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底望秦关,萧萧陇水寒。照人犹带恨,饮马不成湍。
落日边尘合,秋风候骑残。谁磨三尺剑,直为斩楼兰。
陇头水。宋代。王称。 陇底望秦关,萧萧陇水寒。照人犹带恨,饮马不成湍。落日边尘合,秋风候骑残。谁磨三尺剑,直为斩楼兰。
眉州人,字季平。王赏子。累官承议郎知龙州。刻意史学,搜采北宋太祖至钦宗九朝事迹为《东都事略》,孝宗淳熙中洪迈修四朝国史时奏进,特授直秘阁。宁宗庆元间官至吏部郎中。又有《西夏事略》。 ...
王称。 眉州人,字季平。王赏子。累官承议郎知龙州。刻意史学,搜采北宋太祖至钦宗九朝事迹为《东都事略》,孝宗淳熙中洪迈修四朝国史时奏进,特授直秘阁。宁宗庆元间官至吏部郎中。又有《西夏事略》。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诗名宗党不虚传,又复舂容见大篇。李蔡名甘居广下,照邻文合在杨前。
盘斜敢下长鲸钓,引路须烦老骥先。纸贵韦郎一千首,不妨频觅浣花笺。
张子华屡为唱篇有诗要予为首唱次韵谢之二首 其二。宋代。张守。 诗名宗党不虚传,又复舂容见大篇。李蔡名甘居广下,照邻文合在杨前。盘斜敢下长鲸钓,引路须烦老骥先。纸贵韦郎一千首,不妨频觅浣花笺。
孟子·天位。宋代。陈普。 天位待贤良有以,理天之物治天民。近来职掌归西邸,不是朋亲即富人。
禾川别母。明代。邹元标。 问归情更切,驻马复迟迟。泪尽长川逝,心悬寸草知。乖离终是恨,重庆岂难期。会有金鸡诏,遐方酹酒时。
久不得家书 其一。清代。汤鹏。 鲜鲜踯躅花,得得栗留声。膝前四儿女,竞作嬉春行。焉知我心深,忧愁不可名。瘦妻拭几席,罗列酒与蔬。有酒我不饮,有疏我不茹。达旦我不寝,绕屋百匝趋。我自离父母,悲欢同谁道。岁月日已深,衣裳日已槁。骨奇行路难,诗富黄金少。至哉我父母,黄金非所祷。
甲子岁后园秋色四首 其一 鸡冠。元代。郝经。 夷则播新律,卉木协秋候。绾结流火馀,的皪金天宿。峨峨列庭除,摘摘俨雄秀。炎帝朝火官,绛帻轩宇宙。植立竟不拜,离披拥青袖。奕叶初类苋,吐心渐如豆。脉络引丝起,一片珊瑚瘦。云芝茁红腴,紫茵卷翠脰。碎颗蹙丹砂,肉绽殷血透。怒割赤龙耳,劲磔还乱糅。麻叶薄且耸,山字缺乃覆。查牙欲成角,拥肿下连咮。生全馀小穗,展尽带残皱。昂藏偃膺高,突兀出群骤。还将早霞映,欲向朝日雊。月露终夜栖,风雨几回斗。再砺复自止,交退谁与救?区区閒草花,象物与接搆。弭兵日观战,亦是自贻咎。垂帘且相忘,高枕卧清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