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我索居吟雪屋,怀君独夜步风廊。语离尚忆三春暮,共醉曾分一日光。
忽喜斜封书绢白,更传妙语色丝黄。遥知发兴虬松下,白眼看天自举觞。
次韵翁承之见寄二首 其二。宋代。范浚。 伊我索居吟雪屋,怀君独夜步风廊。语离尚忆三春暮,共醉曾分一日光。忽喜斜封书绢白,更传妙语色丝黄。遥知发兴虬松下,白眼看天自举觞。
范浚(1102-1150),字茂名(一作茂明),婺州兰溪(金华兰溪)香溪镇人,世称“香溪先生”。绍兴中,举贤良方正。以秦桧当政,辞不赴。闭门讲学,笃志研求,学者称香溪先生。浚著有《香溪集》二十二卷,《四库总目》传于世。 ...
范浚。 范浚(1102-1150),字茂名(一作茂明),婺州兰溪(金华兰溪)香溪镇人,世称“香溪先生”。绍兴中,举贤良方正。以秦桧当政,辞不赴。闭门讲学,笃志研求,学者称香溪先生。浚著有《香溪集》二十二卷,《四库总目》传于世。
古诗赠兴宗。宋代。司马光。 穷达有常分,得丧难豫言。古今浩茫茫,倚伏安可原。轩掌彼自荣,兴俗同崩奔。锱铢校重轻,冰火殊凉温。君子固无愧,立身明本根。度矩苟不愆,宠辱徒喧喧。有如清济流,横贯长河浑。景公马千驷,南面雄东藩。陶青刘舍徒,位为丞相尊。当时非不显,磨灭何足论。颜回在陋巷,藜藿甘盘飧。原宪结弊衣,蓬蒿塞其门。当时岂不穷,至今荣名存。况君齿方垃,德业素所敦。安知塌起归,不作凌云翻。要之白首期,壮烈施元元。为君画善策,洒扫清前轩。长舒四五榻,客来辄闭樽。群愁喜伺人,稍醒必烦冤。拒之亦无他,体中常昏昏。
和王民瞻送行诗。宋代。胡铨。 士气从来弱不支,逢时言行欲俱危。不因湖外三年谪,安得江南一段奇。非我独清缘世浊,此心谁识只天知。万牛回首须公起,大厦将颠要力持。
秋夕与宋石坡赋别。明代。陶益。 罢读悲秋赋,分携出古城。江山离别地,灯火弟兄情。日暮砧声急,云寒雁阵惊。匆匆言不尽,郁悒对长庚。
寄温县江司训。明代。薛瑄。 君住江南我江北,关河千里万里隔。一朝振翮起翱翔,同逐春风游紫陌。是时英俊天下来,南宫角艺何壮哉。岂意主司滥收采,缪将寸木升崇台。君持木铎向温邑,曾问士风解愁寂。我亦拜恩归读书,却抵荥阳问家室。荥阳温邑隔大河,相寻一苇曾经过。严亲今岁官河内,往来扰扰如奔波。爱君特达好心事,一回相见一欢恣。夏馆清谈移昼阴,秋斋共宿发幽思。有时酌我金屈卮,我还荅以二鸟诗。醉来意气觉奔放,生平肝胆何崛奇。近日分携隔风雨,羁怀落落向谁语。行将跨马过君家,寄声为酿新秋黍。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
打马赋。宋代。李清照。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