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侪怪世好,心事老天知。
梦寐符前说,轩翔定此时。
故家当有后,造物本无私。
雪里阳春脚,梅开第一枝。
送尹子潜赴省。宋代。徐元杰。 吾侪怪世好,心事老天知。梦寐符前说,轩翔定此时。故家当有后,造物本无私。雪里阳春脚,梅开第一枝。
徐元杰(1196-1246),字仁伯,号梅野,上饶县八都黄塘人,自幼聪慧,才思敏捷。早从朱熹门人陈文蔚 学,后师事真德秀。官至工部侍郎,谥忠愍。有文集二十五卷,景定三年(1262)由其子直谅刊于兴化,已佚。清四车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楳埜集》十二卷。事见本集卷首赵汝腾序、卷末徐直谅跋,《宋史》卷四二四有传。师学朱熹。南宋绍定五年进士,累官至大堂寺少卿,兼给事中国子祭酒,擢中书舍人。著有《梅野集》十二卷,传于世。 ...
徐元杰。 徐元杰(1196-1246),字仁伯,号梅野,上饶县八都黄塘人,自幼聪慧,才思敏捷。早从朱熹门人陈文蔚 学,后师事真德秀。官至工部侍郎,谥忠愍。有文集二十五卷,景定三年(1262)由其子直谅刊于兴化,已佚。清四车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楳埜集》十二卷。事见本集卷首赵汝腾序、卷末徐直谅跋,《宋史》卷四二四有传。师学朱熹。南宋绍定五年进士,累官至大堂寺少卿,兼给事中国子祭酒,擢中书舍人。著有《梅野集》十二卷,传于世。
次韵咏徐秋官厅事槐柏二首 其一。明代。潘希曾。 西曹清景属槐堂,酒兴诗情取次偿。细蕊缀黄临短槛,新梢抽绿过东墙。午阴谩喜先秋桂,春色何妨后野棠。日永风清官事了,羡君挥麈据胡床。
吴明可自当涂以诗见寄因次其韵 其二。宋代。王十朋。 梦到江南咏采蘋,眼中时事一番新。在官未几发就种,语别又成肠转轮。老境衣冠宜挂壁,祠宫香火谩颐神。吴公治行今第一,也问君王欲乞身。
凉夜有怀 自此后诗并为应举时作。。唐代。白居易。 清风吹枕席,白露湿衣裳。好是相亲夜,漏迟天气凉。
曲院输麦二十二韵呈开父。宋代。王安礼。 自讼愚且鄙,平生事辞翰。为文谢超卓,得禄未盈寸。一官走穷僻,百事真黾勉。昨者得州帖,输租被公选。曲舍只容膝,侍立如牛喘。逄逄鼓咽耳,漠漠尘翳眼。微风六月息,烈日四檐短。一座洒腥雨,万夫挥午汗。斗升烦较量,朱墨谩勾窜。岂惟畏刑书,农事宁可缓。赖有葛衣翁,志趣颇高简。爱民一心劳,慰我百忧遣。谁人坐华堂,玉簟罗婉娈。清樽近美竹,冰纨依素扇。贤愚定劳逸,贵贱天所绾。赋分乃自然,何须慕华弁。况予山野姿,夙尚本萧散。萦缠正自取,有类蚕作茧。得桷未知渐,盈庭巳占艮。恍怪旧学凋,冥羞素期舛。便当谢官长,趋墀来敛板。才谫又不力,引去非宜款。
古意。唐代。孟郊。 荡子守边戍,佳人莫相从。去来年月多,苦愁改形容。上山复下山,踏草成古踪。徒言采蘼芜,十度一不逢。鉴独是明月,识志唯寒松。井桃始开花,一见悲万重。人颜不再春,桃色有再浓。捐气入空房,无憀乍从容。启贴理针线,非独学裁缝。手持未染彩,绣为白芙蓉。芙蓉无染污,将以表心素。欲寄未归人,当春无信去。无信反增愁,愁心缘陇头。愿君如陇水,冰镜水还流。宛宛青丝线,纤纤白玉钩。玉钩不亏缺,青丝无断绝。回还胜双手,解尽心中结。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柳子厚墓志铭。唐代。韩愈。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