的意思。
⑥裳衣:一作“衣裳”。
如何描写人物心理,往往是小说家们醉心探讨的问题。其实,这对人也至关重要。我国古代抒情诗中,就有很细致很精采的心理描写,这一篇《古诗十九首明月何皎皎》,就突出地表现出这种艺术特点。
这首诗是写游子离愁的,诗中刻划了一个久客异乡、愁思辗转、夜不能寐的游子形象。他的乡愁是由皎皎明月引起的。更深人静,那千里与共的明月,最易勾引起羁旅人的思绪。谢庄《月赋》曰:“隔千里兮共明月。”李白《静夜思》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对于这首无名氏古诗中的主人公来说,同样是这种情绪。“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当他开始看到明月如此皎洁时,也许是兴奋的赞赏的。银色的清辉透过轻薄透光的罗帐,照着这位拥衾而卧的人。可是,夜已深沉,他辗转反侧,尚未入眠。不是过于耀眼的月光打扰他的睡眠,是“忧愁不能寐”。他怎么也睡不着,便索性“揽衣”而“起”,在室内“徘徊”起来。清代朱筠评曰:“神情在‘徘徊’二字。”(《古诗十九首说》)的确,游子“看月”、“失眠”、“揽衣”、“起床”、“徘徊”这一连串的动作,说明他醒着的时间长,实在无法入睡;同时说明他心中忧愁很深。尤其是那“起徘徊”的情态,深刻地揭示了他内心痛苦的剧烈。
诗写到这里,写出了“忧愁不能寐”的种种情状,但究竟为什么“忧愁”:“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这是全诗的关键语,画龙点睛,点明主题。这两句虽是直说缘由,但语有余意,耐人寻味。“客行”既有“乐”,却又说“不如早旋归”,是因为实际上他乡作客,无乐而言。正如《相如歌饮马长城窟行》所说:“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与相为言。”然而异乡游子又欲归不归,这是和他们所处的客观现实是密切联系着的。即如此诗的作者,大概是东汉时一个无名文人吧,在他那个时代,往往为营求功名而旅食京师,却又仕途阻滞,进很两难。这两句诗正刻划出他想归而不得归无可奈何的心情,是十分真切的。清代陈祚明说得好:“客行有何乐?故言乐者,言虽乐亦不如归,况不乐乎!”(《采菽堂古诗选》)朱筠也说:“把客中苦乐思想殆遍,把苦且不提,‘虽云乐’亦是‘客’,‘不如早旋归’之为乐也”(《古诗十九说》)他们是道出了此中凄凉味的。
作者点出这种欲归不得的处境后,下面四句又像开头四句那样,通过主人公的动作进一步表现他心灵最深层的痛苦。前面写到“揽衣起徘徊”,尚是在室内走走,但感到还是无法排遣心中的烦闷,于是他走出户外了。然而,“出户彷徨”,半夜三更,他像梦游似的,独自在月下彷徨,更有一阵孤独感袭上心头。“愁思当告谁?”正是这种“独”、这种“彷徨”的具体感受了。古乐府《悲歌》云:“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于是诗人情不自禁地向千里之外的故乡云树引领而望,可是又不可能获得“可以当归”的'效果,反而引起了更大的失望。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感情上的折磨了,他又回到室内去。从“出户”到“入房”,这一出一入,把游子心中翻腾的愁情推向顶点,以至再也禁不住“泪下沾裳衣”了。
全诗共十句,除了“客行”二句外,所描写的都是极其具体的行动,而这些行动是一个紧接着一个,是一层深似一层,细致地刻画了游子欲归不得的心理状态,手法是很高明的。清代张庚分析诗中主人公的心理发展层次说:“因‘忧愁’而‘不寐’,因‘不寐’而‘起’,因‘起’而‘徘徊’,因‘徘徊’而‘出户’,既‘出户’而‘彷徨’,因彷徨无告而仍‘入房’,十句中层次井井,而一节紧一节,直有千回百折之势,百读不厌。”(《古诗解》)
一首短小的抒情诗,能够细致地表现如此丰富复杂的心理活动,这在我国古诗中是不多见的。俄国有一位大作家屠格涅夫,是擅长于心理描写的,但是他的心理描写,大都是对人物心理的一些说明,有时不免使人感到沉闷和厌烦。而这首古诗,却没有这个毛病,它是通过人物的自我意识活动来表现的,通过由意识而诱发的行动来表现的,具有文学的形象形。而且更把人物的心理和感情揉合在一起,富有抒情诗的特质,这种艺术经验是值得注意的。
明月皎夜光的诗歌鉴赏
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⑴。
玉衡指孟冬⑵,众星何历历⑶。
白露沾野草,时节忽复易⑷。
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⑸?
