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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欧阳推官赴华州监酒。宋代。苏轼。 我观文忠公,四子皆超越。仲也珠径寸,照夜光如月。好诗真脱兔,下笔先落鹘。知音如周郎,议论亦英发。文章乃余事,学道探玄窟。死为长白主,名字书绛阙。(熙宁之末,仲纯父见仆于京城之东,曰:“吾梦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为长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纯父没。)伤心清颍尾,已伴白鸥没。喜见三少年,俱有千里骨。千里不难到,莫遣历块蹶。临分出苦语,愿子书之笏。
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
人世都无百岁。少痴騃、老成尪悴。只有中间,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牵系?一品与千金,问白发、如何回避?
剔银灯·与欧阳公席上分题。宋代。范仲淹。 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人世都无百岁。少痴騃、老成尪悴。只有中间,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牵系?一品与千金,问白发、如何回避?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鹧鸪天·送欧阳国瑞入吴中。宋代。辛弃疾。 莫避春阴上马迟。春来未有不阴时。人情展转闲中看,客路崎岖倦后知。梅似雪,柳如丝。试听别语慰相思。短篷炊饮鲈鱼熟,除却松江枉费诗。
梦后寄欧阳永叔。宋代。梅尧臣。 不趁常参久,安眠向旧溪。五更千里梦,残月一城鸡。适往言犹在,浮生理可齐。山王今已贵,肯听竹禽啼。
欧阳晔治鄂州,民有争舟而相殴至死者,狱久不决。晔自临其狱,坐囚于庭中,去其桎梏而饮食之,食讫,悉劳而还之狱。独留一人于庭,留者色变而惶顾。晔曰:“杀人者汝也!”囚佯为不知所以。晔曰:“吾观食者皆以右手持箸,而汝独以左。今死者伤在右肋,非汝而谁?”囚无以对。
欧阳晔破案。明代。冯梦龙。 欧阳晔治鄂州,民有争舟而相殴至死者,狱久不决。晔自临其狱,坐囚于庭中,去其桎梏而饮食之,食讫,悉劳而还之狱。独留一人于庭,留者色变而惶顾。晔曰:“杀人者汝也!”囚佯为不知所以。晔曰:“吾观食者皆以右手持箸,而汝独以左。今死者伤在右肋,非汝而谁?”囚无以对。
书法家欧阳询。两汉。佚名。 欧阳询尝行,见古碑,晋索靖所书。驻马观之,良久乃去。数百步复反,下马伫立,及疲,乃布裘坐观,因宿其旁,三日方去。
咏雪和欧阳公禁体韵。明代。朱诚泳。 长空汗漫呈六萼,脉脉随风旋回薄。望穷袤广极幽潜,至巧信出天机作。江山一洗尘土空,使我方寸成恢廓。即妨见晛行且消,轻体不受春阳烁。闭门静听疑有异,历乱寒声瓦沟落。衾裯如水不成眠,起坐中庭拥裘貉。狡兔失穴不得归,饥鹰敛翮难施攫。农仓有粟床有酝,醉饱歌讴跃如雀。出门玩赏恣所如,水行孤舟陆双屩。一方坐食百无补,矧敢暇逸先民乐。题诗苦无道韫续,取茗不待家姬瀹。纸窗官烛夜沈沈,翠柏苍松云漠漠。翻思吟社十年事,白战坛中曾拥槊。短歌聊尔代风谣,不似寻常浪吟噱。
客赵郑二生者谈欧阳室形胜。元代。廖大圭。 衡门何萧条,竟日抱冲寂。有客方起余,清怀话山泽。载言欧氏居,乃在龟岩侧。嵌空即遗构,茅茨少人力。上有松可樵,下有泉可食。行游得长林,息偃亦盘石。云横两崖青,月出双涧白。垂萝饮群猿,密荫会归翼。娱情匪一端,悦目固多迹。肥遁谐宿心,逍遥愿同适。闻此感客言,胡乃后良觌。栖迟久欲往,梦寐尝所历。且复留清吟,同宿风雨夕。嘉约讵敢忘,明当理巾策。
