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村水寺若江湖,林麓山川入画图。壁上薰风为谁制,柄臣曾此耀归途。
题延庆寺 其一。宋代。范坦。 烟村水寺若江湖,林麓山川入画图。壁上薰风为谁制,柄臣曾此耀归途。
宋洛阳人,字伯履。范子奇子。工画山水、花鸟。以父任历开封府推官、左司员外郎。赐进士第,权起居舍人。使辽复命,具语录以献,徽宗善之,命后奉使者视为式,迁知开封府。徽宗政和中,累官户部侍郎。张商英罢相,言者论坦多与之合,贬黄州团练副使,安置韶州。后复徽猷阁待制。卒年六十二。 ...
范坦。 宋洛阳人,字伯履。范子奇子。工画山水、花鸟。以父任历开封府推官、左司员外郎。赐进士第,权起居舍人。使辽复命,具语录以献,徽宗善之,命后奉使者视为式,迁知开封府。徽宗政和中,累官户部侍郎。张商英罢相,言者论坦多与之合,贬黄州团练副使,安置韶州。后复徽猷阁待制。卒年六十二。
题武夷。宋代。吕天泽。 书林追慕紫阳翁,出入尝沾教雨中。缅仰高山难企及,大开茅塞迳能通。
梦蝶园怀李正青先生 其二。清代。陈宗达。 辞荣趋散地,不谓隐慈云。梦思随今古,山僧独闭门。
送集贤崔八叔承恩括图书。唐代。钱起。 雨露满儒服,天心知子虚。还劳五经笥,更访百家书。赠别倾文苑,光华比使车。晚云随客散,寒树出关疏。相见应朝夕,归期在玉除。
调笑。宋代。晁补之。 高无乃饥。琴弹秋思明心素。女为客歌客无语。冠缨定挂翡翠钗,心乱谁知几将暮将暮。乱心素。上客风流名重楚。临街下马当窗户。饭煮雕胡留住。瑶琴促轸传深语。万曲梁尘不顾。
燕京杂诗 其九。明代。陈之遴。 他时旄节总书生,军覆潼关国已倾。造膝主臣徒对泣,同心兵贼久输平。犹驰铁券封诸将,虚拟铜车指旧京。闻道榆林俱斗死,至今磷火遍荒城。
《易》之《泰》:“上下交而其志同。”其《否》曰:“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盖上之情达于下,下之情达于上,上下一体,所以为“泰”。下之情壅阏而不得上闻,上下间隔,虽有国而无国矣,所以为“否”也。
交则泰,不交则否,自古皆然,而不交之弊,未有如近世之甚者。君臣相见,止于视朝数刻;上下之间,章奏批答相关接,刑名法度相维持而已。非独沿袭故事,亦其地势使然。何也?国家常朝于奉天门,未尝一日废,可谓勤矣。然堂陛悬绝,威仪赫奕,御史纠仪,鸿胪举不如法,通政司引奏,上特视之,谢恩见辞,湍湍而退,上何尝治一事,下何尝进一言哉?此无他,地势悬绝,所谓堂上远于万里,虽欲言无由言也。
亲政篇。明代。王鏊。 《易》之《泰》:“上下交而其志同。”其《否》曰:“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盖上之情达于下,下之情达于上,上下一体,所以为“泰”。下之情壅阏而不得上闻,上下间隔,虽有国而无国矣,所以为“否”也。 交则泰,不交则否,自古皆然,而不交之弊,未有如近世之甚者。君臣相见,止于视朝数刻;上下之间,章奏批答相关接,刑名法度相维持而已。非独沿袭故事,亦其地势使然。何也?国家常朝于奉天门,未尝一日废,可谓勤矣。然堂陛悬绝,威仪赫奕,御史纠仪,鸿胪举不如法,通政司引奏,上特视之,谢恩见辞,湍湍而退,上何尝治一事,下何尝进一言哉?此无他,地势悬绝,所谓堂上远于万里,虽欲言无由言也。 愚以为欲上下之交,莫若复古内朝之法。盖周之时有三朝:库门之外为正朝,询谋大臣在焉;路门之外为治朝,日视朝在焉;路门之内为内朝,亦曰燕朝。《玉藻》云:“君日出而视朝,退视路寝听政。”盖视朝而见群臣,所以正上下之分;听政而视路寝,所以通远近之情。汉制:大司马、左右前后将军、侍中、散骑诸吏为中朝,丞相以下至六百石为外朝。唐皇城之北南三门曰承天,元正、冬至受万国之朝贡,则御焉,盖古之外朝也。其北曰太极门,其西曰太极殿,朔、望则坐而视朝,盖古之正朝也。又北曰两仪殿,常日听朝而视事,盖古之内朝也。宋时常朝则文德殿,五日一起居则垂拱殿,正旦、冬至、圣节称贺则大庆殿,赐宴则紫宸殿或集英殿,试进士则崇政殿。侍从以下,五日一员上殿,谓之轮对,则必入陈时政利害。内殿引见,亦或赐坐,或免穿靴,盖亦有三朝之遗意焉。盖天有三垣,天子象之。正朝,象太极也;外朝,象天市也;内朝,象紫微也。自古然矣。 国朝圣节、冬至、正旦大朝则会奉天殿,即古之正朝也。常日则奉天门,即古之外朝也。而内朝独缺。然非缺也,华盖、谨身、武英等殿,岂非内朝之遗制乎?洪武中如宋濂、刘基,永乐以来如杨士奇、杨荣等,日侍左右,大臣蹇义、夏元吉等,常奏对便殿。于斯时也,岂有壅隔之患哉?今内朝未复,临御常朝之后,人臣无复进见,三殿高閟,鲜或窥焉。故上下之情,壅而不通;天下之弊,由是而积。孝宗晚年,深感有慨于斯,屡召大臣于便殿,讲论天下事。方将有为,而民之无禄,不及睹至治之美,天下至今以为恨矣。 惟陛下远法圣祖,近法孝宗,尽铲近世壅隔之弊。常朝之外,即文华、武英二殿,仿古内朝之意,大臣三日或五日一次起居,侍从、台谏各一员上殿轮对;诸司有事咨决,上据所见决之,有难决者,与大臣面议之;不时引见群臣,凡谢恩辞见之类,皆得上殿陈奏。虚心而问之,和颜色而道之,如此,人人得以自尽。陛下虽身居九重,而天下之事灿然毕陈于前。外朝所以正上下之分,内朝所以通远近之情。如此,岂有近时壅隔之弊哉?唐、虞之时,明目达聪,嘉言罔伏,野无遗贤,亦不过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