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柳永词作的叙事性

柳永的《蝶恋花》中用来叙事的句子

全词只此一句叙事:”伫倚危楼风细细”。

原文:蝶恋花,柳永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译文:我长时间倚靠在高楼的栏杆上,微风拂面一丝丝一细细,望不尽的春日离愁,沮丧忧愁从遥远无边的天际升起。碧绿的草色,飘忽缭绕的云霭雾气掩映在落日余晖里,默默无言谁理解我靠在栏杆上的心情。

打算把放荡不羁的心情给灌醉,举杯高歌,勉强欢笑反而觉得毫无意味。我日渐消瘦下去却始终不感到懊悔,。

柳永写词的艺术风格特点

柳永词作的风格,分为以下四个层面: 一、清劲奇丽,文采风流 柳永的才华艳发,英俊风流,潇洒浪漫中带有一种读书人所特有的清雅气质,这样的气质展现在词中,便是‘清劲奇丽,文采风流’。

所谓清劲奇丽,文采风流,便是以沉雄之魄、清劲之气,写奇丽之情,作挥绰之声。像他那首《望明月》: 明月明月明月。

争奈乍圆还缺。恰如年少洞房人,暂欢会、依前离别。

小楼凭槛处,正是去年时节。千里清光又依旧,奈夜永,厌厌人绝。

虽是写无限今昔的起兴情绪,但文采风流,清劲之气横溢,在清朗的月色中展现了一颗黯淡的心,而能够更引人入胜。 二、通俗易懂,雅俗各具 柳永的词多为白描文字、通俗文句,所以市井小民皆可喜而歌之,叶梦得《避暑录话》谓:‘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

’指的便是柳永词的通俗,为大众所喜爱的现象。但柳永并不只有通俗化的表现,在他的词中,仍可发现不少镕铸点化古人陈句的的痕迹。

例如《八声甘州》中的‘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便是自谢朓‘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一句脱胎而出的,而这也是柳永的词还能得到文人雅士喜爱、雅俗共赏之因。不过,由于柳永通俗的词作不出男欢女爱的题材,这也是他为人所诟病之处。

例如张炎称其‘为风月所驱使尔’、冯煦六十一家词话说他‘号为俳体,词多媟黩,有不仅如提要所云以俗为病者。’ 三、旖旎近情,尽态描绘 为了适应市井生活和歌台舞榭的题材,柳永把他漂泊的生涯、旅中的愁绪和颓废纵欲的享乐,都大胆而赤裸裸的写进词中,这就突破了五代以来,保守而拘谨的词风,而创出旖旎抒情的作风。

在四库提要中曾说道:‘盖词本是管弦冶荡之音,而柳所做旖旎近情,使人易入,虽颇以俗为病,然好之者终不绝矣!’可见其旖旎近情之风人。除此之外,他在歌妓情态上作了相当细腻的描写,使人不仅能从词中想见歌妓栩栩如生的模样,还能完全体会他们沦落的心情,这更有别于词发展早期,那含蓄委婉的描写之风。

四、曲折委婉,中具浑沦之气 我们检视柳永的词,会发现他的词看起来多半是曲折委婉,但仔细品吟,则会发现其中蕴含一种浑厚雄沦的气魄,这就是‘浑沦之气’,而这样曲折中带有浑沦的表现,尤其展现在羁旅行役的词作之中。宋翔凤乐府余论云:‘柳词曲折委婉,而中具浑沦之气,虽有俚语,而高处足冠群流,倚声家当尸而祝之。

’像他的名作《雨林霖》: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金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在委婉中有浑沦绵密的感受,不仅加强了委婉心情的描写,更展现了浑沦的另一种气魄。 在柳永这几种风格之中,有些是配合生平转捩而有的转变,有些是他个人性格之展现,但无论如何,都还是他个人凝炼出来的文学展现。

