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向三峡,公子奉双亲。祖帐联裾盛,官船发棹新。
屋墩谁较谢,宫井自馀陈。剑阁当西极,刀州远北辰。
鲁公加上爵,赵氏荐名臣。死节褒贤嗣,生荣溢老身。
朝廷怀蹇蹇,韦布佩谆谆。及□□违后,其□接见频。
渚风开鹢尾,江日涌龙鳞。夹岸观如堵,中流望若神。
埋金陵树远,濯锦水花匀。前纛仍踰陇,先坟宛在秦。
布帆知到日,绣斧拜新春。亦有罗貔虎,无非聚凤麟。
川将天作限,山入海为滨。从骑遥思栈,安车缓度轮。
晨调珍翠釜,夕侍妥文茵。雏弄娱依坐,鸡鸣服伺邻。
所期长寿考,莫或后嘉宾。傥有星回使,唯应日问人。
金陵奉饯赵公子。元代。丁复。 平章向三峡,公子奉双亲。祖帐联裾盛,官船发棹新。屋墩谁较谢,宫井自馀陈。剑阁当西极,刀州远北辰。鲁公加上爵,赵氏荐名臣。死节褒贤嗣,生荣溢老身。朝廷怀蹇蹇,韦布佩谆谆。及□□违后,其□接见频。渚风开鹢尾,江日涌龙鳞。夹岸观如堵,中流望若神。埋金陵树远,濯锦水花匀。前纛仍踰陇,先坟宛在秦。布帆知到日,绣斧拜新春。亦有罗貔虎,无非聚凤麟。川将天作限,山入海为滨。从骑遥思栈,安车缓度轮。晨调珍翠釜,夕侍妥文茵。雏弄娱依坐,鸡鸣服伺邻。所期长寿考,莫或后嘉宾。傥有星回使,唯应日问人。
元台州天台人,字仲容。仁宗延祐初游京师。被荐,不仕,放情诗酒。晚年侨居金陵。其诗自然俊逸,不事雕琢。有《桧亭集》。 ...
丁复。 元台州天台人,字仲容。仁宗延祐初游京师。被荐,不仕,放情诗酒。晚年侨居金陵。其诗自然俊逸,不事雕琢。有《桧亭集》。
寿潘仲载母麦孺人八十一初度。明代。伍瑞隆。 千秋女仪几堪数,我闻鸿妻与邹姥。当时梁子孟者夫,贤声不尽留今古。天生懿妇如哲士,一发再发岂常武。无乃乾坤积清淑,是有触之孙与祖。既发既寿亦既昌,世间乃有潘郎母。潘郎累世并词杰,綵笔落落淩春雪。万片虹霓口自呼,八极风云手堪掇。肮脏论交天地间,群雄倾盖相追扳。精华忽复孕其子,朗朗潘郎行玉山。只今王李事沦落,却有小才肆佻薄。栎园先生亦渐逵,老手不与后生角。潘郎劲力奋南海,一挥宇宙云烟改。剑锋历落向无前,苍茫紫电摇真宰。历尽名山意转骄,飘然一举谢尘劳。因教鲤对趋庭暇,漫拟閒居赋二毛。板舆轻轩奉宣药,高堂夫人恣行乐。年开八帙仍有加,童颜两颊飞紫霞。潘郎膝前列孙子,满庭兰玉辉丹砂。母乎母乎,吾今为尔歌琳琅。人间上寿原不常,况乃有子如潘郎。是子班衣母应喜,是母传觞客应舞。何必瑶池王母歌白云,又何必交梨火枣与玉斧。我与潘郎未相识,潘郎爱我如双璧。母也今逢设悦辰,为君祝母心何极。罗浮四百三十峰,峰峰秀出金芙蓉。知君终合此飞举,千载邹梁斯下风。
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
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谩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宋代。张元干。 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谩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夜归鹿门山歌。唐代。孟浩然。 山寺钟鸣昼已昏,渔梁渡头争渡喧。人随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归鹿门。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贤愚相去,算其间能几。差以毫厘缪千里。细思量义利,舜跖之分,孳孳者,等是鸡鸣而起。
味甘终易坏,岁晚还知,君子之交淡如水。一饷聚飞蚊,其响如雷,深自觉、昨非今是。羡安乐窝中泰和汤,更剧饮,无过半醺而已。
洞仙歌·丁卯八月病中作。宋代。辛弃疾。 贤愚相去,算其间能几。差以毫厘缪千里。细思量义利,舜跖之分,孳孳者,等是鸡鸣而起。味甘终易坏,岁晚还知,君子之交淡如水。一饷聚飞蚊,其响如雷,深自觉、昨非今是。羡安乐窝中泰和汤,更剧饮,无过半醺而已。
奉教和资中八景 其五 盘峰暮雨。宋代。王绅。 薄暮苍芒雨满空,开帘已失眼前峰。归鸦翅重飞还止,别墅云迷淡又浓。牧子荷蓑愁日暝,群蛮含帽不头童。荒村灯火沈沈静,祇听招提递远钟。
邺都行。明代。区大相。 汉家末运罹崩分,群雄割据乘风云。曹氏提戈窃汉鼎,邺城草创淩天阍。京邑横跨西山趾,楼台半出漳河水。呼吸风云百万师,指顾山河五千里。战罢归来校文士,草檄徵词各称美。列坐既多能赋人,西园亦有佳公子。邺都歌舞日纷纷,建安词赋气淩云。北堂艳妓输乔女,南国佳人让洛神。只谓千秋终宴乐,谁知转眼成灰尘。人间幸有三分业,地下曾无九锡文。兴亡今古一飞鸿,豪杰经营总是空。铜爵台基沦蔓草,芙蓉园馆委秋风。若道繁华无寂寞,试问当年安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