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功名看百年,千杯醉墨谩张颠。关西夫子时方弃,稷下诸儒谁与传。
契阔十年才道旧,间关千里又言旋。飘萍断梗无根柢,愁唤羸童理破鞯。
再和文叔。宋代。周行己。 事业功名看百年,千杯醉墨谩张颠。关西夫子时方弃,稷下诸儒谁与传。契阔十年才道旧,间关千里又言旋。飘萍断梗无根柢,愁唤羸童理破鞯。
温州永嘉人,字恭叔,号浮沚。哲宗元祐六年进士。师事程颐。徽宗崇宁中,官至太学博士。后为齐州教授,发明中庸之旨,邑人始知有伊洛之学。大观三年,罢归,筑浮沚书院以讲学。宣和中,除秘书省正字。有《浮沚集》。 ...
周行己。 温州永嘉人,字恭叔,号浮沚。哲宗元祐六年进士。师事程颐。徽宗崇宁中,官至太学博士。后为齐州教授,发明中庸之旨,邑人始知有伊洛之学。大观三年,罢归,筑浮沚书院以讲学。宣和中,除秘书省正字。有《浮沚集》。
拟水西寺东峰亭九咏·垂涧藤。宋代。梅尧臣。 涧深连石壁,石上生长藤。孤猿来自熟,缘之下复登。赖无樵人迹,且免束薪蒸。
闻大愿和尚顺世三首。唐代。贯休。 王室今如毁,仍闻丧我师。古容图得否,内院去无疑。岳鬼月中哭,松龛雪次隳。直须文五色,始可立高碑。邺卫松杉外,芝兰季孟间。尽希重诏出,只待六龙还。不疾成千古,令焚动四山。感恩终有泪,遥寄水潺潺。师禀尽名卿,孤峰老称情。若游三点外,争把七贤平。苦雾埋空室,啼猿有咽声。今朝益惆怅,曾沐下床迎。
飘然双舄暮相寻,佳节频过意自深。扫径乍当梅柳下,飞觞遥坐薜萝阴。
中天日月燕台色,万里江山越峤吟。举目赐环应有诏,大明宫阙翠华临。
人日邦相过访小斋留集至暮分得寻字并怀燕社曩岁之集。明代。胡应麟。 飘然双舄暮相寻,佳节频过意自深。扫径乍当梅柳下,飞觞遥坐薜萝阴。中天日月燕台色,万里江山越峤吟。举目赐环应有诏,大明宫阙翠华临。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书幽芳亭。宋代。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山居独酌。宋代。黄庶。 山寒未放春消息,独把单醪慰寂寥。书对圣贤为客主,竹兼风雨似咸诏。醉乡城郭灯前到,愁贼戈予盏底销。野菜溪鱼随分有,不堪回首叫箪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