而词作中,也多半有数种风格并存,如果能仔细探索,会发现看似矛盾的展现,其实也是柳永独特成功的地方。在分析完柳永词作的风格后,接下来便要看看他的艺术特色。

柳永的词作有相当独到之处,不唯是家学渊源给他的影响,还有他个人天赋的才能与后天的薰陶。在他作品的艺术特色上,我们简单分为下列六种: 一、善于铺叙 作慢词铺叙,是柳永最擅长的手法。

我们知道慢词长调就是要以铺排的方式,将感情浓密的喷发,慢慢的开展出来,所以,善于铺叙,便成为柳永词作很大的特色。而我们看柳永的作品,以此抒情,情致缠绵,以此写景,景自如画。

周济介存斋论词杂着曾说:‘耆卿为世訾謷久矣,然其铺叙委婉,言近意远,森秀悠淡之趣在骨。’如刚刚提过的那首《八声甘州》,在层层铺叙中,由写景至抒情,由细微至恢弘,,正是善于铺叙的表现。

二、尚白描 尚白描包括两个部份,一个是直言无隐,一个是民间俚语。所谓直言无隐,就是说词中没有含蓄隐晦的语句,而能明白尽致的表现出来。

在刘熙载艺概中曾说:‘耆卿词系密而妥贴,明白而家常,善于蓄势,有过前人。’这‘明白而家常’,正是直言无隐的表现。

另外所谓民间俚语,是说他不避俗字、白字,能以俚语入词,正因为他的词能让人听了就明白,可琅琅上口,并且反映出市井百姓的生活全貌,所以他的作品大为风行。 三、领字的独创 领字是柳永最独特的创见!所谓‘领字’,就是位于句子的最前头,用来带领句子的。

这个领字与‘之乎者也’的虚字不同,他包括多种词类,而且多为仄声,尤以去声为多,在字数上,他可以是单字、双字、三字;在效果上,除了可以提掇全词,使全词在铺扬上更具耸动的效果,而且他还可以在同列式词句之中反覆增强,使词情达到高潮,更重要的,他可以冒起直叙,使词采音韵上均有生动的表现。周济宋四家词选云:‘柳词总以平叙见长,或发端,或结尾,,或换韵,以一二语勾勒提掇,有千钧之力。

’这‘一二语勾勒提掇’一语,说的便是‘领字’的作用。我们可以看到这首《八声甘州》: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请分析柳永词对宋词的发展有何作用

柳永对词体制、艺术的贡献1、大量制作长调慢词.柳永大力创作慢词,从根本上改变了唐五代以来词坛上小令一统天下的格局,使慢词与小令两种体式平分秋色,齐头并进.慢词篇幅体制的扩大,相应地扩充了词的内容涵量,也提高了词的表现能力. 词至柳永,体制始备.形式体制的完备,为宋词的发展和后继者在内容上的开拓提供了前提条件.2、增加了词中“赋”的比重,大量铺叙柳永多用赋体,开拓了词的内容.柳永多用“赋”体,进行铺叙,开拓了词的内容.这样使词具有了一定的情节性和逻辑性,能表现很丰富、复杂的内容.如《望海潮》、《雨霖铃》.3、确立了词的体段配置模式.他善于巧妙利用时空的转换来叙事、布景、言情,而自创出独特的结构方式.词的一般结构方式,是由过去和现在或加上将来的二重或三重时空构成的单线结构;柳永则扩展为从现在回想过去而念及现在,又设想将来再回到现在,即体现为回环往复式的多重时间结构. 如《雨霖铃》、《八声甘州》都是如此.4、俗中有雅,以市井语入词,雅俗并陈.柳永不仅从音乐体制上改变和发展了词的声腔体式,而且从创作方向上改变了词的审美内涵和审美趣味,即变“雅”为“俗”,着意运用通俗化的语言表现世俗化的市民生活情调。

对柳永的代表作《雨霖铃》作出评析

[编辑本段]柳 永·《雨霖铃》评解及赏析 ★评解 寒蝉凄切①,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②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③。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④。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⑤,更与何人说。 【作者简介】 柳永,字耆卿,初名三变,福建崇安人。

