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细览。满纸骊珠光眩眼。高论倾湖。倒峡词源世不如。
园池日胜。只恨孤鸾犹舞镜。陶写须诗。怪得连篇字字奇。
减字木兰花。。倪稱。 新诗细览。满纸骊珠光眩眼。高论倾湖。倒峡词源世不如。园池日胜。只恨孤鸾犹舞镜。陶写须诗。怪得连篇字字奇。
秋怀 其一。元代。德祥。 露彩发遥林,月华散虚席。花牖一何清,秋衣不知湿。惊鹊起南枝,寒蛩响东壁。寂寞旷幽怀,超超楚天碧。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
甘露寺。唐代。孙鲂。 寒暄皆有景,孤绝画难形。地拱千寻嶮,天垂四面青。昼灯笼雁塔,夜磬彻渔汀。最爱僧房好,波光满户庭。
碧云寺。清代。周金然。 净域开丹嶂,精蓝倚碧天。登临迷胜概,徙倚谢尘缘。幽戺从苔积,长廊信屟穿。阶前流水赴,树杪落霞悬。风堕斋时磬,花飞象外筵。鬼神呼窟宅,日月晕榜联。出洞龙湫得,扪萝凤啸传。快应听雨过,倦可割云眠。亭对娟娟竹,杯浮曲曲泉。终期结莲社,长此习安禅。
钱佩庄自泾县来宣城。清代。汪廷桂。 琴溪山色近如何?秋已萧条水已波。我亦清深抵千尺,桃花潭上昔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