欧阳南阳还临江便道之官庐陵幕府。元代。宋褧。 东观玉堂如积薪,十年补外空劳神。红尘赤日能败兴,白鹭沧洲却可人。相阁老槐涵墨沼,官亭新柳送车轮。扁舟三月桃花浪,归及临江江上春。
留别欧阳玄鲁伯昭二同年。元代。陈泰。 麒麟骨骼虎豹文,当年湖湘谈两君。胸中磊落当经史,岂独下笔空凡群。贵戚权门皆倒屣,南北风云会于此。谈笑真堪鲁仲连,风流亦到欧阳子。玉堂万卷图书新,冉冉翳凤骖星辰。天孙云锦不浪织,帝旁已染红嶶春。我身亦生大国楚,尊前作歌能楚舞。屈原贾谊今已矣,世间人才吁可数。
欧阳公牡丹诗。元代。欧阳玄。 盛游西洛方年少,晚乐渔樵号醉翁。白首归来玉堂署,君王殿后见鞋红。
米元章临欧阳询帖。元代。许有壬。 米家神俊不可遏,时学欧阳险劲书。只道叔敖无少异,岂知优态未能除。
载酒穷跻最上峰,啸歌声撼海涛风。得陪五马二千石,独少三生六一翁。
为问北门红日下,何如南岳白云中。寄诗几欲申前约,无奈人生似燕鸿。
祝融峰与廷镇觞咏有怀欧阳原功盖尝约同游而予不能待其归也。元代。许有壬。 载酒穷跻最上峰,啸歌声撼海涛风。得陪五马二千石,独少三生六一翁。为问北门红日下,何如南岳白云中。寄诗几欲申前约,无奈人生似燕鸿。
南乡子 和欧阳玄之韵。元代。许有壬。 高论听悬河。先知新诗问老坡。手冷不甘寒气早,谁呵。更被黄花笑鬓皤。风竹乱婆娑。老我衰颜藉酒酡。佳节重逢真可赏,赓歌。陶令壶觞
送欧阳逊老从谦之湖阃照磨。元代。张翥。 白云亲舍在湘东,怀牒归来昼锦同。宾幕尽趋元帅府,朝班旧引大明宫。剑横岩客南楼日,瑟罢湘灵北渚风。何处登临最相忆,江蓠秋碧畹兰红。
三月廿九日夜欧阳省郎递至佳章观之技痒灯下。元代。王冕。 今时自与古时别,酒兴何如诗兴赊。风引白云归坐榻,雨蒸花气入窗纱。谩言海上神仙宅,不抵江南处士家。有客相过勿多论,老夫迂阔是生涯。
欧阳道士归自临安。宋代。严粲。 洞穴云生窗户凉,道人宴坐但焚香。向来游遍王侯第,还似山林意味长。
次韵德基效欧阳体作雪诗禁体物之字兼送表臣。宋代。李处权。 枯肠服气如寿龟,穷冬却扫百不知。开门忽见雪满地,纵横浩荡春正飞。入隙时欣点万卷,仰檐不见霑吟髭。松林冥冥起薄雾,涧水活活生微澌。清可洗心明洗目,卑且不污高不危,残妆如见寿阳面,不食可怜姑射肌。书生长年营口腹,颇似蜘蛛空吐丝。身将老矣厄离乱,我生之初尚无为。百篇落落或能赋,一杯炯炯须重持。崆峒漫倚防身剑,枉负平生作男儿。回首农桑三万里,无复贞观开元时。恭惟天子尚勤俭,早集书囊为殿帷。一朝随仗过沙漠,落日风尘龙凤姿。此时燕山士如虎,寒多史乃秫酒醨。肉食岂堪茹毛苦,应念靴鸣集赤墀。尘沙错落赭黄暗,貂狐独向寒风披。关山寂寞草树死,指点射猎方奔驰。心益不忘尝胆事,望云遥祝万寿卮。向来窃取名器者,扈圣曾无一夫随。忠臣义士愤切骨,皇天后士傥鉴之。
次韵德基效欧阳体作雪诗禁体物之字兼送表臣。宋代。李处权。 朝来冻坐如缩龟,不闻打窗那得知。江南地暖亦有此,惊心远自龙沙吹。六一居士最能赋,东坡先生追撚髭。腐儒得句亦起舞,砚寒沃笔浮轻澌。征尘暗天铁马健,衣冠南奔身世危。兄弟相望音信绝,梳头纷纷满面丝。裋褐袖手如怀冰,车马不来奚所为。前年毗陵雪盈尺,蟹螯犹记左手持。归来浩歌仰看屋,夜深凜凜粟满肌。室中老妇几兴叹,膝下奈此号寒儿。今年造物颇垂顾,税驾仁里欢此时。杀鸡为黍朝夕事,苦节诸郎方下帏。起看松竹有特操,坐对溪山无俗姿。刘子唱高和弥寡,要当独醒歠其醨。已呼稚子来候门,更戒黄童无扫墀。十千不向楼头贳,一蓑正忆江上披。五陵之客夸轻肥,呼鹰逐兽广莫驰。五侯之第事豪侈,珊瑚照耀金屈卮。岂如高举纵清赏,钩帘一目万景随。亦有末至居客右,其言不让故哂之。