因在家排行第七,又称柳七。他一生仕途坎坷,到晚年才中进士。

在北宋著名词人中,他的官位最低,但在词史上却占有重要地位。他是北宋第一个专力写词的作者,也是第一个大量写作慢词的词人。

他能自制新曲,音律谐婉。他的词,铺叙展衍,不事雕饰。

在宋词的发展中,有开疆拓土之功。他的词通俗浅近,旖旎近情。

深受人们的喜爱。 【注释】 ①凄切:凄凉急促。

②都门:指汴京。 帐饮:设帐置酒宴送行。

③凝噎:喉咙哽塞,欲语不出的样子。 ④经年:年复一年。

⑤风情:风流情意。 【评解】 《雨霖铃》被称为宋金十大名曲之一。

本篇《雨霖铃》是柳永的十大代表作之一。柳永生卒年不详,字耆卿,初名三变,排行第七,故称柳七,福建崇安人。

因他的一首《鹤冲天》中有“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以及“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等词句。仁宗知道后认为柳永过于狂妄,不准录取,而招致他屡试不第。

一生穷困潦倒,仕途坎坷,以致颓废放纵。晚年才考取进士,做过屯田员外郎一类的小官,世称柳屯田。

柳永是北宋时代大量制作慢词的第一人。他通晓音律,熟悉旧调,并善于吸收民间语言,明白晓畅,流传甚广。

“凡有井水饮处,既能歌柳词”(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三)。作品概括为三类:一是写都市生活的繁华,二是男女情爱的苦痛,三是羁旅行役的悲伤。

其作品往往把写景、叙事、抒情融为一体,使慢词发展成为与小令双峰并峙的成熟的文学样式。作品集《乐章集》。

《雨霖铃》这首词以冷落秋景为衬托,淋漓渲染了惜别的场景,进而推测别后的铭心刻骨的思念。层层铺叙,情景交融,委婉多致。

表现了柳词“细密而妥溜,明白而家常。”(刘熙载〈〈艺概〉〉)但全词情调过于缠绵,低沉伤感,有消极影响。

词以“伤离别”为主线,目录清晰。开首三句道出时间、地点、景物。

以凄清景色揭开了离别的序曲:清秋节令的“寒蝉”,衬托着“凄切”悲凉秋景。人将别、日已晚、雨乍停、蝉声切。

惜别的长亭,凄凉的深秋。壮士分别尚且悲伤,更何况这对一别可能成永诀的恋人呢?“都门”三句,写离别时的心情。

设宴帐中,本欲多“留恋”片刻,怎奈“兰舟催发”,这样的饯别酒,饮起来怎能不“无绪”?欲留不得,欲饮无绪,矛盾之极。“兰舟”,相传鲁班刻木兰树为舟(见〈〈述异记〉〉),后用兰舟作船的美称。

“执手”两句,将惜别推向高潮。手拉着手面对依依惜别的恋人,泪眼对着泪眼,纵有千言万语,因悲痛气塞而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是分别时的情景。对照苏东坡的悼亡妻的《江城子》中“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我们能更好地理解。

以上三小节极尽了回环、顿挫、吞吐之能事。“念去去”两句,则承上启下,笔随意转,有如浩瀚长江,一泻千里。

千里烟波,楚天空阔,设想到别后的道路遥远而漫长。就此一别,人各东西,对情人的思念有如楚地沉沉烟波,伴随情人左右。

下片以“多情自古伤离别”起承上下文。人间最苦是情种,“离别”是导致“最苦”的直接原因。

“更那堪”在“冷落清秋节”之时。“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酒入愁肠愁更愁,词人因“无绪”而饮的闷酒极易使人沉醉。设想一下,词人追随载着情人的兰舟,沿着栽满杨柳的汴河岸,一直追下去,直到残月西沉,晓风渐起,才吹醒痴情的词人。

