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辅多英俊,抡魁迥不凡。清樽延款语,细雨湿征衫。
绝粒离烟火,行空脱辔衔。西归仍有约,拉我访云岩。
武功阻雨呈康德涵状元三首 其三。明代。郑岳。 关辅多英俊,抡魁迥不凡。清樽延款语,细雨湿征衫。绝粒离烟火,行空脱辔衔。西归仍有约,拉我访云岩。
福建莆田人,字汝华。弘治六年进士。授户部主事。累迁江西左布政使。宁王朱宸濠夺大量民田,民立寨自保,宸濠欲加兵,岳持不可。后为李梦阳所讦,夺官为民。世宗即位,起抚江西。旋召为大理卿,陈刑狱失平八事,迁兵部左侍郎。后乞休归。有《莆阳文献》、《山斋集》。 ...
郑岳。 福建莆田人,字汝华。弘治六年进士。授户部主事。累迁江西左布政使。宁王朱宸濠夺大量民田,民立寨自保,宸濠欲加兵,岳持不可。后为李梦阳所讦,夺官为民。世宗即位,起抚江西。旋召为大理卿,陈刑狱失平八事,迁兵部左侍郎。后乞休归。有《莆阳文献》、《山斋集》。
再和 其二。宋代。孙觌。 夜鹤悲鸣蕙帐空,一身今在百忧中。惊魂尚喘吴牛月,短翮甘随宋鹢风。且与龟鱼为地主,不将鹅鸭恼邻翁。超然世态谁君似,兰菊春秋自不同。
次杨仪部韵题陆章丘卷。明代。邵宝。 信州分司方晓起,忽闻客报惊我耳。江边揖罢始知君,何不先驰书一纸。与君登第俱少年,俯仰于今几星纪。中间往往见文章,出入韩苏窃钦企。君才磊落滞州县,上书再至长安邸。也知造物能戏人,拂袖归欤卧乡里。登临到处兴不穷,手向林园植桐梓。古人固有神仙流,今人如君亦其比。不然落笔对宾客,挥霍风云乃如此。寒冰玉壶秋在悬,鼎腹笑杀彭亨豕。等閒解摈不足作,聊复群游向吴市。酒酣拔剑思益豪,望入湖天极茫瀰。功名有地重弹冠,富贵无人轻脱屣。大江西南五老峰,万年青落鄱阳水。山中尘远多神仙,闻君欲来招更傒。载赓李白香炉篇,肯后前人作山耻。余官兼领白鹿洞,台石琼瑶席云绮。停车一坐数十日,跫然空谷欣闻履。留君同游君不住,为君作歌歌浩矣。
同杨仲礼和袁集贤上都诗十首 其四。元代。柳贯。 谣俗随方异,沟涂隔舍迷。醺人惟马湩,劝客有驼蹄。殿角孤花靓,城隅杂树低。天涯中夜舞,如意昔曾携。
蓬莱客。金朝。马钰。 熬煎急。熬煎煎逼熬煎客。熬煎客。妻男魔障,妙玄墙隔。遇予便把清凉测。清凉路上难缘溺。难缘溺。气通和气,息调传息。
三株媚·辛未清明。清代。杨玉衔。 鸪声烟雨里。又春城花飞,乱撩心事。渠爱南翔,问此时何苦,阻人归计。闭户微吟,情悄悄、帘阴委地。桃讯龙华,都付游鞭,随车拾翠。邱陇松楸捐弃。怅憔悴天涯,十年游子。绣地鹃红,问几番寒食,佳城空闭。屈指春闺,凭慰问、家山薜荔。影入关河归路,残灯坠穗。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