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探汤,鱼着网,急走沿身痛着伤。柳腰花貌邪魔旺。柳弄娇,花艳妆,君莫赏。
四块玉·警世。元代。曾瑞。 狗探汤,鱼着网,急走沿身痛着伤。柳腰花貌邪魔旺。柳弄娇,花艳妆,君莫赏。
狗爪伸进了沸水,鱼儿闯着了绳网,带着一身伤痛,急急地逃离避让。妓女们腰如弱柳,貌比春花,害人的魔力正强。她们弄娇作媚,脂粉艳妆,您可别喝了迷魂汤!
汤:沸水。
邪魔:本意问为妖魔,这里形容不正当的手段。
“狗探汤”、“鱼着网”两则形象极为生动,其负痛急走、心有余悸的情态如在读者目前。章回小说中有“惶惶若丧家之犬,急急若漏网之鱼”、“鲤鱼离却金鳌钩,摆尾摇头更不来”的习语,曲中正是利用了这种为人所熟悉的视觉印象。“痛着伤”既显示了所遭危险的可怕,又有教训沉重、“吃一堑长一智”的意味,从而为引出下文的训诫敲响了警钟。“探汤”、“着网”究竟是在比喻些什么。第四句揭示了答案,原来指的是花街柳巷嫖妓寻乐的险事。为寻花问柳而痛吃苦头固然咎由自取,但妓女设圈套、行“邪魔”的手段也确实狠毒,一个“旺”字,坐实了前文“急”、“痛”的缘起。读者至此掩卷,愈觉起首两句比拟的贴切。妙在作者撇过“邪魔”,回过头来重新渲染“柳腰花貌”在外表上的娇艳,最后以“君莫赏”三字轻轻带住,不啻为当头棒喝。将“柳”、“花”两度紧挨着“邪魔旺”拈出表现,于是警惕春楼以色惑人的主旨便跃然纸上了。小令始终以生动的形象组合来代替枯燥的说教,以“果”引出“因”,语重心长。全曲篇幅短小,朗朗上口,令人过目难忘。
曾瑞(生卒年不详), 元代散曲作家。字瑞卿,自号褐夫。大兴(今北京市大兴区)人。因喜江浙人才风物而移家南方。《录鬼簿》记他“临终之日,诣门吊者以千数”,可知他当时已有盛名。由于志不屈物,不解趋附奉承,所以终身不仕,优游市井,赖江淮一带熟人馈赠为生。善绘画,能作隐语小曲,散曲集有《诗酒馀音》行于当世,今佚。 ...
曾瑞。 曾瑞(生卒年不详), 元代散曲作家。字瑞卿,自号褐夫。大兴(今北京市大兴区)人。因喜江浙人才风物而移家南方。《录鬼簿》记他“临终之日,诣门吊者以千数”,可知他当时已有盛名。由于志不屈物,不解趋附奉承,所以终身不仕,优游市井,赖江淮一带熟人馈赠为生。善绘画,能作隐语小曲,散曲集有《诗酒馀音》行于当世,今佚。
答和孔常父见寄。宋代。黄庭坚。 孔氏文章冠古今,君家兄弟况南金。为官落魄人谁问,从骑雍容独见寻。旅馆别时无宿酒,邮筒开处得新吟。黄山依旧寒相对,岂有愁思附七林。
独孤公桧诗。元代。谢应芳。 忆昔十五六,好古尊前贤。初闻独孤桧,快睹曾争先。苍然一株蘖旧根,皴皮错节枝叶蕃。适逢夜雨半身湿,宜是往年甘露痕。孔明庙前柏相似,乃在陈司徒庙之后园。乡来陵谷忽变改,造化劫灰飞入海。神焦鬼烂救不得,桐乡自此无光彩。幸存一曲阑干石,题公姓字留遗迹。石苔斓斑土花碧,相伴铜驼非荆棘。余从海上避兵归,几度摩挲长太息。怀哉古之人,好贤意无穷。咏甘棠,爱召伯,赋菉竹,美武公。宪公此树堪比隆,后人宁不仰高风。玄都道士桃千树,一会区区岂难措。龙钟野老及群英,亦愧因循坐迟暮。桧乎桧乎重培植,风枝相樛霜干直。邦人具瞻仰遗德,见树犹如见颜色,六百二十五年如一昔。
贺警斋吴侍郎被召。宋代。刘克庄。 旧人仅有鲁灵光,银信翩翩下帝傍。龙去十年闲卧洛,凤来一日再鸣阳。玺书下访刍言急,月食回思榄味长。善类合离关世道,祈公趣驾勿循墙。
题舜庙。明代。蓝智。 虞帝传闻葬九疑,苍梧远在桂江湄。空山黼黻瞻龙御,落日箫韶想凤仪。墓木曾经巡狩地,风云谁见陟方时。空遗二女潇湘曲,明月沧波万里思。
予楼诸山环立时寄栖迟愿言攸居谩成四韵四首 其一。明代。林大钦。 桑莆名自昔,苍翠复若兹。高峰拂天汉,秀色并吾居。窗开青嶂入,帘捲白云滋。更有烟霞想,冥然定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