杨柳是古代最能代表惜别之物,故汴水两岸广栽杨柳。“杨柳岸,晓风残月”是脍炙人口的千古名句,代表了柳词通俗,以白描见长的风格。

宋代俞文豹《吹剑录》载: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歌,因问:“我词何如柳七?”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岁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指苏东坡的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这段话说明柳词婉约缠绵,苏词豪放旷达两种词风。“此去经年----"由今夕推及经年,由眼前的“无语凝咽”设想到“暮蔼沉沉楚天阔”,更推及“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波三叹,想象别后相思的苦况,更深一层。“凄、苦、惨、悲、痛、恨、愁”贯穿始终,令人不忍再读。

这首词写来极有层次、曲折回环,以千种风情衬尽了羁旅愁苦,人间别恨。真可谓想见难,别更难。

《雨霖铃》抒写柳永在汴京同恋人分手时的离愁别恨,艺术手法相当高。概而言之有一托物言情、广用白描。

如“寒蝉凄切”“骤雨初歇”“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本词白描手法相当好。

刻画人物神态,如“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临别时千言万语,竟无从说起。几笔勾勒,传神地道出情人分手时那一刹那,内心世界相当丰富。

再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托物言情,展现情思:捕捉了月西沉、天将晓的情景;。

赏析柳永的雨霖铃和李清照的写作手法

雨霖铃 ·柳永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此词为抒写离情别绪的千古名篇,也是柳词和有宋一代婉约词的杰出代表。词中,作者将他离开汴京与恋人惜别时的真情实感表达得缠绵悱恻,凄婉动人。

词的上片写临别时的情景,下片主要写别后情景。全词起伏跌宕,声情双绘,是宋元时期流行的“宋金十大曲”之一。

起首三句写别时之景,点明了地点和节序。《礼记•月令》云:“孟秋之月,寒蝉鸣。”

可见时间大约在农历七月。然而词人并没有纯客观地铺叙自然景物,而是通过景物的描写,氛围的渲染,融情入景,暗寓别意。

秋季,暮色,骤雨寒蝉,词人所见所闻,无处不凄凉。“对长亭晚”一句,中间插刀,极顿挫吞咽之致,更准确地传达了这种凄凉况味。

这三句景色的铺写,也为后两句的“无绪”和“催发”,设下伏笔。“都门帐饮”,语本江淹《别赋》:“帐饮东都,送客金谷。”

他的恋人在都门外长亭摆下酒筵给他送别,然而面对美酒佳肴,词人毫无兴致。接下去说:“留恋处、兰舟催发”,这七个字完全是写实,然却以精炼之笔刻画了典型环境与典型心理:一边是留恋情浓,一边是兰舟催发,这样的矛盾冲突何其类锐!这里的“兰舟催发”,却以直笔写离别之紧迫,虽没有他们含蕴缠绵,但却直而能纡,更能促使感情的深化。

于是后面便迸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二句。寥寥十一字,语言通俗而感情深挚,形象逼真 ,如在目前。

真是力敌千钧!词人凝噎在喉的就“念去去”二句的内心独白。这里的去声“念”字用得特别好,读去声,作为领格,上承“凝噎”而自然一转,下启“千里”以下而一气流贯。

“念”字后“去去”二字连用,则愈益显示出激越的声情,读时一字一顿,遂觉去路茫茫,道里修远。“千里”以下,声调和谐,景色如绘。

既曰“烟波”,又曰“暮霭”,更曰“沉沉”,着色一层浓似一层 ;既曰“千里”,又曰“阔”,一程远似一程。道尽了恋人分手时难舍的别情。

上片正面话别,下片则宕开一笔,先作泛论,从个别说到一般。“多情自古伤离别”意谓伤离惜别,并不自我始,自古皆然。

接以“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一句,则极言时当冷落凄凉的秋季,离情更甚于常时。“清秋节”一辞,映射起首三句,前后照应,针线极为绵密;而冠以“更那堪”三个虚字,则加强了感情色彩,比起首三句的以景寓情更为明显、深刻。