昔我同门友⑹,高举振六翮⑺。
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⑻。
南箕北有斗⑼,牵牛不负轭⑽。
良无盘石固⑾,虚名复何益?
注释
⑴促织:蟋蟀。
⑵玉衡:指北斗七星中的第五至七星。北斗七星形似酌酒的斗:第一星至第四星成勺形,称斗魁;第五星至第七星成一条直线,称斗柄。由于地球绕日公转,从地面上看去,斗星每月变一方位。古人根据斗星所指方位的变换来辨别节令的推移。孟冬:冬季的第一个月。这句是说由玉衡所指的方位,知道节令已到孟冬(夏历的七月)。
⑶历历:分明貌。一说,历历,行列貌。
⑷易:变换。
⑸玄鸟:燕子。安适:往什么地方去?燕子是候鸟,春天北来,秋时南飞。这句是说天凉了,燕子又要飞往什么地方去了?
⑹同门友:同窗,同学。
⑺翮(hé合):鸟的羽茎。据说善飞的鸟有六根健劲的羽茎。这句是以鸟的展翅高飞比喻同门友的飞黄腾达。
⑻“弃我”句是说,就象行人遗弃脚印一样抛弃了我。
⑼南箕:星名,形似簸箕。北斗:星名,形似斗(酌酒器)。
⑽牵牛:指牵牛星。轭:车辕前横木,牛拉车则负轭。“不负轭”是说不拉车。这二句是用南箕、北斗、牵牛等星宿的有虚名无实用,比喻朋友的有虚名无实用。
⑾盘石:同“磐石”,大石。
鉴赏
此诗之开篇“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读者可以感觉到诗人此刻正浸染着一派月光。这是的皎洁的月色,蟋蟀的低吟,交织成一曲无比清切的夜之旋律。再看夜空,北斗横转,那由“玉衡”(北斗第五星)、“开阳”、“摇光”三星组成的斗柄(杓),正指向天象十二方位中的“孟冬,闪烁的星辰,更如镶嵌天幕的明珠,把夜空辉映得一片璀璨。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包括那披着一身月光漫步的'诗人。但是“此刻”究竟是什么时辰:“玉衡指孟冬”。据金克木先生解说,“孟冬”在这里指的不是初冬节令(因为下文明说还有“秋蝉”),而是指仲秋后半夜的某个时刻。仲秋的后半夜--如此深沉的夜半,诗人却还在月下踽踽步,确实有些反常。倘若不是胸中有着缠绕不去的忧愁,搅得人心神不宁,谁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刻久久不眠。明白了这一层,人们便知道,诗人此刻的心境非但并不“美好”,简直有些凄凉。由此体味上述四句,境界就立为改观——不仅那皎洁的月色,似乎变得幽冷了几分,就是那从“东璧”下传来的蟋蟀之鸣,听去也格外到哀切。从美好夜景中,抒写客中独步的忧伤,那“美好”也会变得“凄凉”的,这就是艺术上的反衬效果。
诗人默默无语,只是在月光下徘徊。当他踏过草径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什么:“白露沾野草。朦胧的草叶上,竟已沾满晶莹的露珠,那是秋气已深的征兆--诗人似平直到此刻才感觉到,深秋已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时光之流驶有多疾速呵!而从那枝叶婆婆的树影间,又有时断时续的寒蝉之流鸣。怪不得往日的燕子(玄鸟)都不见了,原来已是秋雁南归的时节。“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意谓:这些燕子又将飞往哪里去呢?这就是诗人在月下所发出的怅然问叹。这问叹似乎只对“玄鸟”而发,实际上,它又是诗人那充满失意的怅然自问。从下文可知,诗人之游宦京华已几经寒暑。而今草露蝉鸣、又经一秋,它们在诗人心上所勾起的,该是流离客中的惆怅和凄怆。以上八句从描述秋夜之景入笔,抒写诗人月下徘徊的哀伤之情。适应着秋夜的清寂和诗人怅惘、失意之感,笔触运得轻轻的,色彩也一片渗白;没有大的音响,只有蟋蟀、秋蝉交鸣中偶发的、诗人那悠悠的叹息之声。当诗人一触及自身的伤痛时,情感便不兔愤愤起来。诗人久滞客中,在如此夜半焦灼难眠,那是因为他曾经希望过、期待过,而今这希望和期待全破灭了。