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空怨五更风,江水无情日自东。只解诗中嘲阿软,宁知花里活秦宫。
进来荔子枝犹绿,洗去胭脂井尚红。多少风流多少恨,玉笙吹断月明中。
和姑苏刘工部昌无题三首 其一。明代。丘吉。 落花空怨五更风,江水无情日自东。只解诗中嘲阿软,宁知花里活秦宫。进来荔子枝犹绿,洗去胭脂井尚红。多少风流多少恨,玉笙吹断月明中。
浙江归安人,字大佑,号执柔。性澹约朴素,动遵矩矱。游眺吴越山水间,飘然远俗。善古文,尤长于诗,以温庭筠、李义山为宗。号为湖州诗人领袖,唐惟勤、张子静继之。有《执柔集》。 ...
丘吉。 浙江归安人,字大佑,号执柔。性澹约朴素,动遵矩矱。游眺吴越山水间,飘然远俗。善古文,尤长于诗,以温庭筠、李义山为宗。号为湖州诗人领袖,唐惟勤、张子静继之。有《执柔集》。
八咏诗 其五 夕行闻夜鹤。南北朝。沈约。 闻夜鹤。夜鹤叫南池。对此孤明月。临风振羽仪。伊吾人之菲薄。无赋命之天爵。抱局促之短怀。随冬春而哀乐。懿海上之惊凫。伤云间之离鹤。离鹤昔未离。迥发天北垂。忽值疾风起。暂下昆明池。复畏冬冰合。水宿非所宜。欲留不可住。欲去飞已疲。势逐疾风举。求温向衡楚。复值南飞鸿。参差共成侣。海上多云雾。苍茫失洲屿。自此别故群。独向潇湘渚。故群不离散。相依江海畔。夜止羽相切。昼飞影相乱。刷羽共浮沉。湛澹泛清浔。既不经离别。安知慕侣心。九冬负霜雪。六翮飞不任。且养凌云翅。俯仰弄清音。所望浮丘子。旦夕来相寻。
陶隐居上馆。宋代。王莱。 最上华阳馆,凄凉岂旧基。山中为相日,楼上待仙时。精力凋文字,群居厌朮芝。却输元处士,薪爨得天知。
登徐州城上黄楼北望河流作。元代。柳贯。 高楼背水压奔冲,影动云虹落水中。土色从黄宜制胜,河声触险听分洪。却思沈璧千年日,欲问乘槎八月风。汴泗交流平似席,南行北播本同功。
望梅 忆旧。明代。王夫之。 如今风味,在东风微劣,片红初坠。早已知、疏柳垂丝,绾不住春光,斜阳烟际。漫倩游丝,邀取定巢燕子。更空梁泥落,竹影梢空,才栖还起。阑干带愁重倚,又蛱蝶粘衣,粉痕深渍。拨不开、也似难忘,柰暝色催人,孤镫结蕊。梦锁寒帷,数尽题愁锦字。当年酝就,万斛送春残泪。
七月三日,将仕郎、守国子四门博士韩愈,谨奉书尚书阁下。
士之能享大名、显当世者,莫不有先达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前焉。士之能垂休光、照后世者,亦莫不有后进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后焉。莫为之前,虽美而不彰;莫为之后,虽盛而不传。是二人者,未始不相须也。
与于襄阳书。唐代。韩愈。 七月三日,将仕郎、守国子四门博士韩愈,谨奉书尚书阁下。 士之能享大名、显当世者,莫不有先达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前焉。士之能垂休光、照后世者,亦莫不有后进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后焉。莫为之前,虽美而不彰;莫为之后,虽盛而不传。是二人者,未始不相须也。 然而千百载乃一相遇焉。岂上之人无可援、下之人无可推欤?何其相须之殷而相遇之疏也?其故在下之人负其能不肯谄其上,上之人负其位不肯顾其下。故高材多戚戚之穷,盛位无赫赫之光。是二人者之所为皆过也。未尝干之,不可谓上无其人;未尝求之,不可谓下无其人。愈之诵此言久矣,未尝敢以闻于人。 侧闻阁下抱不世之才,特立而独行,道方而事实,卷舒不随乎时,文武唯其所用,岂愈所谓其人哉?抑未闻后进之士,有遇知于左右、获礼于门下者,岂求之而未得邪?将志存乎立功,而事专乎报主,虽遇其人,未暇礼邪?何其宜闻而久不闻也?愈虽不才,其自处不敢后于恒人,阁下将求之而未得欤?古人有言:“请自隗始。”愈今者惟朝夕刍米、仆赁之资是急,不过费阁下一朝之享而足也。如曰:“吾志存乎立功,而事专乎报主。虽遇其人,未暇礼焉。”则非愈之所敢知也。世之龊龊者,既不足以语之;磊落奇伟之人,又不能听焉。则信乎命之穷也! 谨献旧所为文一十八首,如赐览观,亦足知其志之所存。愈恐惧再拜。
人日栩楼吟集分韵得瑞字并呈匏庵。清代。陈宝琛。 风鹤绵冬春,诗声岂非瑞?矧兹朋簪盍,胜似草堂寄。主人庭宇拓,避俗善养志。我来欻已期,陶写亦数至。土风始百年,逮君盖四世。汉上罗宾僚,宣南盛气类。洛钟千里应,赵璧一双赛。俯仰甲子周,承平有馀味。秃翁感遗孑,梨楂并所嗜。不图隔京尘,复此倡闽派。酒温梅正花,万事且拨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