“今宵”三句蝉联上句而来,是全篇之警策。成为柳永光耀词史的名句。

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况味,遥想不久之后一舟临岸,词人酒醒梦回,却只见习习晓风吹拂萧萧疏柳,一弯残月高挂杨柳梢头。整个画面充满了凄清的气氛,客情之冷落,风景之清幽,离愁之绵邈,完全凝聚在这画面之中。

这句景语似工笔小帧,无比清丽。清人刘熙载在《艺概》中说:“词有点,有染。

柳耆卿《雨霖铃》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上二句点出离别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点染之间 ,不得有他语相隔,隔则警句亦成死灰矣。”

也就是说,这四句密不可分 ,相互烘托,相互陪衬,中间若插上另外一句,就破坏了意境的完整性,形象的统一性,而后面这两个警句,也将失去光彩。“此去经年”四句,改用情语。

他们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总感到欢娱;可是别后非止一日,年复一年,纵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赏的兴致,只能徒增烦恼。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遥应上片“ 念去去”;“经年”二字,近应“今宵”,在时间与思绪上均是环环相扣,步步推进。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以问句归纳全词,犹如奔马收缰,有住而不住之势;又如众流归海,有尽而未尽之致。 此词之所以脍灸人口,是因为它在艺术上颇具特色,成就甚高。

早在宋代,就有记载说,以此词的缠绵悱恻、深沉婉约,“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这种格调的形成,有赖于意境的营造。

词人善于把传统的情景交融的手法运用到慢词中,把离情别绪的感受,通过具有画面性的境界表现出来,意与境会,构成一种诗意美的境界,绘读者以强烈的艺术感染。全词虽为直写,但叙事清楚,写景工致,以具体鲜明而又能触动离愁的自然风景画面来渲染主题,状难状之景,达难达之情,而出之以自然。

末尾二句画龙点睛,为全词生色,为脍灸人口的千古名句。 声声慢(李清照)的写作手法 这首词是李清照晚年所作, 那个时候她独自一人在异乡漂泊,流离失所,于是就更加怀念往昔的生活;而回忆本身就会增加人对现实的苦楚感受,这样, 回忆和现实的悲伤重叠了,就变成了这首词的独特韵味。

叠字的连贯使用,它们被 宋钦宗靖康二年(公元一一二七年)夏五月,徽宗、钦宗二帝被俘,北宋亡。李清照夫婿赵明诚于是年三月,奔母丧南下金陵。

秋八月,李清照南下,载书十五车,前来会合。明诚。

谁帮我写一篇关于诗人柳永的文章

《鹤冲天》柳永 黄金榜。

偶失龙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何须论得丧。

才子词,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

青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据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载:“宋仁宗临轩放榜,视柳三变之名,忆彼《鹤冲天》词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之句,大怒,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乃黜落其功名。于是,柳永半是解嘲、半是哀怨,遂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留连坊曲。”

柳永这首词有着触犯封建规范的子思想,着实很实在的。 这首词的写作时间,大概是到汴京不久的时候。

一个出生仕宦家庭,从小饱读诗书、肄习举业的年青士子,本以为一到京华,就“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取功名如探囊取物一般,想不到战就遭落第,心自是不好受。本具有叛逆格的柳永,因仕途受困的打击,使他敝屣功名,留连坊曲,在花柳丛中寻找生活的方向。

一曲《鹤冲天》,便是他这种内心历程的忠实记录。 “黄金榜。

偶失龙望。”开便说出了落第的事实。

“失龙望”而冠以一个“偶”字,表明作者对自己的才能并没有失去信心;和下句的“暂”字互相呼应,说明这次下第只不过是偶然的、暂时的,非战之罪,实受种种客观原因制约而已。然而落第毕竟又是眼前的现实,今后一段时间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是不得不考虑的。