“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在诗人求宦京华的蹉跎岁月中,和他携手而游的同门好友,先就举翅高飞、腾达青云了。这在当初,如一道灿烂的阳光,把诗人的前路照耀得五彩缓纷。他相信,“同门”好友将会从青云间垂下手来,提携自己一把;总有一天,他将能与友人一起比翼齐飞、邀游碧空。但事实却大大出乎诗人预料,昔日的同门之友,而今却成了相见不相认的陌路之人。他竟然在平步青云之际,把自己当作走路时的脚迹一样,留置身后而不屑一顾了。“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这毫不经意中运用的妙喻,不仅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同门好友“一阔脸就变”的卑劣之态,同时又表露了诗人那不谙世态炎凉的惊讶、悲愤和不平。全诗的主旨至此方才揭开,那在月光下徘徊的诗人,原来就是这样一位被同门好友所欺骗、所抛弃的落魄者。在他的背后,月光印出了静静的身影;而在头顶上空,依然是明珠般闪烁的“历历”众星。当诗人带着被抛弃的余愤怒仰望星空时,偏偏又瞥见了那名为“箕星”、“斗星”和“牵牛”的星座。正如《小雅·大东》所说的:“维南有箕,不可以颠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皖彼牵牛,不以服箱(车)”。它们既不能颠扬、斟酌和拉车,还要取这样的名称,真是莫大的笑语。诗人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的怨气,指点着这些徒有虚名的星座大声责问起来:“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扼!”突然指责起渺渺苍穹中的星星,好像太奇怪了,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诗人心中实在有太多的苦闷,这苦闷无处发泄,不拿这些徒其虚名的星星是问,已经无人客问。然而星星不语,只是狡黠地眨着眼,它们仿佛是在嘲笑:“你自己又怎么样呢?不也担着‘同门友’的虚名,终于被同门之友抛弃了吗?”——“良无盘石固,虚名复何益!”想到当年友人怎样信誓旦旦,声称着同门之谊的“坚如盘石”;而今“同门”虚名犹存,“盘石”友情不在。诗人终于仰天长叹,以悲愤的感慨收束了全诗。这叹息和感溉,包含了诗人那被炎凉世态所欺骗、所愚弄的无比伤痛和悲哀。
抒写这样的伤痛和悲哀,本来只用数语即可说尽。此诗却偏从秋夜之景写起,初看似与词旨全无关涉,其实均与后文的情感抒发脉络相连:月光笼盖悲情,为全诗敷上了凄清的底色;促织鸣于东壁,给幽寂增添了几多哀音;“玉衡指孟”点明夜半不眠之时辰,“众星何历历”暗伏箕、斗、牵牛之奇思;然后从草露、蝉鸣中,引出时光流驶之感,触动同门相弃之痛;眼看到了愤极“直落”、难以控驭的地步,“妙在忽蒙上文‘众星历历’,借箕、斗、牵牛有名无实,凭空作比,然后拍合,便顿觉波澜跌宕”(张玉谷《古诗赏析》)。这就是《明月皎夜光》写景抒愤上的妙处,那感叹、愤激、伤痛和悲哀,始终交织在一片星光、月色、螺蜂、蝉鸣之中。
诗歌鉴赏-明月-诗心-祖国
十月
这个金灿灿的十月
让我想起庄严的天安门城墙上
一位伟人把手一挥
从此,中国站起来了
幸福的人民当家作主
如雷涌动的掌声哦
响彻在1949年的'天空
经久不息……
在这个伟大的时刻
我是这样想着
一穷二白
是怎样从我们的手中悄悄溜走
愚昧无知
是如何消逝贫瘠荒芜的土地上
疮痍满目的废墟
是如何开满生机盎然的中国之花
在希望的田野上
我们以粮食诠释着生存
我们以粮食致力国富民强
我们用自己勤劳的双手
向世界宣布中国有能力在自己的土地上养活自己
五千年的一枚冷月啊
在母亲的怀抱里
温暖如春
以崭新的精神焕发出文明的花朵
我是多么地自豪
在这个日子
捧一枚清冷月色
划过你宽敞的眉宇
那些风雨雷电的日子
在这个日子
我用崇敬的目光
把你仰望成
世界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