接下去的两句,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明代暂遗贤”,说得何等委婉!表面,既没有唐突了时代,也没有贬抑了自己;但骨子里其实是包含着讽刺,蕴着埋怨的。

既然是政治清明的时代,就应该“无遗贤”才对呀!这句话的重点,是把自己说为一个有才能的“贤”者,被有眼无珠的当道者所“遗”弃了。“如何向?”问题提得相当尖锐。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二句,说了今后生活的行动指向:恣意狂。“恣”字已有放纵的意思;“争”字领造的问语,双重否定构肯定意思的行文法,都加重了“恣狂”一语的力量,给的印象是深刻的。

“何须论得丧”三句,进一步申述走这一条恣意狂之路的得失,这是顺理章的事。因为这是一条违应举出仕的封建规范的道路,一般读书都不愿意走的道路。

但是作者却认为:走这条路,做个“才子词”,与仕宦而至公卿宰相,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谈不什么损失。“才子词,自是白衣卿相。”

这两句话充满了自豪,十分策。 片在表意已自段落,相当完整。

长调讲究铺叙,讲究舒展,柳永的这首词,是适应长调的要求而构思、下语的,因此句子不大讲究含蓄,余蕴不多;片形象的描写尤其不够。偏于平实的叙述和象的议论。

如果没有更多一些景语和语,是会显得干瘪的。过片以后,展开了“依红偎翠”生活的具体描写。

“烟花巷陌”四句,勾画出绮丽的环境和可意的佳:一条歌聚居的深巷里,摆列着丹青画屏的绣房中,住着那些值得词时时来寻访的“意中”。在这里,“意中”没有明标数目,也没有描写外貌,但它一定是复数的,一定是美丽的。

这有词其他作品为证。柳永词中出现过的歌.有名字的就有心娘、佳娘、虫娘、娘、秀香、英英、瑶卿等;那些没有标名的,更是不计其数。

宋罗烨记载:“耆卿居京华,暇遍游馆,所至,者其有词名,能移宫换羽,一经品题,声价十倍,者多以金物资给之。”(《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可见他和女们的游,是十分广泛的。

而“如描似削材,怯雨羞云意”(《斗百花》)、“层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昼乐》)、“天然嫩脸羞蛾,不假施朱描翠,盈盈秋”(《尉迟杯》)等等,都是她们体态娆的佐证。文艺创作有时不得不把丰富的生活内容压缩在短小的篇幅里,才能使读者展开想象的翅膀,才能充分领略其中所包含的意象;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了解作者的生平行事。

且恁偎红翠”三句,紧承文,意谓对着这些聪明美丽的烟花伴侣,应该尽地享受美满风流的生活,以求达到平生的快意。这种境界,其柳永词作中也有很多:“暗想当,有多少幽欢佳会。”

(《曲玉管》)“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戚氏》)“追思往昔年少,继恁,把酒听歌,量金买笑。”

(《古倾杯》)他是沉浸在“偎红翠”的生活之中了。词作至此,已及道“恣狂”的内容。

一结三句,又把词的思想推向更高一层。作者直接拈出“浮名”来和“浅斟低唱”对比,认为青易逝,与其去搏取功名,还不如酒边花下。

浅斟低唱。这当然也有沉湎于寻欢作乐的一面。

联系片结句“才子词”两句,则“浅斟低唱”一语,则并非为单方面的把酒听歌,还包括为歌们谱写新曲新词。说到进行新兴词曲的创作活动时。

他有一首《玉蝴蝶》写道:“迁延,珊瑚筵,亲持犀管,旋叠香笺。要索新词,殢含笑立尊前。”

便是最好印证。他不愿意把风流生活和“浮名”对换。

因为在封建社会里,蔑视功名,就等于违背“忠君”之道的,难怪仁宗读后会不高兴,把他黜落了。柳永愿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可他又一再去参加科举考试,这便是柳永思想的矛盾。

封建时代的知识分子,走下层民道路,一般都是被迫而非出于自愿的;应举求仕的观念,在他们的脑中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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